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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兩套書房可守好了?莫讓些鬼祟小子亂闖進去了?!毕胂胗植环判?,不等平兒說話王熙鳳又道:“你且去看看meimei吧,我去巡一巡,別叫我抓住那些混賬東西偷懶。” 王熙鳳說了話放下筷子就想走,平兒趕緊攔住了她:“我的奶奶,日夜有人巡視著,哪里需要你現(xiàn)在火急火燎的過去。你也忙了一早上了,先吃了飯,等我從林姑娘那里回來了,咱們再一道去。” 平兒這話合情合理,王熙鳳也知道自己是急了些:“行了,我難不成還非要同你一道才能去了。你自己去meimei那里吧,等回來自己吃飯去,我?guī)е拭饕粯幽苎??!?/br> 平兒聽著王熙鳳聽了勸這才笑笑去了尋了賈璉的小廝問話,好好敲打一陣兒,又轉(zhuǎn)頭去了黛玉那邊。 黛玉午歇了,平兒在外頭問了郭嬤嬤好些黛玉的日常飲食和睡眠,其他的卻是不敢問了。得了郭嬤嬤的答復(fù),平兒這才回了自己房間用房。 王熙鳳用了飯也不歇息,帶著彩明把林府上上下下的巡視了一遍,重點是內(nèi)外兩個書房和黛玉的院子。去的時候林安正在院子里和黛玉說話,王熙鳳見了也沒有闖進去,連看都沒有多看兩眼,帶著人就走了。 賈璉日日對她提醒還是起了不少作用的,王熙鳳如今也知道了什么是該知道的,什么是她不該知道的。 分寸這兩個字,如今她拿捏得很好。 “如此說來巡城的罪名是落實了?”黛玉問林安。 林安躬身道:“是落實了。他本就滿身的尾巴,要抓一個根本不是問題,之前是因為是甄家的女婿,沒人去找他這個麻煩罷了。只是這巡城雖不如武備,但手中有城內(nèi)巡查的好幾百人,關(guān)系也大。章大人此番得了他的首尾已經(jīng)上奏老圣人,等老圣人的旨意一下來就直接拿下。” 這巡城一職在大熙實際上就是單獨一班的衙役巡城罷了,許多小地方這個職位甚至不如衙門師爺,但在江南就大有不同了。 江南繁華,行商之人來往不絕,這時候只是衙役巡城就不夠了,因此此地的巡城手底下是安排了軍士的,上百人的隊伍。特別是揚州,金陵這樣的大城,雖說統(tǒng)用的是一個巡城,但兩處加起來也有好幾百號人在他手底下聽令。 要說揚州和金陵確實不遠,但怎么都是兩個地方,這巡城能以一人之身占兩處官職,本就是不合理的,但誰讓人家是甄家的女婿呢? 甄家得勢,誰也不愿意對此多說些什么,又不是嫌命長。 “消息保密夠了嗎?”黛玉擔(dān)心事不密。 林安道:“機密。甄家和那巡城到現(xiàn)在都沒有收到任何消息,算算時間,送奏折的人就這兩天就該到京城了?!?/br> “這樣就好。等老圣人圣旨一下,那巡城甄家就用不上了,武備一來,士卒皆到,只要咱們動作夠快,甄家就算想做什么也沒有時間機會了?!摈煊竦皖^思量了片刻,又問:“錢糧備好了嗎?” “該到的數(shù)都已經(jīng)到齊了,都是平時依附我林家的人?!绷职灿謴膽牙锍槌鲆环庑偶垇恚骸笆惨呀?jīng)做好了,等朝廷的章下來河堤修好了就立碑了。” 黛玉接過看了看:“這些走的也不用留,他們遲早該知道林家的船不會沉,只是下了就不必再上了。咱們籌錢也算是大動作了,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只是這石碑,還有專點了三家人給了考功名的機會的事情等修堤壩的事情確定下來了,我要整個江南都知道這次老圣人給的恩賞?!?