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比試
【***點**去掉*星號】 . 既是 .. 三、比試 兩人說話的時候,下邊大廳的表演已經(jīng)開始,歌舞曲唱,無不精彩絕倫,跳 舞的女子都是訓練有素,衣著暴露,雙峰和私處更的若隱若現(xiàn),再加上非常到位 的舞sao弄姿,更是讓人血脈膨脹。 而剛才的三十個麗人,早已經(jīng)被上邊的天字包房和下邊的散臺全部買走,現(xiàn) 在正被人或按在床榻之上,或按在桌椅之上,甚至被按在地板之上,行云雨之事, 這三十個麗人都是處女之身,免不了會哭哭啼啼,可是這樣更會引來更激烈的強 暴,每個包間幾乎都是三五人,而這三五人往往會同時享樂一個女子,很快三十 麗人多數(shù)被人折磨的不成人形。 天字房的房間對著大廳方向是幾扇巨大的類似于屏風的窗戶,這時候已經(jīng)有 小廝把窗戶摘掉,讓各房間可以清楚的看到大廳,大廳也可以清楚的看到各房的 情況,各房中的女子多是赤裸,甚至還在被蹂躪,鞭打,更有甚者,已經(jīng)被開膛 破腹,變成了一堆碎rou。 可是所有人都沒有什幺驚奇,好像這種事情是天經(jīng)地義一般,吳景清嚇得渾 身發(fā)軟,因為被開膛破腹的女孩就在她身邊的房間,腹腔是被從陰部剖開的,人 頭擺在了桌子上,雙手雙腳不知道去了哪里,有小廝在清理她的內(nèi)臟,也有在剃 rou的。 這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屋子一邊居然有個大鍋,里邊整燉著什幺,這時候有小廝 收拾完了一塊臀部的rou,把它扔進了鍋里,那鍋里隱約可以見到一對秀氣的小腳, 和一對玉手,甚至連手上的玉鐲都沒有摘下來。 「藍玫!」吳景清不敢相信的看著桌子上的人頭,藍玫雙眼微閉,表情略帶 痛苦,嘴巴微張,嘴角除了血液之外還帶著nongnong的白色液體,頭發(fā)略有些凌亂, 脖子上的刀口還算是整齊,rou皮外翻,可以看到里邊的氣管和頸椎,鮮血還不斷 的從頸部流到桌子上,并且從桌子上流到地板上,發(fā)出滴滴的聲響。 桌子邊上坐著一個大漢,大漢身邊還有三個中年人,大漢聽到吳景清一聲驚 呼便看了過來,一笑,摸摸藍玫的人頭,仿佛撫摸一件精致的藝術(shù)品:「原來她 叫藍玫,活不錯,可惜,我們肚子太餓,就把這丫頭給宰了,一刀就插進了她的 玉門,那叫聲,叫一個yin蕩,然后慢慢剖開她的肚皮,咦……滿肚子黃油啊,還 有那腸子,一定非常好吃,既然你們認識,一會姑娘一定要嘗嘗,我看姑娘胯骨 較寬,腹部平滑,小腹微凸,一刀下去一定很爽?!?/br> 大漢看著吳景清的小腹說道,吳景清穿的衣服是輕紗面料,只有三個遮羞部 位算是不透明的,被人看了,不覺間小臉一紅,再聽大漢一說,嚇得趕緊捂住下 身,同時感到一陣涼風從xiaoxue出吹來,讓她出了一身冷汗。 「好了,牛三,吃的rou去,別嚇唬我的人?!股倌暾f道。 牛三吐了吐舌頭,去那邊鍋里抓出藍玫的一只小腳也不管是生是熟,大口的 啃了起來,吳景清緊緊的靠在少年身邊,更是不敢說話。 「jiejie,放心,有我在,你以前也是上過場面的人,一定要鎮(zhèn)定,想要贏了 今天晚上的彩頭,就要放開一切,你就當參加詩友會一樣,你就是這鏡花郡 才女!」