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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從哪兒借來一點力氣。他狠狠地咬上白玖的肩膀,咬到口腔中盈滿血腥味。白玖卻不為所動,甚至更加賣力地折騰。白俞簡直要哭了……“停下……你TMD聽不到我說的話嗎?啊啊……”白俞發(fā)現(xiàn)自己一出聲,就會不由帶上可恥的呻銀。但抗議不能停止。“你是有什么毛病……唔……最后那次也是這樣……你當(dāng)這是最后的晚餐嗎……啊……嗯……?!?/br>白俞發(fā)現(xiàn)自己越說話,白玖越停不下來……而早已疲憊不已的身體,也終于被白玖再次弄出虛軟的快意。最后一次,白俞被迫與白玖一起到達快、感的巔峰,身體的力氣被徹底抽離,白俞發(fā)現(xiàn)連抬起一根手指都變得吃力。白玖擁著他,倒在床上。抱得太緊,像害怕他突然消失不見了一般。白俞吃力地抬頭,看著終于安靜下來的白玖。他臉上沒有一點笑意。他臉上是白俞最初見到他時,便驅(qū)散不走的陰霾。還是覺得心疼。又氣又心疼。白俞動了動,發(fā)現(xiàn)動不了。只好將頭抵到白玖胸膛,撐著疲憊,啞著聲音道,“明天再跟你算賬……”快睡著時,又喃喃地說了一句,“我愛你……”房間安靜下來。白玖依舊抱著白俞,不肯松手。過了很久,白俞已經(jīng)徹底沉睡。黑暗中,傳來白玖不解的低語。“我不確定……我配不配得上……”作者有話要說:我不確定……這樣寫會不會被鎖……下章要怎么懲罰白玖呢?跪搓衣板怎么樣?還是罰他睡沙發(fā)?或者讓白俞冷他一段時間,不給他煮面……☆、暗夜的終結(jié)6白玖知道,母親是愛他的。只是那個時候白玖想得不太明白。那時母親知道了他被迫做的事情。母親第一次開始反抗,無力地反抗。反抗被鎮(zhèn)壓,最后絕望。絕望之下,母親才會叫他去死,死了就解脫了。母親自殺前,還指望著父親來救他們。她不知道,就是父親將他們送給那些人的。怎么說呢?母親有點傻。估計她把所有智商都給了她唯一的兒子吧,所以才會那么傻。那么傻,除了漂亮沒有什么可以被那個被稱為父親的男人利用。父親從來不打人,打傷了客人就不會喜歡了。白玖知道母親是太無助太絕望,才會以為死亡是解脫。所以最后那次見面,白玖握著母親的手說,“我會逃出去的,我會帶著mama一起走?!?/br>母親很傻咯,一聽他這么說,就相信了。她相信她兒子無所不能,是個天才。可最后,為什么還是自殺了?白玖以為是因為自己讓她失望了。那位被白玖咬斷舌頭的主人告訴他,母親跟父親逃走了。當(dāng)然很快就被抓回來了。父親沒錢了,總希望白玖能逃回去。這樣他又可以賣個好價錢。這次應(yīng)該也是沒錢了,所以想帶走母親。喬沐夕大約厭倦了跟父親這么個無恥之徒做交易,當(dāng)時就讓人打斷他的手腳。父親就開始罵人,罵母親是個掃把星,罵白玖是個骯臟的禍水。可笑的是,母親還想替那個男人求情。喬沐夕便告訴母親,父親一次次將白玖賣給他的事。知道真相的母親,一定很難過。后來母親被關(guān)起來了。白玖每周可以在監(jiān)控中看母親一分鐘。兩年,看了104分鐘監(jiān)控視頻,加起來不過一部不長不短的電影。當(dāng)時很疑惑,為什么有些監(jiān)控視頻是重復(fù)的?為什么母親的衣服換來換去,就那么兩套?后來,這疑問變成,那么傻的母親,是怎么知道,喬沐夕在拿她威脅她兒子?一定是有人告訴她的。所以她才會自殺,為了讓兒子逃脫。母親是被逼死的。被父親、被喬沐夕、被那些主人還有自己,逼死的。當(dāng)然,一開始白玖只沉浸在失去母親的痛苦中,根本沒想那么多。直到逃離紅女廊,直到找到流落街頭的父親,直到從殺死的主人們口中聽到的只言片語的描述……白玖才知道母親真正的用意。愛真是奇妙的東西,主人們愛他,想占有他,肆無忌憚地傷害他;母親愛他,愛到可以叫他去死,或者為他自殺。也許不關(guān)別人的事,就是自己逼死了母親。大概父親說得也沒錯,他就是骯臟的禍水。誰知道呢?反正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脫離紅女廊,翻身奴隸把歌唱。獵殺主人的游戲已然成了興趣愛好,他還順便扳倒了喬沐夕這位大奴隸主。展望未來,白玖覺得自己的人生將充滿樂趣充滿歡笑!只是沒想到會遇到白俞。他不得不改變既定的生活軌跡。還常常被迷惑困擾,還強迫自己小心謹慎無法盡情狂歡。還要承受白俞偶爾莫名其妙的怒火,冷暴力。還要應(yīng)付白俞那群怎么看怎么惹人嫌的朋友,還要擔(dān)心白俞發(fā)現(xiàn)真正的自己,擔(dān)心白俞會不會突然離開自己……說多了都是淚。白玖想了許多,回憶占了大半思緒??斓皆缟蠒r,他才注意到懷里的白俞皺著眉,睡得不安穩(wěn)。白玖終于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也意識到自己沒做什么和該做什么。他手忙腳亂地起身,抱著白俞去了浴室。跟白俞在一起的時間,足夠讓他學(xué)會如何去照顧人,如何處理自己發(fā)瘋后的爛攤子。他有經(jīng)驗了。幫白俞清理身體時,才發(fā)現(xiàn)白俞被自己弄傷了。白玖看著那細微的傷口,還有白俞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狠狠地皺眉。竟開始后悔起來。好在即使自己發(fā)瘋也沒有徹底失控,沒擰斷白俞的脖子。簡直是不幸中的萬幸。思及此,白玖有些后怕,心驚膽戰(zhàn)地想,下次要是情緒失控一定要離白俞遠遠的。幫白俞處理完傷口,白玖將他抱回換了床單被褥的床上。白俞一直沒醒來過,睡得太沉了。白玖小心地將手擱到他額頭,試探了一下。似乎有點發(fā)燒。白玖翻出白俞隨身帶的常備藥物,拿了消炎藥,喂給白俞吃。低燒的話,可以先不用吃退燒藥,發(fā)發(fā)汗,病好得更快。白玖覺得自己真的犯了大錯。如果可以重來,他發(fā)誓一定會克制自己,對白俞溫柔一點,動作放輕一點!絕對不傷白俞分毫。可惜世上沒有后悔藥。白俞睡了一整天,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才醒來。黯淡的燈光中,白俞一側(cè)頭看見一顆大腦袋,腦袋上一雙紅紅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嚇得他心臟狂跳,幾乎尖叫出聲。白俞的身體本能后移,驚魂未定地問,“你湊這么近做什么?”一出口便發(fā)現(xiàn)聲音沙啞得厲害,嗓子眼兒也發(fā)干發(fā)癢。白玖沒說話,白俞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