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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由地蕩漾一下。加上他身上不知是池水還是熏香的氣味,自腰至臀下的曲線細(xì)致動人,更是讓林之卿有點想入非非。終于梳完,林之卿才發(fā)覺自己滿背都是冷汗。梳下來的落發(fā)被他團(tuán)成一團(tuán)丟在池邊,殷承煜順手用簪子盤個發(fā)髻,把林之卿也面朝池邊摁下,為他梳起頭發(fā),只是他毫不顧忌林之卿會不會疼,壓住他的頭頂,一梳到底。好幾次林之卿都覺得自己的頭皮都被拽下來了……但也只能咬牙挺著。酷刑受完,殷承煜笨手笨腳地給他也簪了個髻,歪歪扭扭的不美觀。林之卿眼底含淚地看著白石上,屬于自己的頭發(fā)成把地團(tuán)在一起,有點心痛。倆人都恢復(fù)成個人樣后,殷承煜就一手?jǐn)堊×种涞难?,一起靠在一旁泡澡?/br>林之卿努力離那人更遠(yuǎn)一點,可都被拉回來,最后殷承煜整個人就壓在他身上,把他做個rou墊用,還抱怨林之卿太瘦,咯得生疼。林之卿只好裝做自己忽略掉他,百無聊賴地打量空蕩蕩的四壁。忽然他發(fā)覺對面墻壁上竹子的紋理好像一副圖畫,只是水汽氤氳,那竹子斑點也不甚大,看不清楚。殷承煜略帶得意地出聲道:“本地原本無溫泉?!彼淞艘慌跛?,灑在林之卿身上:“可我偏偏要弄個溫泉出來,就叫人把地底挖空,筑了火龍,又引山上清泉,順竹管流進(jìn)來,只要想要,燒起火龍就是溫泉。”他看著林之卿吃驚的臉,得意洋洋:“怎樣?”林之卿默默地?fù)崦責(zé)岬氖瘔K,喃喃道:“巧奪天工?!?/br>“那是自然,這些石塊都取自昆侖山上玄武巖,天然多孔,連那竹墻,”他一指:“也根根是湘妃竹,依據(jù)自然而成的花紋做成圖樣。”林之卿咋舌,這人好大手筆,不說外面的園林,單就這溫泉,也是一項了不得的大工程,居然就在青城的眼皮子下不動聲色做完,實在是花費了不少心血。細(xì)想之下,林之卿越來越心驚。一個月以來他被困此地,絲毫消息也傳不出去,這個人把這兒整治地水桶一般,除了木頭一般的啞仆,再也見不到別人,而殷承煜顯然武功十分高強,輕而易舉廢了自己的內(nèi)力,其套路連自己也摸不著門道,兼之稀奇古怪的陣法與藥物,更添幾分神秘。若這個人對武林正道圖謀不軌,就憑深不可測的武功與豐厚的財力,就足以掀起一陣腥風(fēng)血雨,如果他背后還有黑手……林之卿不敢想下去,他對殷承煜毫無了解,此時小命被捏在人家手心,想弄死自己輕而易舉,他具有如此變態(tài)的喜好,指不定以后會有什么舉動。他多下一聯(lián)系,連之前無故失蹤的少年下落也有了緣由,殷承煜必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在想什么?”男人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他嘴唇發(fā)白地發(fā)呆。“我……我有些餓了……”林之卿驚覺,慌亂答道。他被灌進(jìn)去的那半碗粥早就不知去了何處,方才滿肚子水吐出來后,胃中簡直是癟的,全身被泡酥軟了,頭腦有些發(fā)昏,連肚子也鬧起來,一聲輕響就冒了出來。