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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是屬于我們自己的家。 可如今,我們找到彼此,便成就了家。 祁臣放下葉朝,兩人微笑對視,浩瀚宇宙中我們都不過是塵埃一瞬,可平凡的我們在彼此眼中都是這世上最難得的珍寶。 小心輕藏,妥帖保護,用最深沉的愛與溫暖雕刻彼此的人生。 作者有話要說: 葉母作為一個家暴受害者已經(jīng)極力保護自己的孩子了,母愛自然偉大,但首先她是個人呀。 凡是要從不同角度去看的。 應該20號會正式完結的,至于番外我一向是不行的咳咳咳 ☆、107 祁臣自從和葉朝自東北回來, 學會了一個新詞兒:媳婦兒。 連名字都不喊了, 出來進去, 微信視頻都管葉朝喊媳婦兒,葉朝不理他就扮委屈:媳婦兒你怎么不理我。 起初葉朝挺不適應的, 畢竟對于婚姻她有心結, 生怕祁臣哪天來個突然襲擊搞出求婚,這一步邁的太大,讓她一時無法適應。 只不過原本預料的情況沒有發(fā)生, 漸漸葉朝放松心態(tài),偶爾聽他這么喊自己便應一聲。 祁臣每每能高興許久。 葉朝看著他臉上的滿足笑意, 心里面也歡喜得緊,便隨他去了, 有一次逗他喊一聲老公, 祁臣驚的半天沒說出話,如果不是倆人在視頻,看祁臣的激動模樣,她明天肯定是上不了班。 饒是如此,三天后祁臣趕完通稿回家, 好好的辦了葉朝一次, 纏著她喊老公。 最可惡的就是在最緊要的關頭威逼, 一邊撫弄她的雙`乳,一只手在下抽`送,葉朝身子軟的不成樣子,祁臣去咬她的鎖骨。 “想不想老公進來?想就說一聲。” “混蛋!” 手下一挑, 葉朝不可遏制的驚叫,祁臣雪白的臉上聚起得意的笑,哄她:“叫一聲,就一聲?!?/br> 葉朝丟掉節(jié)cao,認命的喊:“……小老公?!?/br> 祁臣面色緋紅,同樣忍得難受,不去計較稱呼,抽出手后用身體代替,剛剛進入兩人俱是悶哼舒緩的哼了聲,緊接著是是連續(xù)不斷的水聲與呻`吟,連接不斷。 以前沒試過的姿勢都來了一遍,導致葉朝不得不請了半天假,祁臣沒事人一樣一大早回了公司,還沒忘給葉朝做了她一直心心念念的醬骨頭和紅酒牛rou。 這時候年齡的差距就體現(xiàn)出來了,葉朝是爬不起來,祁臣生龍活虎,臨走前咬著葉朝的耳朵尖,“媳婦兒,我走了哦。” “嗯啊?!比~朝懶洋洋的一擺手,還想再補一會兒覺。 “我這次去西安,下次回來給你帶女兒紅,我們倆一起喝。” “好?!比~朝心頭一暖,摟住祁臣白皙的脖子在他唇上親了一口,“好好工作,注意安全。” “一切聽從媳婦兒指示。” 葉朝唇畔彎彎,直到聽到關門聲依舊笑意不減。 ******************* 下午葉朝整理妝容上班,恢復平日里雷厲風行的職場狀態(tài),開著霸道攬勝到了恒信事務所,小助理告知她已經(jīng)有客戶在等她了。 一見到對方,葉朝心頭一凝。 猶豫片刻,她走到對方面前,“您好,我是葉朝,讓您久等了?!?/br> 面前的女人拉著一個小男孩的手,怯怯懦懦的低聲:“客氣了,我沒有等很久的?!?/br> “請進吧?!比~朝將人請進辦公室。 對方有些局促的坐到軟椅上,身邊男孩十一二的模樣,應該是最調皮的年紀,此時卻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淖谝紊希坎恍币暋?/br> 葉朝心中的擔憂更甚,她問道:“請問您怎么稱呼?” “我姓田。” 您有什么訴求請說?!?/br> “我想、我想離婚!” 對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顫顫,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似的,她的兒子握住她的手,她這才稍微緩過神來,“我聽說你很厲害,我可以什么財產(chǎn)都不要,只要我的孩子?!?/br> 葉朝望著對方嘴角紫青的臉龐,心中已然確認。 “田姐,具體的情況希望您能毫無遺漏的跟我講,不要放過任何一個細節(jié)?!?/br> “好、好?!碧锝阄嬷^,最近她的頭疼病越來越嚴重了,“我要捋一捋?!?/br> ******************* 田姐的故事并不復雜。 她是家中的老二,上有jiejie,下有弟弟,是最被忽略不受寵的存在,性格內(nèi)向乖順,考上大學后在銀行工作,到了二十五歲還沒結婚時被父母逼著相親,三個月后遇到現(xiàn)任老公,對方展開熱烈追求,鮮有經(jīng)驗的她招架不住,再加上家中父母逼婚想要彩禮,因此認識剛剛兩個月便稀里糊涂的結了婚。 然而結婚后,她的地獄生活開始了,起初一個月兩個人過得不錯,知道有一次她失手打碎了一個碗,她丈夫突然暴起,罵她連碗都端不住,上來連著打了她十多個巴掌,那碎地的碗片被她丈夫撿起貼在她的臉上,揚言下次再犯就劃裂她的臉! 當時她驚懼哭的眼淚都快哭沒了,嚇得第二天就跑回娘家,聽說她的事后,父母并不上心,反而勸她趕緊回家,哪有剛結婚就回娘家住的,說出去讓人笑話。 他們還給她老公打了電話,很快她老公就趕了過來,小心的賠禮道歉,甜言蜜語說了一堆,看著親密的枕邊人田姐心軟了,因為父母勸和,便跟著他回了家。 出了娘家的門,丈夫的臉就變了,一路上沉默不語,田姐當時有點惴惴不安,直到回了家,丈夫一巴掌落在他頭上。 “媽的,還會告狀了,信不信老子弄死你!”噼里啪啦的拳頭落在她身上,田姐恐懼的驚叫想跑,挨不過男人的力氣拎著頭發(fā)拽回來,然后她被丈夫撕開了衣服,“你看看你穿的什么東西,跟個□□一樣,賤貨!” 他粗暴的撕碎了她的衣服,在她的哭叫中把她按在地上直接強·jian了她。 使勁捏她的胸,不斷的打她的頭和臉,中間他叫喊著:“看你老實才娶你的,下次再鬧這一出,以后你就別出門了!在家給我做飯,否則我弄不死你!” 葉朝心頭沉重,心知這種暴戾的男人找目標就通常會瞄準像田姐這樣性格內(nèi)向看似乖順的女人,不僅僅是這種人,社會上的犯罪者都會尋找這類型的女人,因為對方看起來不張揚,膽小忍耐,才會任由他們?yōu)樗麨椤?/br> 如田姐,如葉母都是這類人。 田姐這種日子噩夢般的日子持續(xù)了一年,在一次進醫(yī)院診斷出腦震蕩之后,她提出了離婚,最先反對的不是丈夫,而是她的雙親。 她媽說:“你折騰什么,誰家夫妻不吵架,你才結婚多久啊,不行不行?!?/br> 她爸說:“你怎么就這么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