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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而這一切,也是小玉始料未及的。外界,此時額頭的人皇印記竟然猛然爆發(fā)出了巨大的金色之光,而黃茂體內(nèi),更有雷暴之音不斷傳來。“怎么回事!?他體內(nèi)的氣息怎么一下如此之亂???”演天機見黃茂的變化,突然驚道。卓子楚此刻目光一閃,不可置信道:“難得他要打開一重封?。。靠墒?,不可能!他怎么會怎么快???”但最終,卓子楚的目光之中竟然流露出了極致的瘋狂之色。一重封印,他殺一個開了一重封印的人皇!下意識的,卓子楚舔了舔自己嘴唇,露出了一絲病態(tài)的笑容。“呵,他也是能覬覦的?”突然之間,一道身影猛然從空中傳來。演天機等人沒什么感覺,卓子楚和莫虛二人卻突然身體一抖,只覺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死死壓制在他們身上。仿佛有千百座巨峰一下壓在身上,又仿佛被數(shù)千丈高的巨浪拍在身上。反抗不得,神魂被壓制,體內(nèi)靈氣運轉(zhuǎn)更是凝滯。卓子楚二人猛然抬頭,兩人的面色此刻具是一片慘白之色。片刻,卓子楚無法隱藏的終于噴出一口鮮血,身影倒退十幾步!此時,便是演天機來人恐怕不尋常了。而卓子楚陰沉的面目之上更加陰沉,卻也不敢退去,只得拱手咬牙道:“還望告知,是何位前輩在此,此地乃是天庭人皇試煉之地,除人人皇外,其余人不得干預(yù)。”此人修為不俗,定然是一方大能。這樣的人,根本不可能無緣無故進入此地。一旦對人皇出手,自然會引來天庭的人。所以只要此時自己不死,卓子楚自信就不會出事。再說,他已經(jīng)點出天庭所在,聰明人,自然不會再對他動手了。否則引來天庭的執(zhí)法隊,就是九劫渡劫期大能,也要死!這,就是從上古就存留到現(xiàn)在的七十二世家的底蘊!“呵?!笨罩?,那人卻又發(fā)出一聲意味不明的笑容。但這次,卻有一道人影從空中悠悠踏步而下。此人一身青色衣袍,身姿挺拔,長發(fā)散與身后。面容更是俊朗,嘴角微微含笑,帶著一絲柔和之色。只是此人的眉心之上,描繪著一朵黑色火焰印記。這印記極為真實,仿若真如同一朵火焰一般。細看,只覺得這火焰之中透出一絲幽暗和灼熱之色,壓制的讓人喘不過氣來。正是這一印記,給此人增添了幾分詭異之色。那溫和的笑容,在這印記之下,反而顯得有些煞氣森然。在看到此人的瞬間,卓子楚心口便狠狠一跳,一股危險至極的感冒冒出心頭。“見過…前…前輩……”卓子楚咬牙道。“我不殺你?!眮砣送孔映?,“殺你其實很容易,但我想,你的命是他的?!闭f著,此人遙遙一指黃茂所在之地。而隨著他的一指,那七星龜甲之上,竟然出現(xiàn)了一絲裂縫。這是一個警告,告訴演天機他并不是沒有能力毀了七星龜甲的防御。甚至,他剛才的一指,看上去是如此的隨意。演天機狠狠皺眉,最終還是手一動,將七星龜甲收了回來。來人一笑,一步步向著黃茂而去。每走一步,他的笑容便柔和一分。真好,對方還活著。真好,他想通了所有的事。真好,他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但顯然,羞羞并不買賬,上前一步擋在黃茂面前,雙目之中煞氣浮現(xiàn)。這個人,給他一種十分危險之感。來人也是微微瞇眼,一絲殺氣浮現(xiàn)。不過是個妖,有什么資格離他選中的伴侶那么近!但他沒有動手,因為現(xiàn)在,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我有辦法幫你的主人,讓開!”羞羞狠狠皺眉,但下一刻,便被一股能量狠狠撞在身上,身子倒飛出去,摔倒在地上。而來人,卻露出一絲邪氣的笑容。此刻,黃茂識海之中,狂暴的藍色的能量還在繼續(xù),但漸漸的,黃茂卻也慢慢習(xí)慣了這能量的沖刷。而且隨著黃茂靈氣對識海的加固,他識海的壁障竟然也在慢慢更家凝固和穩(wěn)定。而就在此時,猛然有另一股能量沖入他身體之中。黃茂本來一驚,但下一刻,卻發(fā)現(xiàn)這能量不過是在幫助他穩(wěn)固能量風(fēng)暴,加快了他對識海壁障的修復(fù)。黃茂這一穩(wěn)固,便是兩天。他醒來的那一刻,首先看到的便是一張俊逸之中帶點詭異表情的臉。對方挨著他,很近。見他醒來,舔了舔嘴唇,笑道:“以后,我陪你殺人,你陪我白首,可好?”第159章第一層封印解開黃茂盯著他許久,終是開口道:“師痕,你…有病??!”“我很好,就是心悅與你,想要和你結(jié)為道侶。對于我,不知你有什么看法,如果對我有不滿的地方,你可以說,我可以改。”師痕微微退后一步,說的很認真,也很直截了當。這一刻,黃茂能感覺所有人都下意識停住了呼吸。卓子楚這種陰沉的人都下意識長大嘴巴,一個‘啊’字生生被他吞咽會喉嚨之中。羞羞也是一驚,而后卻是浮現(xiàn)出一片怒色。而黃茂識海之中,小玉也是一愣,而后黃茂聽到一陣來自小玉的暴笑之聲。“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主人,你說他之前一直神經(jīng)兮兮的,原來是在追你啊??墒牵l看的出來啊。哈哈哈哈,讓我再笑一會兒……”黃茂自動屏蔽了小玉的魔音,卻失笑著搖了搖頭。和黃熠淵的一段情之后,黃茂已經(jīng)無心在開始另一段感情。到不是他被情所傷不敢再開始,而是現(xiàn)在,他實在沒有心情談道侶這種事。情之一事,隨緣最好。他感念師痕幾番救他,若可以,他定會回報對方。但若是談及感情,黃茂自認對師痕,并無其他遐想。黃茂微微闔眼,壓住目光之中的驚異和不解之色,卻十分肅然道:“多謝道友厚愛,只是黃某如今實不想找道侶。即便想找,黃某對道友也是無心,還請道友不必將時間浪費在黃某處?!?/br>黃茂即便是小混混時,對待感情,從來不開玩笑。如若無心,必然開口拒絕的干干脆脆,絕不吊著人,給人留兩分遐想。他這一說,師痕果然面色一變,身上流露出幾分煞氣。而黃茂,卻也不動聲色退后幾步,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但誰知,幾息之后,師痕卻突然一笑,“不著急,我會等。你我修真之人,歲月本就悠長,我們,有無盡的時間慢慢磨合??傆幸蝗?,你會發(fā)現(xiàn),我會是最適合你的那個人?!?/br>對師痕而言,他想做一件事,并不在乎這件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