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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沖進正房:“侯爺,侯爺,尹姑娘出大事了!” 謀害太后! 袁弘德失手打翻了自己正在喝的茶飲。 怎么可能? 無論如何也叫他無法相信哪,那個女子一直和皇太后交好不是嗎? “討好太后,接近太后,全是陰謀,是受了虞貴妃的指使,”葉茗荃驚慌不已,“尹姑娘在刑部大堂什么都招認(rèn)了,全全招認(rèn)了?!?/br> 受虞貴妃指使,故意接近太后,為的就是謀害太后。 虞貴妃身后是整個虞氏家族,如果這女子說的是真的,那整個虞氏一族都難以善終了。 “皇上不會信的。”袁弘德喃喃。 皇帝那么寵愛虞貴妃,如果沒有確鑿證據(jù),他也只會將這一切當(dāng)作是陷害栽贓。 葉茗荃吞了口口水,聲音發(fā)抖道:“尹姑娘呈上的證據(jù)足以置虞貴妃于死地,現(xiàn)在虞家不敢出面保貴妃,全都在想保全之策,虞貴妃已經(jīng)被皇帝下了大牢,而尹姑娘則很快就會被處死!” 袁弘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見到尹凝波的,可謂費盡了心機,散盡財帛方才見到這一面。 黑漆漆的大牢里潮濕陰暗,充滿難聞臭味。 在一片鬼魅般的哭聲中,那女子端坐地上,卻顯得怡然自得。 獄卒打開了大鎖,袁弘德走了進去。 他給她帶去了美食佳釀,而她竟然完全出乎他意料的胡吃海喝。 袁弘德錯愕在當(dāng)場。 行刑在即,她怎么還可以吃得下? 他把這句話爛在肚子里,只是道:“你慢點吃?!?/br> “再慢點,到了死期,就吃不上了,我可不想當(dāng)餓死鬼。” 她快人快語,仿佛就像是在開玩笑。 他終于無法接受這現(xiàn)實,握住她雙肩,凝眉問道:“告訴我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你有苦衷。” “苦衷?人活一世皆有苦衷,除非人死了!我的苦衷便是我要報仇!” 惡狠狠的言語,近乎歇斯底里,袁弘德倒抽一口涼氣。 “你和太后無冤無仇……”袁弘德啞聲說道,“你和虞氏也無冤無仇,你到底是幫哪一方傷害了另外一方?” 她的眼里流露嘲諷之意,道:“你不是我,你豈知我的冤仇?我和太后,和虞貴妃都無私仇,可是我和整個大周朝有不共戴天之仇,國仇家恨,你豈能明白?” 昏暗的光線中,他看見她的眼睛布滿了血絲,恐怖而猙獰。 袁弘德打了個寒噤,這女子胡言亂語些什么? “你很愛那個女子嗎?”眼前的女子忽然溫柔問道,只是嘲諷意味不減。 袁弘德不明白,她口中女子指的是誰。 “你一定很愛那個女子吧?如若不然,焉能費盡心力來見一個死囚,不過很遺憾,你再也見不得她了,她的靈魂,還是她的身體,你都見不到了,她的靈魂早就被我放逐,她的身體也很快替我受這死刑!” 眼前的女子向后仰頭,狂笑起來。 袁弘德只覺胸口一片窒息,喘不過氣。 “凝波,你在胡言亂語些什么?” 那女子停住笑,鄭重看著他道:“記住了,我叫唐莉!” 唐莉,唐莉,好熟悉的名字,到底在哪里聽過,或者見過? 袁弘德將侯爺府整個藏書樓翻了個底朝天,驀地靈光一閃,便往宮中而去。 郁琬帶著袁弘德去了宮內(nèi)的藏書閣,袁弘德終于在一部描寫前朝的志書上找到了這個名字:大唐王最鐘愛的女兒唐莉,也是大唐第一護朝巫女…… 袁弘德只覺渾身發(fā)冷,會是這個人嗎?是這個人嗎? “馬上告訴皇上,咱們不能中計,虞貴妃不能死,虞氏一族不能死,大周朝不能亂……” 郁琬怒火中燒:“袁弘德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呢?虞氏陷害我的母后,讓我母后失去了一只腳!她虞氏一直以來魅惑我皇兄,虞氏一族外戚干政,如今好不容易我皇兄下了決心要收拾他們,虞氏不死,我母后的仇誰報?虞氏不死,勝兒如何能入主東宮當(dāng)上太子?”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袁弘德心里一團亂麻,牢獄中那個女子復(fù)仇的火焰熊熊燃燒在他眼前,可是他如何能向公主解釋得明白?借尸還魂,這聽起來像是天方夜譚,可又合情合理啊。 雷電劈死了尹凝波,然后唐莉借著尹凝波的身體重生了,一定是這樣的。 這個前朝公主為復(fù)仇重生,她一定會攪得大周朝雞犬不寧,如果虞氏一族被擊垮,這巫女的jian計就得逞了第一步。 袁弘德企圖說服郁琬,可是他發(fā)現(xiàn)好難。 郁琬道:“你與其勸我,不如勸勸陸景勝,讓他如何放下那個女子,他正為了那女子放下的罪過而欲生欲死呢!” 郁琬對尹凝波再好,可是如今也無法好了,尹凝波砍去了太后一只腳。 可是陸景勝不同,他心里眼里只有尹凝波一個人,哪里管什么太后皇帝。 尹凝波若要死,只怕陸景勝也不會想活了。 第210章 夜牢中詭異的綠螢 大雨瓢潑,陸景勝跪在雨中,渾身濕透。 袁弘德跑過來,拉住他,道:“恭芳,你瘋了?” 陸景勝臉上淌滿雨水和淚水,淚、雨交織,分不清淚還是雨。 “我只想救她,這一切一定是誤會,我不能看著她死!”陸景勝大聲喊著,嘩嘩的雨聲打散他的喊聲。 袁弘德使勁搖頭:“恭芳,如果你再執(zhí)迷不悟,死的就不是她,而是你!” “我是太子,我是真的太子!如果皇上要我死,那就看著大周朝絕后好了!” 宮中已經(jīng)謠言四起,虞貴妃的兒子并非皇帝親生,而他陸景勝才是皇帝的親兒子,唯一的兒子。 “恭芳!”袁弘德跪在陸景勝跟前,乞求著,“她行刺太后,砍斷太后的腳,她犯了死罪,誰都救不了她!” “她有苦衷,這一切一定都是誤會,傷害太后的主謀是虞貴妃,她一定是被逼的!” 袁弘德苦口婆心:“恭芳,你仔細(xì)想想,她從小在山圻長大,她和虞貴妃怎么可能相熟,尹家已經(jīng)破敗,她早已無家可歸,她為什么要受制于人?那一切都是她的謊言,你不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