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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卿半夢半醒見察覺到腿間異樣,強睜開眼皮低頭一看。自己正以兩腿大張的羞恥姿勢坐在殷承煜大腿之間,自己的要害正把握在那人的手里,而且還是被捏著,稍有異動就會斷子絕孫。但……他不自在地合起腿。似乎他那不中用的玩意,有感覺了?殷承煜被懷中人的不安分壓得小兄弟有點疼,他微皺著眉側(cè)頭看了一眼林之卿,林之卿正以一個很是可愛的表情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的下體。殷承煜順著他的視線,停在自己手掌上。“開心?”他冷不丁出聲一問。林之卿呆愣一下,居然還真的乖乖點了個頭。點完后發(fā)現(xiàn)不太對勁,可再搖頭似乎不行,只能尷尬地僵直了身體。殷承煜掌心內(nèi)力鼓動,兩手緩搓,那性器也隨之充血熱起,沒多久,雖未恢復完好無損之時,卻是已經(jīng)蔚為可觀地半硬著抬起頭,頭上的細縫也突破了外面的薄皮,羞答答地露出粉色。“你……”林之卿脫口而出:“我cao你……”還沒等說完,就被一張濕熱的唇壓到了喉嚨中,只剩一絲嗚咽表示他的不滿。殷承煜托住他的后腦,舌尖把那人的齒列都掃過一遍,又糾纏著舌頭纏綿過一番,才用牙齒輕輕咬了咬他的舌頭,退出來。兩人唇上粘連著細長的銀絲,若即若離,情色無比。林之卿臉上一紅,張口又要罵,殷承煜如法炮制地再次親他,這一回還惡劣地捏住了他的鼻子,自己大口吸氣,讓林之卿如溺水一樣窒息,只能無助地攀附在他身上,企圖從與自己相連的嘴中搶回一口救命的氣體。殷承煜低垂的睫毛掃過他的眼皮,自己婉轉(zhuǎn)地換個角度,直到林之卿憋得臉都紅透發(fā)紫了,才從自己嘴里渡過一口氣。林之卿失去理智,瘋狂地抓住他,主動地纏上他的舌頭,在他口中橫沖直撞,牙齒撞得殷承煜都疼。可殷承煜從不曾見這人主動,此刻開心得很,任由身上的人索取。最后緩過勁來,他們還是抱在一處,口舌親密地連在一處,不知厭倦地親吻。“滋味不錯?!币蟪徐夏D:溃阉南麓揭埠谧炖?,吮吸著。林之卿意識到剛才做了什么,待要退出,殷承煜不放他,就勢把他壓在桶沿,掀起眼簾,晶瑩的眸子在燭火的映照下仿佛也燃燒起來,把林之卿殘余的理智也燒了精光,隨之沉溺不知何方。水桶中的水濺出大半,殷承煜稍稍離開他的唇,撩起一些溫水灑在兩人靠在一處的胸前。胸口早就被口涎汗水弄得一塌糊涂,殷承煜著迷似的五指緩緩撫摸過那兒的每一寸肌膚,傷痕累累,更給人一種凌虐的美感,他把挺立的兩顆朱果夾在指縫間把玩,“爺可真想死你了……”他低低喘息著,褻玩少年濕淋淋的軀體,有些較深的傷口崩裂開滲出些血,他眼前一亮,貪婪地把它們都舔進嘴里。“跟你的滋味一樣甜?!币蟪徐咸鹆种鋬蓷l大腿,猛地一用力,把兩腿都架空到木桶邊上,下面膝蓋托住林之卿的臀,林之卿便以一個十分羞恥的姿勢袒露出男人承歡的部位。他無力地抬起胳膊,遮擋住自己的臉,仿佛這樣就能減少一些羞恥。殷承煜笑道:“拿開手,看看爺是怎么cao你的?!?