說著少年握住了吳景清的手,吳景清的手軟如棉絮,略帶冰冷,少年一 握,感到心中一蕩,看看身邊的吳景清,果然是有氣質(zhì)才是硬道理啊。 吳景清平復了一下心情,仿佛又找回了自信,挺胸看著下邊和包房里的一起, 是啊,我怕什幺,大不了一死,我可是被天字甲的人選中,只要過了今晚的一關(guān), 我就可以不用死了,說不定可以逃出生天。 這時候邊上的牛三又叫了幾個妓女來,當然這是普通的妓女了,這些妓女見 到這血腥場面仿佛沒見一般,各自找了一人,開始挑逗起來。 而大廳之中那個給吳景清訓話的少婦也走了上來,當然這也是她們的「mama」, 名字叫做紅玉,紅玉拜了一個萬福:「謝謝各位爺?shù)馁p臉,今天的新貨拍賣很成 功,只要各位爺賞臉,我們曼春樓的新貨一定源源不斷。」 「不用什幺新貨,我看老板娘你就不錯,不如和樓里的兄弟們先大戰(zhàn)三百合 如何?雖然你的下邊黑了點,但是水多,舌頭好!哈哈哈哈哈!」一個人大聲叫 到,大家都開始附和起來,各種污言穢語有些吳景清連聽都沒聽過。 紅玉一笑:「呦,這不是候公子嘛,公子要是不嫌棄我老,一會這宴會結(jié)束, 我就在我房間里伺候公子,包公子滿意?!?/br> 那被叫做候公子笑得更歡:「好啊,好啊,可是我這些兄弟也久聞老板娘大 名,聽說老板娘曾經(jīng)一人侍候過百人,不知道是真是假。」 「當然是真的呢,不過現(xiàn)在老了,身子不成了,但是只要公子愿意,奴家被 千百根鐵棒頂xue,也是愿意的?!?/br> 「老板娘果然慷慨!」 下邊一陣叫好。 紅玉抬起玉手示意大家靜一下,她要說話,大家也靜了下來:「好啦,每次 拍賣都會弄點彩頭出來,這次也不列外,上次比的是天字各房中各位爺鋼槍插xue 的耐力,和各房中姑娘的yin叫聲,這次咱們玩點文雅的,咱玩點詩詞歌賦之類的 吧。」 「好?!?/br> 這時候已經(jīng)有人拿出了筆墨紙硯,紅玉笑了笑,看看少年,少年笑了笑,拉 住了吳景清的腰,低聲說道:「沒想到上來就是jiejie的強項,去做個詩吧,要應 時應景,這里是曼春樓,所以做出的詩就要委屈jiejie了?!?/br> 吳景清一咬牙,顯然這是讓大家做yin詩了,自己寫過的詩不少,但是yin詩還 真的沒有寫過。 拿起筆來,想了想,便輕輕寫下四句小詩來。 紅玉一笑:「青青是吧,果然是才女,不過這詩,不但要寫,還要念出來哦?!?/br> 吳景清臉一紅,面如桃花,讓周圍的驚嘆不已,吳景清怎幺說也是楊洲 才女,大場面也見過許多,追求她的富家子弟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這一顰一羞更是讓 所有人直流口水,也讓所有的妓女都嫉妒三分。 「賤人,就會裝純情,一會讓胖哥剝了你的皮,對不對胖哥?」天字乙號房 中一個身材苗條的女孩,半裸著身體,抱著一個胖子說道,胖子瞇著雙眼,點點 頭:「確實長得不錯,不過剝皮沒意思,這小妞腰很細,直接斬了才叫過癮。」 天字乙的房間并不在天字甲的旁邊,而是在正對面,所以他們說的話,吳景 清倒是沒有聽見,她咬咬牙,輕聲吟道: 「寬衣解帶入羅帳,含羞帶yin待君嘗 鋼鞭大破桃花蕾,不敢高聲低皺眉?!?/br> 「好!」大家一陣叫好! 「好什幺好!就是一首yin詩而已,這里是哪?這里可是曼春樓,各位爺來買 你不是買你到床上叫床的,買的是你的身體,只要爺們高興,剝皮抽筋才叫過癮, 你說是不胖爺?!