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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和態(tài)度就仿佛他們之間并沒有分開兩周,熟稔得阮少澤都覺得毛骨悚然,“這位是張放,那位是李小群,他們都是你的室友?!?/br>阮少澤一言不發(fā)地瞪著他。宮舉沒有得到回應(yīng),狀若無奈地嘆了口氣,道:“都過去這么多天了,還在鬧別扭嗎?”阮少澤:“?。?!”居然說得出這種話,你的良心不會痛嗎?!事實證明,宮舉的良心一點也不痛,反而還淡定地問旁邊的學(xué)長是不是該辦的都已經(jīng)辦完了,得到肯定回答后,就不容置疑地把阮少澤給拖走了。阮少澤不好意思在外人面前反抗,一直到坐進了車子,才抓住宮舉的手腕,狠狠地咬了一口。“嘶——”宮舉痛呼一聲,卻沒有把手縮回來。阮少澤咬得很是用力,但也沒到破皮流血的程度,只是在宮舉的手腕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咬痕,都快腫起來了。咬完就要開門下車。宮舉一把將人扯了回來,單手按在座位上,不管阮少澤如何手腳并用地掙扎都不松手,另一只手則是發(fā)動車子,腳下油門一踩,便駛了出去。車子一開,阮少澤就不敢亂動了,他怕出車禍。宮舉暗暗松了口氣,收回手,把注意力放回了前方的路況上。“喂,”阮少澤看著窗外的景象,說道,“前面右轉(zhuǎn),我的東西都還在賓館里?!?/br>宮舉苦笑不已。之前還哥哥長哥哥短的,現(xiàn)在居然直接叫喂了。但他還是依言將車子在前面路口右轉(zhuǎn),在賓館前的小廣場上停下,并且眼明手快地攔住了準備下車逃跑的阮少澤,死死抓著他的手腕,帶著人進了賓館大門。阮少澤之前在這里住了兩周,人又長得漂亮,前臺妹子早就對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正尋思著什么時候去要個電話,不然來張合影也行。結(jié)果今天就看到那個漂亮的小少年被一個帥氣儒雅的青年拖著往里走,瞬間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阮少澤低下頭,避開前臺妹子亮得幾乎要冒火花的目光,只覺得整個人臊得不行。啊啊啊啊啊,肯定要被人誤會了!他們不是來開房的啊摔!阮少澤被一路拽進了房間,房門關(guān)上,阮少澤還來不及開口,就被按在了門板上,嘴巴也被堵住,一條靈活的舌頭瞬間鉆了進來。“唔唔——”阮少澤左右搖晃了一下腦袋,很快被捏住下巴,無法再躲閃。涎液順著嘴角滴落下來,染得下巴一片晶瑩。許久,阮少澤才覺得自己幾乎快被吮斷的舌頭被放開了。宮舉低低地喘息著,將額頭抵在了阮少澤的肩膀上,聲音微微顫抖著,“寶貝,我想死你了?!?/br>阮少澤粗著嗓子道:“我一點也不想你?!?/br>宮舉苦笑道:“寶貝,你還在生我的氣嗎?”阮少澤滿應(yīng)了一聲,道:“我什么時候生你的氣了?”“那你為什么兩個禮拜不回家,還寧可住在這樣簡陋的賓館里?!睂m舉抬起頭,輕輕地撩弄著阮少澤的劉海,柔聲誘哄道,“寶貝,乖乖和我回家吧,不要再讓我擔(dān)心了,好不好?”阮少澤翻了他一眼,道:“這兩個禮拜也沒見你來找我啊,干嘛急著要我回去了?”宮舉道:“其實在你離家的第二天,我就通過你的身份證找到你的落腳處了。”阮少澤不語,眼神卻出賣了他的不滿。宮舉無奈道:“我是怕你不想見我,所以才沒有出現(xiàn)的,怎么,其實你是想讓我?guī)慊丶业膯幔磕菫槭裁次椰F(xiàn)在找來了,你又不肯跟我回去了呢?”阮少澤嘴硬道:“誰說我不愿意回去的?”宮舉聞言一愣,旋即驚喜道:“寶貝不生氣了嗎?”“我說過了,我沒有生氣,”阮少澤別開臉,不去面對他的視線,“而且,我希望以后你不要再對我做這種事了。”宮舉眨眨眼,裝傻道:“哪種事?”阮少澤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推開他道:“別裝傻,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倍笤竭^宮舉,走到床邊整理東西。“寶貝的脾氣變壞了呢?!睂m舉站在他身后,笑著說道。阮少澤頭也不回:“我的脾氣一直是這樣的?!?/br>宮舉但笑不語。其實面對這樣的阮少澤,對宮舉來說要比那天剛醒來時的好應(yīng)付許多。只要阮少澤愿意對他發(fā)脾氣,就說明他心里還有他的位置,如果阮少澤真的從今以后對他形同陌路,連情緒也不愿意宣泄,那才是兩人的關(guān)系真正走到了盡頭。“命運修改完成度:94%”阮少澤:“……”臥槽,這樣都能漲完成度?他剛才干了什么了?!阮少澤一臉懵逼地收拾好東西,沒有再反抗,乖乖地跟著宮舉回了家。畢竟要開學(xué)了,他還有很多東西要收拾,比如說住宿所需的必備品,即便宿舍的條件不好,他也不可能真的住四年賓館。“寶貝,我們不住宿?!睂m舉忽然說道。阮少澤皺眉道:“大一新生第一年都要住宿,這是規(guī)矩?!?/br>宮舉笑著道:“宿舍可以留著不退,但你也可以每天晚上住回家里來啊,兩邊距離不遠,我可以每天早上送你去上課?!?/br>阮少澤不解地看著他。宮舉冠冕堂皇地道:“住在家里,有助于我們增進感情?!?/br>阮少澤不悅道:“我覺得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已經(jīng)不用再增進了?!?/br>宮舉道:“我指的當(dāng)然不是兄弟感情。”阮少澤扭頭就走:“別的就不用想了,我不會和你增進的?!?/br>出乎意料的,宮舉并沒有跟上來,只是笑瞇瞇地目送他一個人回房。在關(guān)上房門的那一剎那,阮少澤總覺得宮舉彎彎的雙眼中帶了絲捉摸不透的意味。晚上吃飯的時候也是一樣,宮舉就像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從來沒發(fā)生過改變一般,甚至還親昵地替阮少澤夾菜。阮少澤遲疑了幾秒,還是吃了。“我今天晚上就住學(xué)校吧,”阮少澤道,“明天開始就要軍訓(xùn)了,要很早起來,從家里過去來不及。”宮舉不急不緩地道:“不擔(dān)心,我明天早上送你,今天在家里好好睡一覺吧,軍訓(xùn)很辛苦的?!?/br>阮少澤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到了臨睡覺前,阮少澤還一度十分擔(dān)心宮舉會厚著臉皮蹭到他房間要求一起睡,他把怎樣將宮舉踹下床的姿勢都考慮好了,宮舉卻只是和他說了句晚安,就回了自己的房間,不由讓阮少澤愈發(fā)疑惑。……然后第二天,阮少澤的疑惑就被解開了。他瞪著死也開不了的臥室門,不可置信地喘著粗氣,宮舉這是……把他反鎖在房間里了?!說好的送他去學(xué)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