/br> 對于商戶來說,縱然是如何的家大業(yè)大終究也就比賤籍好上一點點,況且經(jīng)商之事本就風(fēng)險極大,傳不傳得過三代還不定,三代之內(nèi)子孫還不能科考入仕改換門庭。 說起來風(fēng)光,其中的辛酸也就自己知道。 但是現(xiàn)在有這么好的機會了,簡直是天上掉金子。 本來一開始黛玉沒說出這個計劃,只是說需要錢糧,這次的會面還有章大人在,眾人也都知道這意思是誰的。江南現(xiàn)在就這么兩股勢力,要么忠順王,要么老圣人,大家一起在林家這條船上待久了,都不是那種根基不穩(wěn)隨時可以擺頭的小家小戶。憑著之前對甄家的圍追堵截都參與過,就不可能在此時下船轉(zhuǎn)頭忠順王。那不是良禽折木而棲,那是妥妥的送死。 為著這個,林家一如往常站出來幫著老圣人做事,哪怕出來的只是個姑娘,但她身后站著的可是老圣人,大家自然要表示出態(tài)度來。 錢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讓老圣人知道他們的態(tài)度,他們的忠心。 至于后來天下掉下來的金子,我天,不撿簡直是傻瓜好嗎? 傳世之碑,記載這他們的功德。不說傳世,便是這塊碑立起來,他們的家族名聲也完全不同了,況且還要代代傳下去,這是多大的榮耀。再加上特意恩準的,每戶可有一名子弟自由參加科考。 這可是改換門庭的大事。 這事情雖說黛玉只是隨口一提,但是林家的大姑娘都說出口了,那必定是定下來的事情,至于為什么不廣而告之,大家也都心照不宣的拿著實惠沉默了。 事情還算順利。 甄家在江南被就只有些文官班子在收下,唯一一個有些武力的,這幾日圣旨一到被就撤了,這速度來得風(fēng)馳電掣,讓甄家連反應(yīng)都來不及做就押解入京了。 這頭錢糧陸陸續(xù)續(xù)的亮了白,瑾郡王也離了京在往河道趕了。加上此次捐獻錢糧純屬自愿,朝廷關(guān)于對主動捐獻的人家的獎賞也跟著下來了。 頓時,江南地區(qū)的眼熱程度簡直飛起。 墻頭草也是有作用的,甄家苦于應(yīng)付安穩(wěn)人心的時候,河道上的人也換了,江南河運重新回到了老圣人手底下。 林家的大門都快要被踏平了。可黛玉打著守孝,又要收拾回京的名頭閉門謝客。 這也是黛玉的本意。林家樹大根深,但是以前再怎么樣林家也式微了,與其還牽扯那么多,不如精簡下來,把枝丫修建干凈。林家底蘊在此,又有了這一次對甄家的重擊,身后還有老圣人在,如此威懾已是足夠,接下來精簡求穩(wěn)才是道理。 不該在船上的就讓他們下去,最后留下的才是林家真正用得上的。只要根基扎得深,哪怕沒有那么茂密的枝葉也是可以的。 四個月過后,黛玉再一次踏上了回京的河道。 黛玉張望著河面。河道寬闊,風(fēng)平浪靜,可誰又知道河底的暗潮洶涌。這一次回去,江南,她還會再回來嗎? 郭嬤嬤來到甲板上:“姑娘,回去歇著吧?!?/br> 黛玉緊了緊披風(fēng),收回了眼神,順著郭嬤嬤回了船艙。 來時一路平靜,走的時候也是一路風(fēng)平浪靜。 回了榮國府,家里jiejiemeimei圍前圍后的問這問那,寶玉被擠出來不說,跺著腳也擠不進去,只能聽著姐妹們說話。 黛玉也走了好幾天,又同賈母、賈赦說了好些話,已是困頓了。迎春是最體貼的:“咱們?nèi)兆娱L著呢,且讓林meimei去歇一歇,這樣長的一路,怕是已經(jīng)累壞她了?!?/br> 眾人這才休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