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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會讓他對自己有不好的印象,萬一他覺得自己輕浮呢。 一時猶豫。 陶陶轉(zhuǎn)了轉(zhuǎn)大眼睛,撒嬌的說:“那我不要你陪,你只和我說,那天跟你一起看演唱會的人是誰就好,行不行?我保證之后不打擾你了?!?/br> 那個女人沒有學(xué)生身上的稚嫩氣息,成熟淡冷,有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她猜對方是他的親戚或者鄰居jiejie,但沒得到肯定答案,還是不放心。 正當(dāng)這時,有個年輕女人從人影搖擺的舞池里沖出來,跌跌撞撞的,沖著他們的方向大喊了一聲:“祁臣!” 聲音尖利的甚至壓過了震動的歌曲,周圍人的目光紛紛被吸引了過來。 就見女人上前站到了祁臣面前,聲色俱厲的朝他大吼一句:“你把我的孩子還給我!” 孩、孩子? 陶陶有點心慌,什么孩子,難不成是祁臣和這個女人的孩子? 在場的人十有八九都這么想。 宋玥在哭,情難自已的捂著臉大聲哀嚎:“我的孩子,要不是你,他不會沒的,你把孩子還我!” 她話說的模糊曖昧,宋玥和祁臣兩人清楚,她說的是當(dāng)初管祁臣借打胎錢才沒的孩子。 可在外人看來,祁臣瞬間成了一個拋棄女人殺害自己孩子的渣男。 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要。 心得多狠啊。 祁臣從最初的錯愕到沉靜,僅僅用了幾秒的時間。 事實上,見到宋玥突然跑過來鬧場他很詫異。 當(dāng)初來到永興,是她給他介紹的工作。知道她走投無路,借錢給她,就當(dāng)是還了她介紹工作的情分,當(dāng)時他甚至不知道她要這筆錢做什么。 送錢給她的時候被設(shè)計了,原本只是說讓他去替她取東西,結(jié)果變成了頂債人。從他被騙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宋玥是什么貨色了。 至于她為什么想要害自己,祁臣不想知道具體原因,很早之前他就明白一個道理,有些人想毀掉一個人,有時候不需要什么深仇大恨,可能僅僅是一個無意中的眼神,就足以讓對方產(chǎn)生深深的惡意。 宋玥還在高喊著:“我要找你老板!憑什么你害我害得這么慘,你卻過得好好的,你知不知道我這輩子都不能再有孩子了!” 祁臣面無表情,保持著極度的冷漠,漂亮精致的五官在燈光下的閃爍下反復(fù)明暗,漆黑眼里含著森森冷意,令人觸之便感受到一股迫人的窒息感。 好可怕的感覺。 這樣陰森冷漠的祁臣是在場熟人都沒有見過的,尋常人看了一眼,后脊梁開始微微發(fā)寒,汗毛都豎了起來。 宋玥頓然不寒而栗。 祁臣側(cè)了側(cè)頭,朝一個方向舉手示意了下。 眾人納悶:這是要干嘛? 很快跑過來一個人,是小曹。 祁臣對他說了句話,小曹點點頭,從兜里掏出手機,按下拍攝模式,對準(zhǔn)宋玥,像是個看熱鬧的圍觀群眾。 什么情況? 眾人有點懵。 宋玥也愣神了,在她的預(yù)想中,祁臣也許會向眾人辯解,或者暴怒傷人,最輕的,也要指著她罵一頓。 這時候她就更好發(fā)揮了,眾人的同情心都是偏向弱勢的女性,只要她哭哭啼啼的把話編好了,祁臣在這里的名聲就徹底廢了。 他不是在這里混的很好么,在臺上風(fēng)光的唱歌,暗戀的女生一堆堆的。 憑什么他過的這么好! 宋玥心中一片嫉妒憤恨。 她要他身敗名裂! 被同事嫌棄,被老板趕走! 在永興徹底待不下去! 最好像一條狗一樣灰溜溜的逃走,和她當(dāng)初一樣才好。 輿論的兇狠可怕,她早領(lǐng)教過的。 萬沒想到他這么冷靜,還拿出手機拍她。 宋玥四下看了一眼,突然心中生出焦躁,揮了一下手半擋著臉,朝祁臣他們大喊:“你拍什么拍!” 這時候祁臣走上前幾步,他高大的身軀像一片密云,走近時陰影壓下,令宋玥下意識的瑟縮脖子。 “你可以繼續(xù)說,”祁臣的聲音低沉磁性,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清晰的穿過震耳欲聾的音樂,一字字的傳到宋玥的耳朵里,“你高三是如何同人私奔到永興,這兩年靠什么為生,你肚子里孩子的父親欠了一身債跑了哪里,又騙我替你背債,一件件的說出來,我才好發(fā)啊?!?/br> 宋玥渾身一顫,拳頭攥的泛青,強撐著問:“發(fā)、發(fā)什么,你要發(fā)網(wǎng)上?” 祁臣瞟了她一眼,輕飄飄的,卻鋒利的令人不敢直視。 “發(fā)給你爸媽?!彼淅涞耐鲁鑫鍌€字。 ********** 宋玥高三時與混混戀愛,留下一封信與人私奔。 她的父母四處找她遍尋不到,絕望無助之下,放下后見了宋玥班上的每一個同學(xué),把電話號碼留給他們。 當(dāng)時宋mama的眼眶紅腫著,眼下有深深的黑眼圈,她啞著嗓子說:“各位同學(xué),求求你們了,你們知道小玥在哪一定打電話告訴我們一聲,她要是不愿意回來就轉(zhuǎn)告她,爸爸mama不怪她,只希望她早點回家。” 祁臣看的出來,宋玥的父母很愛她,這令他心中羨慕,于是特地記下了她父母的電話。 后來在永興見到宋玥,一直想找機會轉(zhuǎn)告她父母的話,然而還沒來得及開口就中了她設(shè)下的圈套。 ********** 對著開始發(fā)抖、臉色煞白的宋玥,祁臣扯出一個冷絕的笑:“你說,他們?nèi)绻滥阍谟琅d做什么,會不會瘋掉?” 宋玥慘白了臉,眼皮一抖,眼淚刷的流了下來。 她的父母在老家都是體面人,小縣城對名聲十分看重,當(dāng)年宋玥和人私奔的丑聞已讓他們多年抬不起頭,若是再被人知道她在永興陪酒接客,她父母這輩子的名聲會徹底毀了。 自己更再沒臉回家了。 她已經(jīng)很對不起父母了,尤其是這次回去見到鬢角發(fā)白的父母,她早已痛悔不迭,怎么還能忍心讓他們受到第二次傷害。 她最對不起的,就是爸媽了。 宋玥收斂了方才的憤恨情緒,也不演戲了,眼淚汩汩的流,這時候的眼淚全是真的。 她后悔了,不該輕易惹祁臣的。 誰能想到,他還有這樣的手段。 她用眼神哀求著他。 祁臣慢條斯理的說:“我說過的,同樣的錯我不會再犯?!?/br> 對于宋玥的眼淚他沒有絲毫心軟。 這個女人害了自己兩次,每一次刀子□□,都狠的見血。 他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的好只會留給真心待他的人,絕不會浪費在其他地方。 對于感情,實際上他很吝嗇。 祁臣示意了下旁邊拍攝的手機,緩緩露出一個微笑。 陰森恐怖的狠。 “我給你一個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