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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致和也附和道:“是啊,男子漢大丈夫就不要藏著掖著了。”阮少澤挑眉道:“你們確定?”柳無瑕用力點頭。因為距離比較遠,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其實阮少澤臉上帶著惡劣的笑容。只見阮少澤手臂一伸,就把柳無淵抱進了懷里,正道眾人見狀紛紛倒抽一口冷氣,不知他意欲為何。“其實本座也不是非要強留柳莊主,”阮少澤說著,用愛憐的目光看向柳無淵的肚子,手掌也輕輕撫了上去,“可是柳莊主肚子里已經壞了本座的孩子,那好歹也是魔教的血脈,本座是不可能讓他流落在外的?!?/br>柳無淵:“……”柳無瑕:“……”其余眾人:“……”柳無瑕當即兩眼一翻,暈了過去,被張致和接住。其他人臉上也均是驚恐的神色,一眨不眨地注視著柳無淵平坦的腹部,唯獨陸御風似乎若有所察,似笑非笑地看向了阮少澤。阮少澤心說不愧是男主,洞察力這么強,但也沒搭理他,只是一門心思看著柳無淵的反應。他方才讓柳無淵在這么多人面前丟了臉,柳無淵居然也沒生氣,只是無奈地嘆了口氣道:“阮阮,現(xiàn)在總可以消氣了吧?”阮少澤哼哼:“差不多了吧?!?/br>“命運修改完成度:97%”阮少澤:“嗯???”柳無淵敏感道:“怎么了?”阮少澤:“……沒、沒什么。”我去,這完成度的上漲原因真是越來詭異了。張致和讓人把柳無瑕扶了下去,而后對阮少澤吼道:“戰(zhàn)教主,我本以為你也算是一個英雄豪杰,可現(xiàn)下為何要詆毀柳兄的名譽,他可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陸御風看熱鬧不嫌事大地說道:“那可不一定啊,之前戰(zhàn)教主偽裝成教主夫人的時候,你們不也沒懷疑他不是女的么,指不定柳莊主也是女扮男裝?”“你你你閉嘴!”張致和氣急敗壞,“柳兄比戰(zhàn)霄還高,怎么可能是女人!再說了,我們小時候可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他是不是男人我們難道還不清楚嗎?”上官泓立刻在一旁點頭附和。雖然他平時為人比較沉穩(wěn),可剛才的一擊還是讓他腦袋嗡嗡直響,懷疑自己是出現(xiàn)了幻聽。陸御風聳了聳肩,做了個把嘴巴縫上的動作。洛清歌則是因為張致和的態(tài)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弄得張致和莫名其妙。那廂阮少澤也不高興了,他逼問柳無淵:“你們小時候真的穿過同一條褲子?”柳無淵訥訥:“這我怎么會記得?”右護法突然道:“其實教主小時候還是我和左護法一起照顧的他呢,同一條褲子是沒機會沒穿過,但是洗澡換衣服什么的,都是我們一手包辦的!”語氣中還帶了絲驕傲是怎么回事?這回換做柳無淵不高興了。左護法不耐煩道:“喂,下面的,你們究竟還打不打?。坎淮蛭覀兓厝ニ鼗\覺了!”張致和咬牙切齒道:“你們以為我們想要兵戎相見嗎!只要將柳兄歸還,我們自然不會再進攻的!”柳無淵嘟囔道:“什么叫歸還啊,我什么時候成他們的了?”阮少澤也道:“不是說了嗎,你們柳莊主肚子里有我的孩子,等他生完了我就放他回去!”眾人:“……”靠啊,這教主真渣!居然把柳莊主當做生孩子的工具,不能忍!正道眾人以張致和為首,前赴后繼地沖了上去,頓時與魔教弟子打成了一片。柳無淵連忙拉著阮少澤退到角落。阮少澤還摸著他的肚子,裝模作樣地道:“小心啊,別動了胎氣?!?/br>柳無淵哭笑不得。這都怪他之前玩笑開得太過火了,沒想到阮阮到現(xiàn)在都還在生氣。突然,一個人影越過重重阻礙,飛身落到了他們面前。“走,一起去喝杯茶,聊聊天?”陸御風笑瞇瞇地道。“好啊,我正好還有一些有關地御刀的事情要和你討論呢?!绷鵁o淵爽快地應了,拉著阮少澤的手就要一起往里走。然而走了沒兩步,他就發(fā)現(xiàn)阮少澤站在原地沒動。柳無淵和陸御風回頭,不解地看向阮少澤。阮少澤干巴巴道:“我以為這是我的地盤,你為什么問他的意見而不問我?”后面半句是對陸御風說的。陸御風愣道:“我以為柳莊主現(xiàn)在已經是魔教的女主人了?”阮少澤:“……”柳無淵:“……”阮少澤干咳一聲道:“你這么說也沒錯,走,去喝茶吧?!?/br>說完,就大步流星地走在了最前面,一派主人氣場。陸御風默默道:“你娘子真可愛?!?/br>柳無淵“嗯”了一聲,道:“再可愛也是我的,你別想動歪腦筋。”陸御風聳了聳肩,不置可否。阮少澤就這么堂而皇之地把柳無淵和陸御風帶回了總壇,讓魔教弟子給兩位客人上了杯茶……真的就只有兩杯茶,連點心也沒有。柳無淵和陸御風看著面前只有幾根茶葉桿的清水,又看了看阮少澤面前的奶茶和點心,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討論起了天行劍和地御刀的事情。看原著的文字和聽人談論的感覺是不一樣的,阮少澤聽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覺就吃撐了,難受得直打嗝。不一會兒,外面的架也打得差不多了,大家都帶著或多或少的傷回來了,后面還跟了四個蒙著眼睛的人。興許是看到了柳無淵自愿和阮少澤回的總壇,張致和一路上都悶不吭聲的,也沒再動手。而且左右護法為了防止正道的人記路,便將他們的眼睛給蒙上了,那幾人知道江湖規(guī)矩,也并沒有反抗。張致和看著正在喝茶論劍的柳無淵,表情極其復雜:“柳兄,難道你真的……墮落了?”柳無淵但笑不語。張致和頓時一臉的崩潰。洛大少適時插進來道:“戰(zhàn)教主,不知舍弟清英的失蹤是否與貴教有關?!?/br>阮少澤也很干脆,捂著肚子,朝右護法一招手:“去,把前青龍?zhí)锰弥鲙蟻戆?,給他大哥瞧瞧。”洛大少和洛清歌聞言,驚得合不攏嘴。待到洛清英被五花大綁地帶上來時,洛大少更是手都抖了。距離洛清英剛被抓來已經過了許久,左右護法在他身上留下的傷痕早已愈合,只不過因為遭受了沒日沒夜的笑刑,洛清英整個人都憔悴不堪,一副縱欲過度的模樣。洛大少顫聲問道:“清英,你當真如戰(zhàn)教主所說,加入了魔教?!”洛清英別開臉,并沒有否認。洛大少氣得一拳砸了過去,把三弟弟按在地上揍了一頓。阮少澤幸災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