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鳶高中游泳部就行。” “好!”黑澤綾掏出小本本記下。 “那就拜托了,到時候有空可以來看我們比賽啊?!彼蓫徑咧把埖健?/br> 黑澤綾只得說有時間肯定來。 結(jié)果回頭就看見赤司臉色又變得極其難看了。 剛才還不是這樣,這冷不丁的又把她嚇一跳?,F(xiàn)在的赤司心思陰晴不定,待在他身邊都變得一驚一乍了。 “你剛剛是去給游泳部量衣?”他的臉色陰沉,聲音危險,連自己撕破臉都沒有生氣不知道現(xiàn)在生氣是為哪般。 黑澤綾莫名其妙,又覺得他是不是情緒反應(yīng)慢半拍,但肯定是跟量衣服沒關(guān)系的,這家伙又不是現(xiàn)在才知道她家干什么營生。 便順口回答到“嗯!昨天接的訂單。” “嚯?他們正在訓(xùn)練?”赤司又問。 黑澤綾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對自己的工作這么在意,還是沒有多想“?。●R上就是賽季了,他們社團(tuán)據(jù)說還沒有組建多久,正努力訓(xùn)練呢。” “就連量體都是從泳池里撈出來的,真該讓紫原那家伙看看人家對待比賽的態(tài)度。” 赤司深吸一口氣,雖然知道她偶爾會遲鈍得像個笨蛋,比如自己都細(xì)心經(jīng)營快兩年了,周圍早就默認(rèn)他們在一起了,可她本人就是毫無知覺,等到挑明的時候才一副被嚇到不知所措的樣子。 就這狀況來說,她還好意思提紫原?紫原都沒她這么后知后覺的。 別人的心意也是,自己的心意也是。 不過好歹赤司還記得事情解決的優(yōu)先順序,琢磨著最后再來理論這事,然后開口到“今天的夕陽不錯,我們?nèi)ズ_呑??!?/br> 黑澤綾抑郁了,她剛剛可是明確的撕破臉,好歹給出個態(tài)度來?別一副約會的口氣。 不過坐下來好好說清楚也好,關(guān)鍵是戶外的話她相對沒那么緊張,要是讓她上車就絕對不干了。 他們這一片都比較清靜,就算是夏天海邊也不是很多人,但是景色美麗卻是真的。 可兩人沒有去玩水,甚至連沙灘也沒有下去,就在海邊樹木下的長條椅上坐下,面對著海水被染成橘紅的景色。 赤司仿佛就此沉醉在美景里,坐下之后就沒有說話,可黑澤綾卻是完全無心欣賞。 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有些坐不住了,時不時的看看他的側(cè)臉欲言又止。 “綾,如果回到兩周以前,我什么都沒有說,你什么也不知道,那么像這樣共賞美景的時刻你就不會毫無耐心吧?”赤司突然到。 黑澤綾聞言一頓,心里有一瞬間的不知所措,就像被控訴時至今日連面對他連這點耐心都沒有了一樣。 她不知道這人怎么就輕飄飄一句話就能牽動自己心緒,面對他非得一刻不停的肯定自己的決意才行,不然一個不防就會被土崩瓦解。 正因為赤司說的是事實。 他們不是就這樣靜靜的坐在一起,或一壺紅茶或一杯咖啡,享受默契悠閑的片刻不止一次兩次了。 雖然兩人的背景完全挨不上邊,但他們都是那種生存得很緊迫的人,小小年紀(jì)已經(jīng)背負(fù)了不少的壓力。 赤司要面對父親的高壓施教,還有自己的自尊和好勝心強迫他事事都要做到最好。 而黑澤綾則要面對家境窘迫,奶奶年邁,在成年自立前絕對無法高枕無憂的境況。 可優(yōu)秀并不是光靠一腔意氣就能憑空達(dá)成的,更需要日復(fù)一日的累積。 他們實際上都是過得比較繁忙的人,只不過因為工作和私交的時間交叉很多,所以才能這樣的互相了解。 想到這里黑澤綾又想抽自己一巴掌了,當(dāng)斷則斷,在這個時候回憶那些有的沒的做什么?莫不是這會兒還特么來說舍不得? “綾,你說我一直在自說自話?” 赤司回過頭,赤金的雙眼看著她,又是剛才那種看笨蛋一樣的眼神。 黑澤綾不服氣了,說他自說自話那還是客氣一點的說法,實際上他這兩天干的事算什么? 見她這副表情,赤司勾了勾唇角“不服氣嗎?如果綾但凡能夠主動一點,我也不必這么強勢,雖然欺負(fù)綾很有意思,但偶爾也希望得到綾的渴望和追求呢?!?/br> “喂!”黑澤綾咬牙到“你一定要這么說不到兩句又開始胡言亂語嗎?” “嗯?我沒有說錯啊。”赤司歪了歪腦袋,一副讓人火大的這么顯然的事有什么不對嗎?——的樣子“因為綾確實喜歡我啊?!?/br> 然后他在她哽著喉嚨,怒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攀升中一字一句到“喜歡到不得了的程度,目前來看的話,大概僅次于奶奶吧?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五到十年后吧,會變成第一位的。” “別說些胡言亂語的話——” 黑澤綾脫口反駁,話還沒說完就被赤司打斷“不信嗎?那現(xiàn)在就證明給你看吧!” 什么證明?黑澤綾聞言覺得不妙,但論起行動力她哪一次又是逃得了的? 眼睛漸漸睜大,她這次被抓住肩膀一轉(zhuǎn)就倒進(jìn)了赤司懷里,以半躺著完全被控制住的姿勢被他摟著。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下巴的線條比起初中剛?cè)雽W(xué)以來已經(jīng)有了很大的差別。 稍顯稚氣的嬰兒肥早就不見,無論長相和身體都已經(jīng)像成年人靠攏,所以在此之下光是這樣就快要窒息。 他一手摟著她的肩膀,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緩慢且堅定的覆了上去—— 柔軟的唇舌現(xiàn)在撕開她的防備已經(jīng)毫不費力,明明才兩次而已,他就好像對自己已經(jīng)了如指掌。 她的手這次沒有被禁錮住,但卻像落水的人什么也抓不住一般胡亂的揮舞,被他牽引著才觸碰到眼前的存在。 氣息與氣息之間相互交融,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清冽的鼻息,舌頭被折磨得麻木,口腔的刺激直擊腦內(nèi),又回饋到全身。 黑澤綾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變得不對勁,后腰和大腿仿佛突然間多了一層薄汗,腳趾不自覺的摳緊。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還有另一種奇怪的感覺,從小腹間傳來的,讓人羞恥的反應(yīng)。 等到赤司松開她的時候,黑澤綾已經(jīng)無法維持眼光的聚焦,整個人恍恍惚惚的。 耳邊仿佛傳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