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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遇蛇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6

分卷閱讀46

    有布料阻擋,他的手指輕易就刺進(jìn)了想進(jìn)的部位,沈清軒一把抓住他的肩頭,身下吸緊了那根手指,腸液開始分泌,越來越濡濕,只是仍在堅持,不要這個時候做這事。

伊墨的呼吸也有些亂了,那處的好他體味過無數(shù)次,至今尚未厭倦,他沉著嗓子問:“你還忍得住?”

沈清軒點了點頭,一出口都是呻吟,“……嗯……你先,先拿出來……唔……”

伊墨垂下眼,默不作聲,卻收了手,掩去了自己的沖動。伊墨覺有些煩悶,從前做這事,他需要自己催動情口欲才可做成,現(xiàn)今卻只在那人身上摸兩下,腹下就沉重起來,甚至到了疼痛的地步。越來越不像他了。

沈清軒不知他心中所想,好不容易平復(fù)了體內(nèi)躁動,又伸手隔著衣袍,握住了伊墨那根,在手中搓弄著,嘴上咬了對方唇瓣,一邊啃咬一邊道:“今晚守完夜,你想怎么弄都成?!?/br>
伊墨咬回他,“當(dāng)真?”

“我何時對你說話不作數(shù)?”

伊墨不作聲,只將手指又回到那濡濕之處,在外面摁壓著,偶爾刺入一點指尖。沈清軒呼吸又亂,眼神恍惚的看著他。

“往常我都念著你的身體,”伊墨低沉著嗓音,緩緩?fù)媾窒掠l(fā)柔軟的入口,道:“今夜,我要在這里射滿我的精口液,可好?”

沈清軒被這話煽惑的沒了神智,只呆呆看著他,呻吟著道:“好……”

伊墨得了答復(fù),滿意的親了親他的臉:

“今晚我要把你干口到哭出來?!?/br>
后來怎么回到席間的沈清軒都不大記得清了,滿腦子都是那兩句話,在腦中閃來閃去,險些讓他出了岔子。

最終清醒回神,沈清軒通紅著臉,大冷天的,往臉上潑了兩把冰水。這才恢復(fù)如常,想起自己該做的事。一邊安排丫頭抱著嬰兒去找沈家主母,一邊同父親招呼親友。

不知不覺,暮色深了,四處響起爆竹聲,沈父拿了個爆竹,沈清軒拿著火捻子,燃了引線,沈父猛地甩手,甩在半空中,轟地炸裂開來。

隨后家中親友仆人們一一燃了手中爆竹,甩的火烈熱辣的炸響聲,伴著歡聲笑語,盡了興,才回去吃年飯。

較疏遠(yuǎn)的客人昨日就趕了回去,合家團圓,只有那些特別親近的,才留了下來,一家子都居在沈府,女眷們在偏廳圍了一大桌,男人們都在正廳,兩廳僅一墻之隔,歡聲笑語幾乎都聽的清。

沈清軒卻不在,等他來時,小廝推著椅子,他身邊走著伊墨。

坐席時,伊墨坐在沈清軒身邊,沈清軒緊挨著沈父,三人都是主座。隨著屋外一聲“開席”的吆喝,年飯開始了。

27、守夜

年飯豐盛,布滿圓桌的各式佳肴在燭火下閃爍著油光,顏色鮮艷,熱氣繚繞,令人食指大動,兼之又是團圓飯,席上歡笑不斷,祝辭也如潮涌而來,席中人無不笑逐顏開。

沈清軒一向注重自己身體,許是久病成醫(yī),每頓飯食從不過量,更是葷素搭配,偶爾小酌促進(jìn)骨血循環(huán),自然形成養(yǎng)身之道。只是今夜興致高昂,也就顧不得這些,飯菜咽的少,酒水飲的卻多。同席中親友互相推盞祝辭,喝的格外爽利。

