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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琬扶起尹凝波道:“姑娘不必如此,就算姑娘不說,我也會保全他,因為他的確是我的親侄兒,我的先皇后嫂子在世的時候,可對我疼愛有加。” 郁琬與先皇后姑嫂情深,完全不似這個虞皇后冷漠。 尹凝波道:“無論他是不是太子,皇帝不信他,他便不是。所以只求公主能保他性命平安無憂便好?!?/br> 這竟然是尹凝波心中最真實的希冀。 郁琬目光一顫,看著尹凝波道:“姑娘,我只以為你與袁將軍……一心還想著擺脫婚約,成全姑娘你,沒想到姑娘心中之人竟然是陸少爺么?” 尹凝波一怔,旋即笑道:“公主誤會了。我對陸少爺純是同鄉(xiāng)之誼,陸少爺對我恩情不小,如果公主站在我的立場也一定不希望陸少爺有事的吧?!?/br> 郁琬了解地點點頭:“那姑娘你對袁將軍……” 尹凝波立即道:“將軍已是未來駙馬,公主不要再拿民女開玩笑了?!?/br> 尹凝波的真正心思,郁琬有些猜不著,她很想再剖白幾句,可是眼下陸景勝要緊。 陸景勝坐在牢房角落的地上,看著昏暗的牢房地上老鼠在肆無忌憚跑動。 一會兒是尊貴的太子,一會兒是下賤的階下囚,這一驚一乍的人生真是可笑。 忽的,牢房的鎖被打開,兩個蒙面黑衣人闖了進來,拉起陸景勝便跑。 陸景勝沒有說話,只是跟著來人風(fēng)一樣跑出牢房。那二人輕功極好,帶著陸景勝一躍上了宮殿屋檐頂上,地面已有御林軍蠢蠢欲動:“有刺客劫走囚犯!” 陸景勝有些心驚rou跳,卻又被黑衣人一邊一個拉著,一陣風(fēng)落進一個院子,進了一個屋子,繼而又被帶進一個密室。 密室內(nèi)是郁琬。 兩個黑衣人摘下面罩,跪地復(fù)命。 陸景勝愣?。喊兹魶ズ颓嗬?。 “啟稟公主,人已帶到?!卑兹魶デ璧乜粗翮种心局?。 聽命于木珠的主人,這是她的宿命。 郁琬頷首,收起木珠,揮手,白若洢和青蕾退下。 陸景勝目送白若洢的身影,白若洢卻目不斜視,沒有看他一眼。 陸景勝的目光很快被尹凝波吸引,不知何時,密室內(nèi)多了尹凝波的身影。 “凝波……”陸景勝有些興奮。 尹凝波卻很是沉重,道:“如果不是公主出手相救,陸少爺只怕早已沒命,只可惜陸太太和依依……” 尹凝波頓住,沒有說下去。 陸景勝預(yù)感不妙:“我娘和依依怎么了?” “為了阻止她們到皇上跟前作證,你是先皇后的兒子,她們二人已被jian人害死了。”郁琬說道。 陸景勝整個人如五雷轟頂:“怎么會?” 陸景勝不可置信。 尹凝波道:“公主派去的人調(diào)查到的結(jié)果不會有假的?!?/br> 陸太太和陸依依的死讓陸景勝一下子從天堂掉到地獄,整個人萎靡不振。 郁琬和尹凝波商議之后認為讓陸景勝待在公主寢宮的密室是最安全的所在。 可是母親和meimei的死對陸景勝的打擊太大,他已然將生死置之度外,哪里管外頭皇太后為了他是如何與虞氏一族斗智斗勇的。 而尹凝波就待在密室陪著她。 “長此以往,總不是一回事,你有何打算呢?無論你作何決定,我都是支持你的。” 在陸景勝茶飯不思數(shù)日后,尹凝波看著日漸消瘦的陸景勝忍不住說道。 陸景勝因為為母親meimei哭悼,一雙眼睛已經(jīng)紅腫到睜不開,聽到尹凝波的話,他勉強睜開眼睛一條縫隙,用哭到沙啞的嗓音道:“連我母親和meimei都殺死了,那些人還能放過我嗎?出了這密室我就是死路一條,留在這密室,我就一輩子做個見不得光的活死人,還有什么打算可言?我早就說過這什么狗屁太子不當(dāng)也罷,如果不當(dāng)這太子,母親和meimei也不必為我而死!” 陸景勝義憤填膺。 尹凝波淡然道:“你所說道理都不假,可是事已至此,陸太太和依依已然被你牽累而死,難道你就不替她們報仇?你身為人子,人兄,難道看著親人枉死而束手無策,只會自怨自艾自暴自棄?” 尹凝波的質(zhì)問陸景勝無言以對,只能默默垂首:“我孤身一人,如何是他們的對手?” “在這皇宮之中,你豈是一個人?有人要你死,就有人要你活,敵人或許勢力龐大,可是太后、公主皆都是站在你身邊的,你也絕不是孤身一人。不管她們是真心幫你也好,還是為了她們自己的利益,你又何必不借力使力,利用他們保全自己先,至于日后,審時度勢徐徐圖之又何妨?” 尹凝波的話如醍醐灌頂,陸景勝深吸一口氣,頓覺明朗。 ……………………………… 公主的寢宮御前侍衛(wèi)以搜查刺客為由來過幾次,每次郁琬都竭力阻撓,虞貴妃甚至親自來了一次,郁琬倒大方讓其搜了寢殿,密室機關(guān)隱蔽,虞氏并未發(fā)現(xiàn)。 對于虞氏一族的jian計,太后恨得牙癢癢。 后宮中從來都是親戚成幫,虞皇后是虞貴妃的姑姑,而太后則是先皇后的姑姑。 太后要救太子,虞氏要擁護自己的兒子,不讓自己兒子的奶酪被旁人動及,只是可惜她的姑姑卻不能像太后那般給力。 虞皇后站在太液湖畔,看著碧波粼粼的湖水,一臉森然無光。 風(fēng)德海將一件紅狐大氅披在虞皇后身上,獵獵的紅色襯得虞皇后的面容更加蒼白。 “娘娘,貴妃對您頗有微詞了?!憋L(fēng)德海小心翼翼提醒道。 虞皇后眸光輕輕轉(zhuǎn)動,整個人看起來還是了無生氣的。 “她要做的事她自去做,我從未阻止,不是嗎?” 比如殺害陸家母女。 風(fēng)德海道:“您未阻止,也未幫襯,這在貴妃眼中已是您棄她于不顧,就夠她在大人們跟前多番齟齬,而叫大人們嫌棄于娘娘你。” 是的,一個不能為母家所用的皇后,在母家眼中便是棄子。 “他們?nèi)粽嫦訔壉緦m,就該放本宮一條生路,而不是將我日日夜夜囚禁于這牢籠中,不得超生。” 虞皇后側(cè)目,看著風(fēng)德海的目光已然有了水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