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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最珍貴的寶貝,不管別人怎么看,劉凝波都是他最最珍惜的,并愿意珍惜一輩子的。 “嫂子,喝酒!”男孩女孩們當然不會像劉凝波那樣理解錯誤,他們喊逸偉為哥,順理成章就會喊她嫂子,他們已經自然而然地一口一個“嫂子”,一口一句“喝酒”。 劉凝波當然是不怕喝酒的,她的酒量還相當?shù)睾?,可是逸偉擋在她前頭,一杯一杯地喝掉,“嫂子的酒我替!嫂子酒量不好。” “誰說我酒量不好?我不要你替,我還能替你!”劉凝波怕方逸偉喝醉,硬是要自己喝。兩個人就那么互相替酒,互相逞能,男孩女孩們輪番上陣,不一會兒兩人便暈乎乎靠在沙發(fā)上。 方逸偉開始唱歌,男孩女孩們也過來攛掇劉凝波唱歌,劉凝波不敢,唱歌可不是她的強項,像年輕男女們唱的那些快節(jié)奏的歌,她不會,她也不想丟逸偉的面子,不管大家怎么游說,她就是不肯接麥克風。眾人只好又同她喝酒。男孩女孩們前面已經喝了很多酒,所以就算輪番過來灌酒,也不能把楊柳二人灌倒,加上方逸偉又對著麥克風吼叫吼叫的,越喝就越精神起來。時間已經很晚,劉凝波建議大家收場,因為逸偉明天還要工作。男孩女孩們也聽話,拿出生日蛋糕,插上蠟燭,壽星許愿,眾人“噗”一起吹滅蠟燭。然后互相涂抹蛋糕上的奶油,好好一個蛋糕,吃下去的很少,都被浪費掉了,因為是“向陽坊”出品,劉凝波覺得可惜,便對方逸偉道:“是月做的呢,口味很好,多少吃一點?!?/br> 方逸偉剛好也覺得肚子空空的,喝下去的啤酒多上了幾回廁所便沒了,他托著劉凝波遞給他的蛋糕,便多吃了幾口,然后問劉凝波道:“確定是月做的嗎?我覺得口味沒有從前地道??!太甜膩了。” “你是酒喝多,味覺變遲鈍了。月今天有去上班的,她有去上班,‘向陽坊’的蛋糕不會假手他人的,只是這妮子,今晚我們這么晚沒回去,也不懂給我們打個電話?!眲⒛ㄣ坏?。 男孩女孩們還要繼續(xù)留下來玩牌,方逸偉便和劉凝波起身告辭。大家送他們到門口,一再告別。最后方逸偉將他們全推回包間,自己關了包間的門才算成功走脫。攬著劉凝波,邁著微醺的步伐,方逸偉感覺格外知足。佳人在側,人生夫復何求呢?讓他珍惜吧!這樣想著,他更緊地摟著劉凝波,向電梯口走去。摁了摁鈕,等著電梯上來。 “你摁錯了!”劉凝波笑著指電梯的指示燈,向上箭頭的摁鈕綠著,向下的摁鈕卻黑著,“看來真是喝醉了。” “是嗎?不過沒關系,我們可以和電梯一起上到頂樓,再一起下到底層?!狈揭輦バ?,微微的酒氣噴在劉凝波臉上,劉凝波故意嫌惡地扭了扭頭。就在這時,電梯“?!币宦?,雙門滑開,楊柳二人抬頭,只見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橫抱著一個昏睡的女孩,那女孩大抵喝醉了,全身像一團爛泥。再看那女孩的臉掩在散亂的頭發(fā)間,竟是司徒月。 楊柳二人齊齊睜大了眼睛,正要闖進電梯奪人,電梯卻又合上雙門,然后徑直而上。劉凝波的心驟跳,她惶急地摁著向上、向下的摁鈕,電梯門就像粘了最牢固的膠水怎么也無法開啟。劉凝波急迫地拍著電梯門,喊著:“月!月!” 方逸偉的酒一下醒了,他抓起劉凝波便往安全門跑,一層又一層,都只見陰森的酒店通廊,不見月的身影。劉凝波的手腳都在發(fā)抖,她渾身幾乎要癱軟下去,只是抓著方逸偉一個勁顫抖著問:“怎么辦?怎么辦?”淚水已經在她眼眶里打轉。 方逸偉也喘著粗氣,他得理一理思緒。一秒鐘以后,他果斷抓住劉凝波的手跑向電梯,摁了向下的按鈕。 酒店大堂燈火通明,零星幾個閑人出入,都是醉醺醺、步履蹌踉的模樣。大堂中間一棵結滿花朵的梅樹被許多綠色盆栽簇擁著。奢華的布景,絢爛的色調,可是劉凝波無心欣賞。她和方逸偉出了電梯,便直奔前臺。身材高挑、制服筆挺的服務員小姐彬彬有禮地彎腰點頭,聲音輕柔:“請問有什么能為你們服務的?” 劉凝波已經急得說不清話,“快……快幫我查一下,有個男人……女孩喝醉了……” 服務員小姐蹙著眉不解地看著劉凝波。 方逸偉拍拍劉凝波的肩,自己對服務員小姐說道:“麻煩幫我們查一下,剛才一個男人抱了個喝醉的女孩,他們開了哪間房?” “對不起,不方便透露,我們要保護客人隱私?!狈諉T小姐還是言語輕柔,笑容標致。 “如果那個女孩有什么三長兩短,你們酒店就是包庇強jian罪!”劉凝波幾乎要哭出聲來,她對著服務員小姐吼叫著。 “請你們務必幫忙查一下。”方逸偉再次懇請。 幾個服務員小姐笑容隱去,面面相覷,最后看起來最漂亮的那個用公事公辦的口吻說道:“對不起,剛剛沒有你們描述的人過來開房,很抱歉?!?/br> 劉凝波簡直急瘋了,她清清楚楚地看見那個猥瑣的男人抱著昏睡的月從電梯上去,那看月的表情簡直像狐貍看到烏鴉口里的rou,幾乎要流下口水來。 “怎么可能沒有?我明明看到,就在電梯里?!眲⒛钡脻M臉通紅,她渾身都感到燥熱。再這么耽誤下去,找到月也為時晚了。 “可不可以調監(jiān)控?”方逸偉問服務員小姐,比起劉凝波,他相對冷靜,他想很有可能那個人不是自己親自來開房,有可能他讓同伙開好房,同伙把房卡給他,他拿了房卡就直奔房間去。 劉凝波抖抖索索地看著逸偉,說話時牙齒都在打顫,“是不是,沒法找到月?”眼淚已經從她眼里絕望地落下來。 方逸偉握了握她的肩,道:“你不要著急,我來想辦法。”方逸偉掏出手機,雖然時間已經很晚,但他也顧不得許多,直接撥電話給分管特種行業(yè)的林副市長,林副市長兼任本城的公安局長,是個富有正義感的好領導。接到方逸偉電話,林副市長先是一驚,以為楊大秘書這么晚掛電話,是大院里頭又來了什么十萬火急的任務,后聽逸偉講了事情大概經過,林副市長也不敷衍,立即給星級酒店老總掛了電話。老總以最快的速度出現(xiàn)在酒店大堂,和楊柳二人會晤完畢,便直接領著二人去保安室調出監(jiān)控錄像。果有那雙咸豬手抱著司徒月出了十二樓電梯,直奔房間。 劉凝波有些緩不過勁,那男人出了電梯到現(xiàn)在已經過去半個小時,月大抵已經兇多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