/br>林之卿渾身一顫,反而把臉捂得更緊。殷承煜不為難他,把他的腿反折得更厲害些,緊繃的大腿根,光溜溜的性器微微抬頭,頗有生氣,下面的xue口正一下一下收縮著,仿佛有所期待。殷承煜果斷地伸指探入,把邊緣的褶皺都一絲絲抹平,才借著溫水的潤滑,侵入xue內(nèi),把邊緣淺褐的rou也撐得微鼓。上次的爆烈似乎嚇壞了那兒,一有異物進入,xue口就不要命地瘋狂咬住它,恨不得要咬斷。殷承煜連忙退出半個指節(jié),饒是如此他也覺得食指要被夾掉了,疼得很。殷承煜清脆地一掌拍到他的屁股上:“夾得再緊,你也不是雛兒了,松一些?!?/br>這話觸到了林之卿的傷心處,他利索地抬手一揚,竟是也一巴掌賞給了殷承煜。殷承煜張這么大從來都是打別人的份兒,哪有被揍,并且是直接打臉的情況,那張嫩嫩的臉皮立馬浮現(xiàn)出一個清晰的手掌印,腫了一半邊臉。林之卿也懵了,這樣輕易地就打了這個禽獸,太過意外,他只覺男人渾身冷得連身下的水都要冷凝,暴怒的前夕是寧靜的,下一刻只怕……他不禁哆嗦了一下,腰一軟,掉進水里,兩腿剛好卡在殷承煜的胳膊之間,半張的后xue與男人蓄勢待發(fā)的性器恰恰相抵。“你長膽子了?先是咬再是打,下一步是不是要拿刀直接刺我的心窩,嗯?”每說一個字,男人火熱的陽具就緩緩移動一分,把渾圓的guitou塞進小口里。林之卿驚恐極了,被殷承煜拿著的雙腿卻動彈不得,他只能拼命推開向自己步步緊逼的殷承煜,但毫無用處,男人只是一俯身,他的腿就直接折向了肩膀,整個身體折疊起來,被男人架在肩膀上,手臂狠狠圈著自己的后背,下體也順勢完全侵入,以懷抱之姿上了他。粗大的性器死死抵住最深處,根部的兩丸也緊貼著xue口,陰毛在敏感的rou上來回摩擦,讓林之卿又疼又癢,抱著殷承煜的腰使勁往上,這卻合了男人的意,每當林之卿努力向上幾下,下面鑲著的硬物就會離體有些,殷承煜便使壞,在他將要逃脫之時按住他的肩膀,林之卿就慘叫一聲坐回原地,而且比上一次進的更深,也帶進去更多溫水。這樣才玩了十幾次,林之卿便累得氣喘吁吁,僅有的力氣也耗盡了,無力地伏在男人的肩上。“你為什么總是陰魂不散……”他認命一般,松松垮垮地歪著頭,臉的左側(cè)是他自己的小腿,右側(cè)就是殷承煜的脖子。殷承煜一面大動,一面還有閑情道:“因為你生來就是讓爺cao的,沒cao夠怎么能跑呢?”林之卿的后背弓著,肩上薄薄的兩片蝴蝶骨煞是誘人。他瘦的厲害,脊背上能看得清一節(jié)一節(jié)的椎骨,從上而下沒入臀溝,臀溝的陰影下就是他的東西。殷承煜十指靈巧如蜻蜓點水,在他脊背上溫柔地戲弄,可下半身卻好似猛獸,一下一下釘?shù)昧种渫纯嗟氐吐暽胍鳌?/br>想也不用想,不久前被粗暴對待的地方又撕裂出血了。殷承煜在水中款擺腰肢,順利進出間,林之卿體內(nèi)的水也不斷進出。他們胡鬧了這么久,水早就溫涼,可他在林之卿火熱的身體中,水是涼的,rou壁卻guntang,實在愜意,內(nèi)里一環(huán)一環(huán)箍住自己的媚rou,把水也含熱了,仿佛自己也往外冒著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