拐f話的正是天字乙的那個女子,身邊是一個白白胖胖的rou球一 樣的男人。 女子上前輕輕寫著,并邊寫邊念: 「玉劍紅心邀君來 寸寸膚腸寸寸裁 點點櫻血唇間醉 奴家碎身為腹餐」 「好,那胖子先叫的好,看,這才是好詩,放心,小妞,胖爺一會就把你拆 吧拆吧吃了?!?/br> 「不要嘛。人家要胖爺愛了我,再吃了我?!古釉捯羧缤d羊,叫的一個 yin蕩,不過的人開始叫好特別是那個牛三,叫的聲音更大。 吳景清一皺眉,這個女孩子叫做諾諾,是鏡花郡土生土長的人,這里的女人 都相信,如果在妓院里死了,rou被嫖客吃了,下輩子就會做嫖客,成為有錢的男 人,所以這些女人都不怕死,更重要的是,這也是一種死中求生的方法,只要嫖 客高興了,往往卻不會殺她們,只要到了三十歲,沒人殺她們,她們又掙夠了贖 身的錢,便可以成為自己有之身,甚至可以結(jié)婚生子。 下邊是其他女子的詩,這些女孩子都沒什幺文化,有的甚至連一個字都寫不 了,自然落敗。 紅玉一笑:「看各位的呼聲,是我們的諾諾得了了,雖然字寫得沒青青 好,詩也不算工整對賬,但是爺們喜歡最重要?!?/br> 「慢!」說話的是那少年:「青青不知道比賽規(guī)則,只是出了一首yin詩,不 如我們再來一輪如何。」 「哈哈,你說重來就重來,我們已經(jīng)贏了,為什幺要從來,再來也行,我們 就賭點什幺。」 紅玉一笑:「好吧,還是按規(guī)矩來,這次是諾諾,賞銀子一千兩,天字 積分三分,青青得的第二,天字積分二分,桃花得了第三,天字積分一分,兩位 爺想賭,可以賭下一場,既然大家這幺喜歡詩詞,不如我們再玩一把詩詞吧。」 那胖子和諾諾倒是沒有反對,最后胖子和這少年賭了一萬兩的銀子,一人賭 諾諾勝,一人賭青青勝,如果兩人都不勝,算是平局。 吳景清自然知道這比試很可是關(guān)乎生死,于是一咬牙 「芙蓉床上裸凝脂,云雨鞭下桃瓣濕; 鐵刃犁開胭脂腹,秀刀摘下粉葫蘆。 半是呻吟半顰眉,肝腸寸斷亦無悔; 窈窕身姿分百堆,膩烹鼎中走一回?!?/br> 「好!」先叫好的又是牛三,芙蓉床是曼春樓獨有的床,其實就是屠宰少女 用的床,上了芙蓉床的女人就是rou,嫖客會多花錢租下芙蓉床,然后把妓女綁在 上邊,用一種叫做云雨鞭的鞭子抽打,這鞭子帶著倒刺,倒刺中有著yin藥,會讓 女子及痛苦又yin賤。 然后會被人開膛破腹,摘下粉葫蘆,就是zigong還有膀胱,做涼菜用,內(nèi)臟也 會被挖出來烹飪,窈窕身姿分百堆,自然就是被分尸了,至于膩烹鼎可是上好的 燉rou大鼎,很大,正好能燉下一個活人的rou塊,小火慢燉,加之曼春樓特有的材 料,燉出來的rou香而不膩,回味無窮。 諾諾面色一變,她本以為這青青是大家閨秀,又是從外邊來的人,不會說的 太過露骨,沒想到對方居然拿芙蓉床和膩烹鼎說事,而且還是八言絕句,雖然不 算什幺好詩,但是自己這半吊子根本就對不上去了。 這下可好,因為是八言絕句,這些妓女連打油詩都對不上,最后青青得了三 分,其他人全是零分,已經(jīng)立于不敗之地,下邊第三次只要她拿到一分,就是第 一名了,少年便有資格帶她離開這鬼地方了。 「好了,下邊第三場了,看看我們比什幺呢……」紅玉笑著說,這種比試其 實隨機性很大,馬上天字房有人出來說,比誰脫衣服快,那就可以比試誰脫衣服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