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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說句話呀,要急死我啊?!?/br>蕭翎猛然抬頭,眼中竟是閃爍著淚光。阮少澤一愣,還不等他說話,蕭翎便撲進了他的懷里,大哭起來:“哥!我舍不得你走!”阮少澤:“……”阮少澤手里的湯都差點被撞翻,忙問道:“哭什么呀,我要走哪兒去?”蕭翎抽噎著道:“我剛才在前廳,偷聽到爹對小舅說,讓他把你帶去軍營,好好訓練幾年,收收性子。”阮少澤差點把碗給扔了:“啥?!”“是真的,”蕭翎抹了把眼淚,“我還聽到小舅答應了,他們說等你傷好了立刻就走?!?/br>阮少澤結(jié)結(jié)巴巴道:“哪、哪個小舅啊?”蕭翎道:“還能有哪個,在軍營里的不就只有容王舅舅了?!?/br>阮少澤頓時眼前一黑。蕭翎急道:“哥哥,怎么辦呀!”阮少澤哪里知道怎么辦,眉頭緊鎖,緊張地啃著雞腿。“哥!你不要再吃了!”蕭翎一把奪過他手里的雞腿,遠遠扔開,“我們?nèi)デ蟮桑屗灰湍闳ボ姞I,宋明亭的事情都是我的錯,讓他懲罰我好了,哥哥已經(jīng)挨過打了,我不能再讓哥哥被趕出去!”阮少澤也急了:“你干嘛!我還沒吃飽呢!”蕭翎:“……”蕭翎崩潰道:“哥哥你就是個大笨蛋!”阮少澤沒了雞腿,只得把剩下的湯給喝了。蕭翎沒想到都到了這個時候阮少澤還有心情吃喝,氣得直哭,卻也無可奈何。她卻不知道,阮少澤心中想的是另一件事。——在原著中,蕭晟的確被送去軍營待過兩年,卻是在十四歲的時候,而且也不是去的傅容的軍隊,而是和鎮(zhèn)南候一起去了關外,主要原因是皇帝那時盯上了蕭家,鎮(zhèn)南候為了保護兒子,才帶他離開京城的。可是現(xiàn)在他才十二歲啊,難道皇帝這么早就盯上了他家?可是為什么要讓他去傅容的軍隊?阮少澤百思不得其解。又過了半個月,阮少澤終于被允許下地,結(jié)果第二天傅容的人就把他綁架……呃不,帶出了將軍府。阮少澤自然也沒什么可抗議的,因為最終都會被鎮(zhèn)壓。既然是去軍隊,那便不可能坐馬車了,阮少澤來到這個世界后第一次騎成年的大馬,等到了晚上落腳的地方,他已經(jīng)覺得渾身的骨架都快散了。入睡前洗漱的時候,他更是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大腿內(nèi)側(cè)已經(jīng)被磨破出血了。但現(xiàn)在沒人會來心疼他,阮少澤只得依靠系統(tǒng)和自己,默默地撐過去。五年一晃而過。十二歲的小孩子終于長成了十七歲的英武少年。阮少澤欣賞著自己蜜色的皮膚,修長的四肢,飽滿的小肌rou,感動得淚牛滿面。以前穿到新世界的時候,縱然有一副好身材,那也是原主自帶的,可現(xiàn)在他身上的所有零件,都是經(jīng)過他自己的努力得到的,怎么能不感動!“蕭校尉,將軍有……”闖入的士兵默默噤聲。阮少澤面不改色地把手從衣襟里縮了回來,淡定道:“將軍有事找我?”小士兵結(jié)結(jié)巴巴:“是、是的。”阮少澤一揮手:“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小士兵忙不迭逃了出去。阮少澤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昂首挺胸地走出了營帳。五年前,他就被鎮(zhèn)南候丟到了傅容的軍營。起初的兩年,只不過是在城外練兵,因為傅容還要和宋明蘭培養(yǎng)感情,所以并沒有跑的很遠,阮少澤也差不多能三個月回一趟家。后來蠻族那邊有了動亂,傅容便帶兵出征,也不知是不是壓根兒忘了阮少澤的存在,居然讓他一起上了戰(zhàn)場,一去就是三年。要不是阮少澤在前幾個世界的時候還是學了點對戰(zhàn)技巧的,早就在戰(zhàn)場上被砍死了。不過因禍得福,他居然也立了幾個小功,升上了校尉。阮少澤來到傅容營帳的時候,傅容正坐在書桌后讀信,桌上還放了一堆的文件。“晟兒,你來了?!备等莘畔聲?,抬起頭。阮少澤朝他一抱拳,行禮道:“將軍?!?/br>“不用這么生疏,”傅容笑著站了起來,走到阮少澤面前,“我們舅甥就不必這么見外了,直接叫我舅舅吧?!?/br>阮少澤心說你把我丟上戰(zhàn)場的時候可沒想過我是你外甥,不咸不淡地喊了一聲:“小舅?!?/br>傅容拿起方才的那封書信,遞到了阮少澤手中,道:“看看吧。”阮少澤不明所以,接過掃了兩眼,旋即激動道:“我爹叫我回去?!”傅容笑著點頭,道:“我將你這幾年的表現(xiàn)都反映給了皇姐夫,他很滿意,正好這次和南蠻的仗勝了,他想讓你同我一起回京。”阮少澤問道:“那之后還回來嗎?”傅容挑眉道:“那還得看你自己啊,你想回來嗎?”阮少澤不假思索地道:“當然不回來了?!?/br>傅容好笑道:“居然敢在我面前這么說,你就不怕我這個做將軍的為難你?”阮少澤甩了甩手中的信紙,胸有成竹道:“為難我?恐怕對我爹娘不好交代吧?!?/br>“小滑頭?!备等菰谒X袋上揉了一把,“去吧,收拾收拾東西,我們后天啟程?!?/br>阮少澤摸了摸被觸碰到的地方,心下不由產(chǎn)生了一種怪異的感覺,可回家的喜悅很快沖刷掉了其他的情緒,阮少澤高高興興地回了自己的營帳。兩天后,又高高興興地啟程回京了。一別數(shù)年,將軍府的格局并未太大變化,就是守門的老頭腦袋上多了幾縷白發(fā),打量他時用的時間也比以往多了幾分。守門人很快認出了他的身份,不確定道:“您是……世子爺?”阮少澤笑著點了點頭。守門人眼睛一亮,匆匆行了一禮,扭頭就往里跑,一邊跑還一邊喊:“世子爺,是世子爺回來了!”阮少澤:“……”能麻煩先替他把行李搬進去一點不?他拿的東西可多了呢。阮少澤在門口蕭瑟地站了一會兒,正打算自力更生,眼角余光瞥見遠處的墻頭翻過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當即放下肩上的報復,大步跑了過去。那小賊剛甩開追兵,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就發(fā)現(xiàn)面前驀然出現(xiàn)了一個高大的身影。來人英氣勃勃,一看就是個好人,且不是好惹的。小賊貓下腰,扭頭就想跑,卻被來人一把抓住的后領。“你干嘛呢?”阮少澤質(zhì)問道,“后面是有人追你還是怎么的,偷了人錢包了?”小賊的身體一僵。阮少澤沒想到這人居然真的是個賊,立刻揪著他的領子晃了晃:“偷了誰家東西了?!”小賊緊閉著嘴巴,不肯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