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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戰(zhàn)場,仿佛隨時可能有冷槍從不知道什么方向偷襲過來。 好幾次偷偷摸摸的想把腦袋上的東西摘下來,被黑澤綾用眼神逼了回去。 用自己想起來都覺得腦殘丟人的無辜眼神看著她,以示老實。 直到臨近晚餐時間,赤司才松了口氣,比預(yù)定早半個小時就把人拉到了餐廳。 高級餐廳的環(huán)境和氛圍很清幽,哪怕是熱鬧的圣誕節(jié),里面也不會接待太多人。 他們定的是一個靠窗的位置,一眼望去就能看見東京璀璨得如同星光的霓虹燈。 上前菜之前,赤司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盒子遞給黑澤綾。 拆開緞帶,里面躺著一只鉆石發(fā)卡,形狀是張開羽翼的蟬,但是象征翅膀和蟬身的地方都是用大大小小的鉆石鑲嵌而成。 即便黑澤綾對珠寶不甚了解,光看鉆石的數(shù)量和品相也知道是非常昂貴的東西。 她連忙蓋上盒子推回去“你拿這個給我干嘛?你覺得我哪個場合能用?放家里我都擔(dān)心招賊?!?/br> 赤司笑了笑攥著她的手“總有場合可以用到的,下次約會你就可以戴出來?!?/br> “別拒絕,這是我從mama的首飾柜里選的,一眼就覺得適合你,能妝點你的頭發(fā)是它的榮幸,總比存在那里好。” 黑澤綾仍然拒絕“你就這么把你mama的東西拿出來送人?。恳膊慌履惆职种懒顺槟??!?/br> “他會很高興的,實際上暑假的時候我已經(jīng)向他說起過你了。父親的意思是新年的時候你來家里吃頓飯?!?/br> “誒?”黑澤綾一驚“你已經(jīng)說了?不是,這種事你怎么現(xiàn)在才跟我說?” 新年還有多久來著?一個星期不到啊,一個星期不到就得去見家長了? 黑澤綾心里又是驚慌又是羞恥,更多的還是手足無措,她瞪著赤司到“你故意的對吧?要不是今天正好提到,你是不是得當(dāng)天找理由把我騙出去,然后車開著開著就到了你家?” 赤司表現(xiàn)得很無辜“吃個飯而已,難道是什么值得嚴陣以待的事嗎?你什么都不用擔(dān)心,父親會喜歡你的?!?/br> 黑澤綾打開他的手“少來這套,我以為我們已經(jīng)達成共識了,結(jié)果一遇到事你還是喜歡擅作主張,是不是打量有長輩在中間我不好拒絕你?” 赤司正要說話,腦子里就傳來一陣痛楚,他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手抵在額頭上方才能緩解痛苦。 黑澤綾見狀也立時把在掰扯的事忘到九霄云外了,忙起身捧住他的腦袋,拇指隨著xue位熟練的按了按。 奶奶就容易這樣突然性的頭疼,黑澤綾經(jīng)常給她按,技巧倒是不錯。 “怎么樣了?為什么會突然頭疼?最近又熬夜了?”她擔(dān)心到。 赤司其實刺痛只有那一小會兒,更多的是內(nèi)心的掙扎,頭其實并不疼了,只是她輕柔有度的動作太讓人慰藉,所以一時間竟然沉迷進去。 他輕輕抓住黑澤綾的雙手“我沒事了,綾!” 赤司抬頭,神情柔軟溫柔,只不過那只在最近大半年已經(jīng)看慣的左眼,赫然間恢復(fù)了以往的紅色。 如果之前有幾次是黑澤綾都記憶中不分明的印象的話,那么這次他在自己手掌中緩緩抬頭,就這么近在咫尺的距離,黑澤綾不可避免的看了個分明。 她有些震驚了,第一次明明確確的看到兩個人格在她面前瞬息之間切換。 然后隨著而來的是說不出的尷尬,這樣的一幕,就好像明明確確的告訴她,名為赤司征十郎的軀殼里住著兩個不同的靈魂。 黑澤綾和大伙兒一直以來多少有這個概念,但絕對沒有真實看到來得具有沖擊。 平時他們不會特地將兩個赤司區(qū)分看待,黑澤綾一直也對于過去和現(xiàn)在銜接良好,可真到這一刻,她瞬間出現(xiàn)了類似于心虛的情緒。 紅色的赤司雖然也跟她告白過,但他的時間還停留在兩人沒有交往之前吧?他現(xiàn)在出來,真的就對兩人的關(guān)系適應(yīng)良好嗎? 黑澤綾不知道他們內(nèi)心的步調(diào)是怎么樣的,要是被切換的那個人格在不能外出活動期間是字啊陷入沉眠。 那,那她現(xiàn)在這樣會不會顯得太自來熟了? 黑澤綾尷尬的想抽出手,卻被赤司攥緊了無法抽出—— “別怕,我還是我。”想必起之后出現(xiàn)的人格,一開始的那個赤司神情一貫要溫柔得多。眼神也沒有這么強的攻擊性。 “雖然讓那家伙竊取你這么久,但我們已經(jīng)是戀人關(guān)系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赤司讓她坐在他旁邊,溫暖的手迷戀般拂過她的臉頰“好久不見,綾!” 黑澤綾一開始還有些尷尬,聞言卻是心里一酸。 說實話赤司這事擱誰身上都挺倒霉的,壓力大到人格分裂可想而知平時日子好不好過了。 雖然這么久以來,發(fā)展戀情到至今她也能坦然回應(yīng)的是另一個人格,但如果沒有一開始那兩年的憧憬和內(nèi)心掩藏至深的渴望,她怎么會和一個矛盾一大堆的人成為戀人? 她喜歡的是赤司征十郎這個存在,不管他的人格是否改變,可如果真的要把他們看成不同的個體,拷問她的內(nèi)心到底是如何看待的話,黑澤綾也只能厚顏的說一句兩個都愛。 她抓住自己臉上那只溫暖的手,蹭了蹭,然后眼睛有些發(fā)熱到“好久不見,會長?!?/br> 赤司無奈的笑了笑“沒有叫男朋友會長的?!?/br> 黑澤綾有點臉紅,讓她改口一時間也改不過來,就跟要求不善表達的人突然向父母說‘我愛你’一樣,怎么說得出口? 赤司也不逼迫她,他一貫不會給人步步緊逼的感覺,但最后的事態(tài)往往都會隨著他的心意發(fā)展,考慮到之前從綠間那里才知道這人很早以前就把自己套路進去的事跡。 黑澤綾一時間又不敢確認他是不是真就這么好說話。畢竟人人都說戀愛之前不印象在戀愛后多半得推翻。 她這邊前后不搭的琢磨什么,赤司卻接上了剛剛的話題—— “至于父親邀請你做客的事,很抱歉那家伙一貫喜歡無視別人的意見。但是我得承認這個結(jié)果也是我所期待的。” “畢業(yè)之后我們不能上同一所高中,如果要經(jīng)常見面肯定得想別的辦法,經(jīng)常不在家里也會讓父親起疑。我說過了,我們的關(guān)系沒有需要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