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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樣的笑臉,心情復雜,盯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向宿舍走去,丁梧也不多話,心有靈犀地跟了他便函走。這是丁梧第一次來周桐的宿舍,進了門,但覺得簡潔可喜,就是擺設(shè)少了,透著一股冷清。而且,另一張單人床上沒有被褥。“不是還有一個人合住嗎?”丁梧疑惑,“他要結(jié)婚了,剛搬出去沒多久?!薄澳且埠笪铱梢越?jīng)常來,沒人在一邊,方便多了。”周桐又盯了他一眼,這個人好象搞不清狀況,他還想經(jīng)常來?他不說話,轉(zhuǎn)身找著可以插花的器皿,一邊問著“你這是什么花,以前沒見過。”“我也不知道,不過是你說的最喜歡的顏色。我碰見了,就買了。”兩人一時無語,周桐繼續(xù)東翻西找著。半晌,丁梧小心發(fā)問“你是不是想找花瓶?”他緩緩從包里取出一個盒子,“我?guī)砹??!敝芡┯悬c意外地看他一眼,他連這個都想到了,真是夠體貼的,教他沒了脾氣。他不發(fā)一句地接過花瓶,接了水,開始插花。一切都象上次被吻那樣毫無預警的,熟悉的灼熱迫近了,周桐從后面抱住了他。周桐一僵,“別介,看把花瓶摔了?!薄拔蚁矚g你?!倍∥喟祮〉纳ひ魩е还刹蝗莺鲆暤臒崆椤?/br>良久,丁梧才聽到一個細細的,低低的聲音“我也喜歡你?!?/br>丁梧心中一喜,手下微松:“當真?”周桐趁勢掙脫了丁梧的懷抱,轉(zhuǎn)過身來面對丁梧“自然是真的,我對你幾時說過謊?不過,”他面容一端“可能我們對喜歡的定義有所不同,我再喜歡你,也只是朋友情誼,斷不會抱你,吻你的?!闭f到最后,饒是周桐平素冷靜,又做了許多的收理建設(shè),也是忍不住滿面紅暈。“那我不是喜歡你,我愛你?!倍∥嘞髠€小孩般固執(zhí)?!岸∥?!”周桐輕喚,眉間積了一層輕愁:“真是小孩子,這幾個字這么輕易就說出口了。”小孩子,丁梧不滿地盯著周桐,難道我在你心中一直都是個孩子嗎,況且我愛你這么簡單的事難道還要萬慮千思才可說么。他悶悶地說:“為什么不能說出口,我知道我沒你書讀得多,那你說,愛是什么東西?”周桐不料丁梧有此一問,停了半日,方低低吟了一句詩:“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言罷目光中一片向往與茫然神色。丁梧雖是不大懂得古詩,但這幾句話意思不深,倒是能大致體會??粗芡┱f完話后臉上一片惆悵之色,一時間不由得也癡了。半晌,丁梧收了往日大聲武氣的語調(diào),柔聲說:“你沒碰到過有人這樣對你,是么?”他回想起周桐所講述的以前相處的幾個朋友。周桐目中悵惘之色更甚,“這個世上很多事情是可遇不可求的,蕓蕓眾生,不能要求更多了,太貪心是不行的。你沒聽過一句話么,恩愛夫妻不到頭,你太如意了,老天爺也不待見你?!?/br>丁梧想周桐年紀輕輕,不知為何,對感情的想法實在是太灰。當下也不去深究,自顧自地接著說下去;“我第一次看見你笑的時候,心跳就加速。后來在里面大伙攛掇著要收拾你,事后我也挺不是滋味的。出來見了你,我就,我就”丁梧有點語塞,他交女朋友的時候都未試有這樣抒情,總是做多說少,心下忖度反正今天得將話挑明了,將心一橫繼續(xù)“我就忍不住想接近你,看你笑?!?/br>他伸過手去握住周桐的手,周桐微顫了一下,沒有掙脫?!拔乙矝]想那么多,還給你介紹女朋友來的說。后來范寧生說我對你有意思,我還罵他是變態(tài)。”丁梧有些羞愧“那天我吻你,后來我也想了很久,我只能說,只能說是情難自禁?!?/br>說到這里,丁梧偷看了一下周桐的神色,沒有多大變化,“我這幾日想過了,我就是喜歡你,喜歡看你笑,和你一起說話,不要讓你委曲,吃你做的飯,吻你,抱你。就這樣一輩子,”他深吸一口氣“我打出娘胎,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和你在一起,就覺得心中只是平安喜悅,就算當下死了,也是極開心的?!?/br>周桐的手抖了一下,丁梧將之握得更緊“這象不象你剛才說的執(zhí)你之手,與你變老?”雖是心下動蕩,周桐卻也被丁梧的話逗笑了“你記不得就不要亂引用,好好的意思都弄得亂七八糟了?!?/br>丁梧大喜,“你終是明白我了。”周桐默然,緩緩抽出了手,“丁梧,我想我從未怪過你,當時的事,我也有責任。如果我真不愿,憑我的身手,你怕是討不了好去。可是,”周桐頓了頓,考慮著用詞,算了,反正該來的總要來:“我們都是男人,這種事有違世情,有乖倫常,是萬萬行不通的?!?/br>丁梧不服“那你剛才說那幾句話,也未說定是男女之間的事。如果說有人那樣對你,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愛情!”周動震動,但隨即鎮(zhèn)定下來:“詩文可以那么寫,戲也可那么演,做人是不能那么做的。一世光陰百歲長,一言一行費思量?!?/br>丁梧見他神情,自有一種約然之意,心下氣苦,他自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便是進了牢里,也不過身子受些罪,心里也斷無今日這等難過,活了二十幾年,今日倒象個小學生被個“做人”的理數(shù)逼住了。他向來使氣任性,不料得對別人來說,做人還有這得講究曲折,偏生自己還是端的無可奈何。他霍地站起來,“說一千,道一萬,你總是講的不是自己的意思,你便是痛快點說看我不上,也就罷了,我丁梧不是喜歡逼人就范的人。偏生你又扯出這么多大道理,你自己倒是給我一句話呢”周桐低著頭,不發(fā)一言。丁梧終是不忍逼他,轉(zhuǎn)身出門,臨到門口,“我走了,你多保重。還有,你再想想你的意思?!?/br>丁梧這一走,半個多月再也沒有電話,人影,周桐四周是清靜極了,但心下反是不自在,暗暗想著他別有一天又回來找自己了吧。每每電話響了便忍不住搶著接,發(fā)現(xiàn)不是自己的后又訕訕放下,三番四次下來,周桐都懷疑自己神經(jīng)質(zhì)了。這天又是個周一,周桐上班路上不停的告誡自己穩(wěn)定情緒,不要分心。一進辦公室,張隊長就通知了他一個好消息,他已被選做市優(yōu)秀青年,明天就要去市里開表彰大會。同事們紛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