伊墨極少動箸,卻也飲了些酒。席中人他都不算陌生,更因沈清軒的緣故,甚至也算得上熟識,他們既端了酒盞來,伊墨也不駁面子,一一飲下。

席中各人,無不盛裝過節(jié),衣袍顏色雖不耀眼,卻也有一種低調(diào)的奢華。綠是翡翠綠,透著隱隱的紫;青是碧紗青,泛著湖水的藍(lán)。那種染色非尋常染坊能做的出來,也不知要多少蠶娘收多少蠶繭取了絲,紡了線,織了布,經(jīng)了多少藥材的浸染,最后成了布匹,再由專人量身剪裁,制成衣袍,最后繡娘接過,辟線作絲,細(xì)細(xì)織繡而成。

就是這些精工細(xì)作,卻無一人比得過一身簡潔黑袍,甚至不束發(fā)冠的伊墨。

這人仍是披頭散發(fā),神情淡漠,坐在席間,即便是不言不語只飲酒,舉手投足卻也流露出一種非凡氣度。

誰也不知他的來由,甚至誰也不敢輕易去問。

這么些日子了,他們也只敢繞著彎的去問沈清軒,他究竟是何出身?

沈清軒只說:奇人。便不再多說一字。

沈父早年在外行走,幾乎可以稱為游遍五湖四海,所見所識頗多,心胸也自然非同一般。知道這人并非尋常,卻見他與兒子相處不錯,也就不將那些俗世繁縟掛在心上。席間頻頻舉杯,與伊墨對飲,卻從不問任何多余的話。隔壁偏廳偶爾傳來女眷們的談笑,甚至還有孩童的喊叫,一場宴席,分外熱鬧。

直至夜深,寒氣有些逼人,丫頭們端了七八個火盆進(jìn)來,一一放好,將窗戶開了縫,撤了桌上菜肴,擺上干果點心,重新熱燙了酒盅沏上熱茶,方才退去。隔壁的女眷們也各自帶著孩子丫頭離去,回到屋中安歇,一時間除了丫鬟仆人,只有廳中這些人在守夜。

飯飽酒未必足,酒足談性未必泯。

大年三十除夕夜,一群人圍在一起守夜自然開始談天說地,先從朝口政說起,論到當(dāng)今皇帝,皇帝是賢君天下人皆知,有人插言,說賢是賢,只是性子難免有些軟,現(xiàn)今太子未立,內(nèi)宮已經(jīng)爭斗的熱火朝天了。

說這話的人,喝了不少酒,于是用了“熱火朝天”這個詞,惹得桌上旁人忍不住都在發(fā)笑。爭嫡之事,算得上天下最殘酷之事,骨rou相殘,血親相殺,哪里能是“熱火朝天”呢?

沈父搖了搖頭,讓那說錯話的人自罰三杯,又重新端起酒來,換了個話題,說起天下奇聞怪事。話題由他挑的頭,自然是他先說,大年夜本該是喜慶的,卻大家都喝多了,燭火搖晃,屋內(nèi)暖騰,使得人都慵懶,氣氛雖不壞,卻也不熱烈。于是沈父想了想,說起一樁舊事,卻是他曾親身經(jīng)歷的——說是那年販貨——早些年他身體強健,常常領(lǐng)著自己的商隊親自運貨往返,一路上順便游覽景色。那年他帶著商隊照既定路線行進(jìn),卻不料突遇暴雨,商隊只好尋了個破廟躲雨。雨勢滔天,下了整整一夜,他們被困在廟中,一時也無可奈何,只好困了一夜。一群人等到第二天天亮,才打開廟門,收拾行裝喂養(yǎng)馬匹,準(zhǔn)備重新上路。馬匹剛打點好,卻見那本來只有他們一行人與貨的廟里突地走出來一人,那人全身素黑,帶著斗笠,以黑紗遮面。眾人都對這突然出現(xiàn)的男子大為驚訝,卻又覺得詭異,是以無人敢上前問詢他何以突然出現(xiàn)。只見那男子走出破廟,站在廟門立了一會,而后不知怎么動作了一圈,廟中突地整齊地走出一行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