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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一張紙條出來,道:“這是你兩個好朋友差人送來的,說是讓你出宮之后直接去風(fēng)滿樓,他們在那兒給你辦了一個接風(fēng)宴。”阮少澤接過一看,又遲疑著看向傅容:“該不會……您也想一起去吧?”傅容挑眉道:“不可以嗎?”“可以是可以……”只是那群小子看到你恐怕要瘋,而且這和你的畫風(fēng)不太一樣吧?原著中你眼中可只有宋明蘭,從來不會參加這種鬧騰的聚會的。阮少澤沒把吐槽說出來,只是默默地和傅容同坐一輛馬車,前往風(fēng)滿樓。現(xiàn)在正值下午,雖說不是客流量最大的時候,但也不至于冷清成這樣吧。阮少澤萬分疑惑地穿過門可羅雀的前廳,朝更里面的大廳走去。傅容跟在他身后,若有所察地朝上方瞟了一眼。下一秒,震耳欲聾的喧囂聲驟然響起。與此同時,無數(shù)花瓣啦堅果啦以及等等不知名的東西從高空被拋落,砸了阮少澤滿頭滿臉,幸好阮少澤抱頭抱得及時,才沒有被“暗器們”毀容。忽然,不知是誰大喊了一聲:“住手!你們看那是誰!”“?。∈侨萃?!”“容王殿下!”“是容王來了,你們快住手?。e砸傷了我的容王殿下!”“滾!容王殿下什么時候成你的了?!”高空墜物一如它們出現(xiàn)時一樣驟然消失,二十多個不及弱冠的毛頭小子從二樓和三樓沖了下來,瞬間將傅容身邊圍堵了個水泄不通。阮少澤默默地從衣襟里掏出一個核桃,又從地上撿了一顆,攏起來一握,凄涼地退到一旁,在手心里撿碎核桃吃。果然男主就是男主,他一出場,連自己這個宴會主角的地位都保不住了。這時,阮少澤忽然感到自己身后還有人。他猛然回頭,便看到宋明亭坐著輪椅待在他身后,脫口而出:“你怎么在這里?”宋明亭淡淡道:“我不可以在這里嗎?”“呃……”阮少澤尷尬道,“我這不是看你腿腳不方便,怎么還到處亂跑???”說完,阮少澤就想打自己嘴巴。怎么能往人家痛處上戳呢!宋明亭倒是沒表現(xiàn)出什么情緒變化,只是道:“我記得這場宴會是來給你接風(fēng)的吧?!?/br>阮少澤心塞道:“聽說是的。”宋明亭朝人群的方向努了努嘴,道:“那這是怎么回事?”“他的魅力比我大唄?!比钌贊陕柫寺柤?,“你不打算過去湊個熱鬧嗎?”宋明亭道:“你也說是湊熱鬧了,而且我沒有盲目崇拜一個人的興趣。”阮少澤“哦”了一聲,不說話了,眼神卻是不住地往宋明亭腿上瞟。宋明亭輕笑道:“想問什么就問吧?!?/br>阮少澤訕訕地笑了笑,問道:“你的腿真的站不起來了啊?”“只是不能久站,”宋明亭按了按自己的膝蓋,“而且若是毒解不了的話,說不定再過些時日就真的再也站不起來了。說起來,這輪椅還是你當(dāng)年送與我的,真是有先見之明啊?!?/br>第80章病弱少爺惡霸世子(12)阮少澤笑不出來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宋明亭話語中帶著諷刺,可是他明明就沒有得罪過宋明亭吧?為什么宋明亭對他的敵意很深的樣子。這時,在傅容的提醒下,圍著他的迷弟們也終于想起了這場接風(fēng)宴的主角,他們停下喋喋不休的崇拜之言,其中兩個轉(zhuǎn)身朝阮少澤走來。劉澹道:“哎呀,這么多年都沒回來一趟,我們都差點(diǎn)認(rèn)不出你了呢。”阮少澤:“呵呵。”劉澹拉著他往里走:“別在這兒傻站著了,我們準(zhǔn)備了許多節(jié)目,就等容……就等你來呢。”阮少澤:“……”你剛才絕逼是想說容王的吧!林靖烊也在后面推著他走,“樓里新來了個戲班子,頭牌小鳳仙可是一絕啊,我都迫不及待了呢!”阮少澤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幾個小毛孩子究竟有多喜歡聽?wèi)虬?,以前是小蝶仙,現(xiàn)在是小鳳仙,簡直無語。阮少澤被拉走,宋明亭自然而然地被留在了原地。阮少澤回頭看了一眼,卻見宋明亭已經(jīng)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別處,仿佛被怠慢的人并不是自己一般。……所以宋明亭到底是來干什么的?為了迎接阮少澤歸來,風(fēng)滿樓早已被劉澹包下,請來的少年們也都是小時候有過玩伴交情的人。話說回來,這些世家子弟中,如今就數(shù)阮少澤和宋明亭最有出息了,一個身上有軍功,另一個是皇帝看好的未來狀元,至于其他人,不是不學(xué)無術(shù),就是蒙家族的蔭庇在朝中得了個一官半職。“你們把宋明亭叫來做什么?”在雅間落座,阮少澤終于忍不住問道。劉澹理所當(dāng)然地道:“他是你未來妹夫嘛,于情于理都該邀請他一下的,至于來不來那就是他的事了。”阮少澤無奈道:“可他既然來了,你們也不能把他晾在一邊吧?”“誰讓我們和忠義伯府并無交情呢,”林靖烊聳了聳肩,“你是不知道,宋明亭從小就很孤僻,除了國子監(jiān)那幾個書呆子,沒有人愿意和他做朋友的,我們這次能請他來,已經(jīng)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了?!?/br>阮少澤道:“……我寧愿你們別看我的面子?!?/br>劉澹敏銳道:“他給你臉色看了?”阮少澤搖搖頭,遲疑道:“那倒沒有,就是有點(diǎn)……陰陽怪氣的。”劉?;仡^掃了一眼,正好看到宋明亭在清竹攙扶下艱難上樓,嘆了口氣道:“其實(shí)他也挺倒霉的,被繼母這么殘害,可憐吶?!?/br>誰說不是呢,居然比原著還慘。阮少澤搖了搖頭,正好大廳的臺上已經(jīng)有人上來表演了,他也不過多地將注意力放在宋明亭的身上,專心看起戲來。一個時辰后,一群半大的少年徹底在風(fēng)滿樓玩嗨了。起初他們還因為傅容的存在故作矜持,可傅容到底是軍隊出身,想豪邁也是豪邁得起來的,結(jié)果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群小子居然又拼起酒來。阮少澤一直惦記著自己十二歲那年發(fā)生的可怕事件,在軍隊這么多年都沒敢碰酒,結(jié)果這回被一群沒分寸的家伙們按著灌了兩碗,不出意外,又醉了。醉了的阮少澤是什么樣呢,那就好比一匹脫了肛的野馬。在場之人有不少都見識過當(dāng)初阮少澤發(fā)酒瘋的模樣,卻沒想到他長大之后,瘋得更厲害了。那幾個灌酒的少年直接被阮少澤喝趴下,而阮少澤也因為又喝了許多,臉色愈發(fā)紅潤,身形也搖搖晃晃的,好似隨時都會倒下似的。傅容看不過去,伸手?jǐn)v了他一把。誰知阮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