“呵?!蹦腥溯p笑,林之卿羞惱地低頭。殷承煜晃了晃手邊一個銅鈴,不多時就有兩個少年端著兩盤點心過來。這兩個少年居然與一直以來所見的仆從打扮不同,身著淺綠直綴,松松垮垮,修長白皙的大腿自衣擺縫隙中若隱若現(xiàn)。少年跪在池邊,把點心一樣樣擺好,另有一壺好茶,他們擺好后也不離開,低眉順眼地跪在一旁。“吃吧?!币蟪徐巷@然也餓了,先拈起一粒梅花酥送進(jìn)口中。林之卿餓得不輕,見殷承煜吃完,才往嘴里塞。點心偏甜,但都做的十分精致,即便他口味并不喜甜食,每樣也都吃了不少,尤其一樣指頭大小的牛rou小餅鮮香適口,被他吃的一干二凈。相較之下,殷承煜的吃相文雅許多,只吃了幾塊,就閑閑地喝起茶,見林之卿吃到噎,還好心地替他拍拍背,遞上一杯茶勸道:“慢些慢些,沒人跟你搶?!?/br>拍著拍著,那手就不安分地滑到臀溝,在細(xì)縫處挑逗。林之卿顧著吃,沒有在意,等他吃完,才渾身僵硬地回過頭,只見殷承煜一副吃飽喝足要來飯后加餐的樣子,暗暗自責(zé)自己是在太酒囊飯袋,被點心就輕易地瓦解了警覺心。他抓住殷承煜越加往下的手,無聲地拒絕。男人嗤嗤笑著:“你打得過我?”林之卿老實地?fù)u頭。男人又問:“你想受皮rou之苦?”林之卿道:“你打死我吧?!?/br>男人戳戳他的肚皮:“我想撐死你呢?”林之卿最怕這個,他閉了閉眼,決然道:“你到底想要如何?”殷承煜湊近一點,舌頭忽然舔過他的唇角,無辜地眨眼:“有東西沾著?!?/br>林之卿喪氣地垂下頭:“你想怎樣,痛痛快快說,讓我死也死個明白。”殷承煜不吱聲,下體硬邦邦地戳在他臀部,在那深深的溝里來回滑動。林之卿苦笑,早就知道逃不了這一遭,可被實打?qū)嵉仨斪『笸?,還是心底叢生恐懼。男人含住林之卿柔軟的耳垂,舌頭靈巧地鉆入耳孔,熾熱的氣息撲到他的臉上,俯身壓住他,一手撫摸他胸口,在那生澀的乳珠上流連不已,玩得腫大充血。林之卿臉被壓在溫?zé)岬氖谏?,眼前就是跪著的兩個少年,羞恥感愈盛,可他的掙扎完全沒有威脅可言,在溫泉里泡了這么久,由表及里都酥了,男人輕而易舉地舔舐他的脖子后背,在脊柱凹下去的地方不住輕吻,他的后庭里無一日不塞滿東西,被溫水泡的甚至不用擴張,就自發(fā)張開褶皺。殷承煜的guitou順著水戳進(jìn)肛口,在那兒不斷輕插。極為特別的瘙癢被帶出來,林之卿不適地扭著身體,后xue卻把男人的性器吞的越來越深。殷承煜很有耐心地挑撥他,十指在他身上點出朵朵火焰,但偏偏不碰他的下體,只在耳垂,胸口,腰側(cè)等地捏弄,林之卿如何被這樣戲弄過,開頭還知道抗拒幾分,最后就稀里糊涂地被他yin玩了個徹底。那粗硬的東西深深插入后庭中,被緊致溫?zé)岬哪crou密密地包裹,這些天來林之卿這兒都灌滿油脂,這油脂卻不是普通的油,乃是豬油熬制成后,摻上蛇床、鹿茸、丁香、香附子等重新熬煉而成,不僅是后庭調(diào)教之物,兼有催情柔軟之效,他那兒受了這些時日的好處,早就細(xì)膩柔滑,溫度高于常人,入內(nèi)后腸rou層層包裹住柱體,更深處卻吸也似的擠弄著guitou,妙不可言。林之卿神智已然被情欲完全壓制了,男人又著意要讓他也得到快樂,在探到他的致命之處后,就刻意磨蹭那兒,險險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