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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阮少澤肚子里那個并不存在的“小寶寶”,做了一大桌好吃的。阮少澤最受不得美食的誘惑,只猶豫了不到三秒,就厚著臉皮享受了這頓“孕夫餐”。不過,扯淡也有扯淡的好處。因為擔心魔瘴會在剝離的時候反抗,從而再次占據(jù)杜殷的心智,使之發(fā)狂,阮少澤本來還苦惱著要怎么偷偷把瘴氣逼出來。現(xiàn)在因為他肚子里多了一個小生命(并沒有),杜殷對他愈發(fā)溫順,甚至在他提出晚上怕杜殷傷到他肚里的“孩子”,想把杜殷的xue道都一起點上,再用鎖鏈捆一捆的要求,杜殷都一口答應。阮少澤便根據(jù)自己的計劃,把杜殷的xue道用斗氣封住,正要把鎖鏈往他身上套,稍稍遲疑了一下,又把杜殷的上衣給全脫了,才把鎖鏈捆了上去。杜殷被鎖鏈上的涼氣冰得縮了縮,看向阮少澤的目光中帶了絲不解。阮少澤則是理直氣壯:“本尊就喜歡這樣,你有意見?”杜殷連忙搖頭。然而他的下一句話差點讓阮少澤從他身上跌下去,“我的身體能得到卿卿的青睞,榮幸之至?!?/br>阮少澤只能裝作沒聽到,又把杜殷全身上下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之后,才滿意地點了點頭,下一刻,便是抬手一推,將杜殷推倒躺平在了床上,自己也跟著坐到了他的身上。杜殷頓時目露驚恐:“卿卿,不可以!”阮少澤的動作一頓:“什么不可以?”“不可以的,”若不是被斗氣封住了xue道,杜殷此刻恐怕就要把阮少澤掀到一邊好好教育一番了,“我聽人說,特殊時期是不可以做這種事的,會傷到孩子!”阮少澤:“……”WTF?!你把阮哥當成什么人啦!阮哥是那種一天到晚熱衷于床上運動滿腦子馬賽克的人嗎!系統(tǒng):“你是?!?/br>阮少澤:“……”阮少澤氣得狠狠地在杜殷的腰側擰了一把,那里算是渾身上下最為脆弱的部位之一,杜殷頓時疼得齜牙咧嘴,卻仍是孜孜不倦地教導著阮少澤:“卿卿,這樣真的不好,要不……要不我用手指幫幫你吧,或者是幫你舔舔也……唔唔!”把杜殷的里衣塞進他的嘴里后,世界終于清凈了。阮少澤深吸一口氣,將手掌虛按在了杜殷被魔瘴附著的那條手臂上。他先前只從系統(tǒng)那里學到點理論知識,真正開始cao作卻并沒有全然的把握,他既擔心逼不出瘴氣,反倒激怒瘴氣讓杜殷的性命受到威脅,也擔心瘴氣會趁機鉆入他的體內肆虐,那樣比前者更慘,畢竟他或許是目前為止唯一知道怎么解除瘴氣的人了。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反派光環(huán)加持——又或者是宿主光環(huán)?——總之,雖然逼氣的過程十分艱辛,但總體還算順利。只見杜殷光潔的小臂上,在阮少澤用魔氣的催動下,漸漸浮現(xiàn)出了一條不算細的黑線。黑線感受到外力的逼迫,竟像是有意識一般,奮力掙扎起來。它原本能附著到杜殷身上也是因為杜殷當時心緒不寧,意志略微有些動蕩,它完全是趁虛而入的??扇缃翊蟀雮€月過去,這個被附者的心性不知為何居然越來越堅定,瘴氣能出來作亂的機會本就減少了許多,如今對抗上魔界至尊,失敗更是毫無懸念。不多時,一條黑色的霧氣便被阮少澤從杜殷的手臂中吸了出來,再用魔氣一擰,那絲瘴氣頓時煙消云散,再也無法作惡了。據(jù)原著中所說,無間旋渦中的瘴氣皆是由生靈的欲念所形成的,籠統(tǒng)地說來便是喜怒哀懼愛惡欲。而杜殷正是受了這七情的影響,才會如此大膽地順應內心深處最最強烈的執(zhí)念——也就是將阮少澤藏起來,其他人再也找不見,只屬于他一個人。原著中,旋渦瘴氣曾在男主身上刷過一回存在感,最終自然是女主解決,從而使兩人的感情愈發(fā)刻骨銘心,堅不可摧。不過那時身為男配的杜殷早就抱著戮天這個大魔頭一起墜入無間旋渦同歸于盡了,哪里像現(xiàn)在,還能搶男主戲份。阮少澤剛剛恢復便又消耗了大量斗氣,也算元氣小傷。阮少澤拭去額頭上冒出來的汗珠,替杜殷解開鎖鏈,又把里衣從他嘴里拿出來,輕輕地替他擦拭身上的冷汗。方才杜殷已經在瘴氣抽離的過程中疼暈過去了,此刻正昏睡著,也不知何時才能醒來。阮少澤其實也出了不少汗,可他卻沒那個力氣再打水洗漱了,便只脫了衣服,用較為干凈的里衣草草擦了遍身,就靠在杜殷的肩膀上,一同睡過去了。再次醒來,阮少澤是被一道目光刺醒的。他瞇開一條眼縫,就看到杜殷已然醒來,正坐在他的身側,目不轉睛地瞪著他……的肚子?阮少澤還沒完全清醒,下意識地抬手,在杜殷腿上拍了一記,迷迷糊糊道:“你醒了?”那只手很快被抓住,而杜殷的另一只手,則是落到了他的小腹位置。阮少澤正覺得杜殷的手掌暖烘烘的,捂得他舒服極了,便聽杜殷用遲疑的語氣問道:“這里……真的有孩子嗎?”“……”阮少澤瞬間被嚇醒,蹭得一下坐了起來,差點和杜殷的腦袋撞上。“你胡說八道什么呢!”阮少澤又驚又怒,“老子是男人!是男人!要不要老子證明給你看?。 ?/br>杜殷略微搖了搖頭:“證明就不用了,反正已經看過很多次,確定了……”阮少澤:“……”“不過既然沒有孩子,”杜殷按了按自己的眉角,“那么那些畫面應該也只是在做夢吧。”阮少澤這才察覺到杜殷的狀態(tài)有些不對勁,卻又不像是之前的那種不對勁。他忍不住伸出手,在杜殷的臉上摸了摸:“怎么了?”不會是他抽離瘴氣的時候產生了什么副作用,讓杜殷身體出問題了吧。杜殷仍是搖頭,低聲呢喃道:“我只是覺得之前幾日的記憶十分模糊,好像是真實發(fā)生過的,又好像是在做夢。卿……小阮,我們又和好了嗎?”阮少澤臉上關切的表情一僵。杜殷沒有得到回答,抬起眼睛,便看到了阮少澤冷硬的神情。“我們沒有和好,”阮少澤冷冰冰地說道,“是你在封印旋渦的時候太過大意,被一縷魔瘴附身了,并且對本尊做出了很多無法挽回的事情!”杜殷眼神閃了閃,垂眸道:“比如?”阮少澤被他問得火氣蹭得就冒了上來,“比如?那簡直太多了,說三天三夜都說不完,其中最嚴重的就是你將本尊給綁架了!現(xiàn)在既然你清醒了,趕快把本尊送回去!不然本尊便要率眾踏平你們邱鳴山,女的做苦役,男的做軍妓!”杜殷不解地眨眼:“……軍妓?那是什么?”阮少澤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