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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吻的人似乎很不滿,發(fā)出低低的聲音。白玖卻不打算放開,雙手也開始不安分地探索起來,悄悄自白俞寬松衣擺下滑入。掌心與溫熱的肌膚相貼,極佳的觸感令白玖愛不釋手,不斷撫摸揉捏,制造令人愉悅的快、感。這是多么美好的時刻??!這是多么激動人心的時刻??!這美好又激動人心的時刻,卻維持了不到十秒。“咚!”這是玻璃酒瓶接觸白玖腦袋的悶響。“啪!”這是玻璃酒瓶落地碎裂的聲音,挺清脆。未喝完的紅酒灑了一些在白玖頭上,自白玖額頭流下,像鮮血。當然白玖的額頭不算慘,慘的是碎在地上的無辜的酒瓶。白俞眼睛微微瞇著,看了白玖好一會兒。“尹凡奇?你怎么在這兒?”尹凡奇?!!白玖心里敲響警鐘。白俞打了個呵欠,揉了揉眼睛。然后繼續(xù)盯著白玖。盯了一會兒,他又揉了揉眼睛,強迫自己將眼睛睜大一些,好看得清楚。他終于看清楚了,“白玖?”他想著這小子竟然還敢回來?回來了就別想走了!他撐著身體,撲了過去,將白玖壓到地板上。未待白玖反應,便傾身吻了上去。一開始沒找準位置,吻到了白玖的額頭,舔了一嘴的紅酒。“不是白酒嗎?怎么嘗著是紅酒的味道?”白俞有些不滿地喃喃自語。然后他緩緩向下,嗅著白玖的側臉,直到他的唇角。這時白俞略抬起頭,觀察了一會兒那抹嫣紅。那唇紅潤像沾水的櫻桃,一定很美味。白俞迷迷糊糊地想著,眼神帶上一絲迷離。白玖因為他的動作,早已按捺不住。見他遲遲沒有動靜,便主動抬頭,吻了上去。手上動作也放肆起來,劃過白俞的腰側,拂過白俞的脊背。當兩人衣衫盡落,坦誠相見,白玖猛地起身,就著白俞跨坐他腰上的姿勢站起,抱著白俞進了臥室。房間溫度飆升,令人口干舌燥。白俞勾著白玖的脖子,求索著他口中的清涼。身體卻因為白玖的撩撥,早已情動,越發(fā)饑渴。他難耐地扭動著,想找到突破口。這對白玖來說,無異于火上澆油,情火燃燒著他的理智,令他的動作不自覺帶上幾分粗暴。給白俞做過簡單的潤、滑擴、張后,白玖迫不及待地沖開最后防線。怒張的火熱得到細致的撫慰,白玖開始瘋狂地沖擊尋求更多的刺激。白俞卻因為疼痛悶哼出聲,眉頭微皺,無力地抗拒。白玖不得不放慢速度,強忍著身體的渴望,親吻著安撫著,讓白俞忘記痛苦,隨他一起共赴快樂宴饗。兩人彼此糾纏,滿室春、光旖、旎,一夜難眠……白俞是被鬧鐘吵醒的。面店已經重新開張,他得早點起床去開店。鬧鐘吵得他頭疼,大約是因為宿醉。他撐起身體關了鬧鐘,感覺渾身酸軟,疲憊得像跑了馬拉松。一般宿醉不會造成這樣情況。會這樣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他生病發(fā)燒了,一個是跟某人滾床單了。掀開被子,看到自己身上長出的一只只紅草莓,白俞確定了是后者。至于和他滾床單的某人……“白玖!”憶起昨夜瘋狂的白俞驚呼了一聲。剛呼完,臥室門便被打開了。門外的人卻遲遲沒有進來。白俞瞇眼看著開了一線的門,表情逐漸木然。鬧鐘的指針滴答滴答地走動,白俞聽著時間悄悄溜走,生命被浪費了三點九秒……“白玖,你進來。”白俞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不帶任何感情色彩。本來就是他自己酒后亂性,還拿酒瓶子敲了白玖一腦袋瓜,所以他不能怪白玖這可憐的小東西趁火打劫……但聰明的白玖還是聽出其中的咬牙切齒。白玖猜現在白俞的心情不會太好。不過,為了讓白俞的心情不再繼續(xù)變得糟糕,白玖還是聽話地進了屋子,手里端著溫好的甜牛奶。作者有話要說: 我這樣定義“渣攻”:欺騙、玩弄受的感情的攻。能騙到白俞的感情,尹凡奇也算厲害了,他擁有獨特的“偽裝”技巧。其實讓白玖提前一點回來撞到白俞跟尹凡奇的重逢似乎更狗血一點,但是作者我早已脫離低級趣味,絕不會寫出這么狗血的劇情,絕不!我要寫得更狗血!☆、罪厄的開始4白俞喝著白玖的熱牛奶,問他,“你這次又去哪兒了?”“南島?!?/br>白玖如實相告。白俞點頭,“南島這么遠,坐飛機一來一去也得大半天吧?你去那兒……是為了工作?”白玖想了想,搖頭,“玩?!?/br>白俞詫異地看了白玖一眼,看起來他并沒有說謊。白俞想不通白玖特意跑去南島玩些什么。不過南島那邊臨海,沙灘美人確實出名。但白俞看著白玖,沒看出他被曬黑。無論如何,只要白玖不是去“工作”,他就沒什么好擔心的了。“下次離開,跟我說一聲。若是再不告而別,你就不用再來見我了。”白俞說完,將剩下的牛奶一口悶下,空杯子遞給了白玖。白俞不問白玖為什么那天對他用麻醉針。提到這個他就是氣,而且提起來必然又牽扯到那個白玖不愿回答的問題。對白俞來說,其實答案已經很明了,白玖的態(tài)度說明一切,白玖不會為了他放棄殺手工作。既然如此,何必再問出來,互相為難。這時電話鈴聲響起,白俞跟白玖示意可以出去了,接起電話。是嚴兵打來的。“小魚啊,我這邊查到白玖的身份了,他確實是個作家,三年前才回國。不過還是有疑點,昨晚我說的話,你好好想想。”嚴兵很忙,電話里傳來他那邊的聲音,非常嘈雜。他百忙中特地打這個電話,顯然是很擔心白俞。白俞毫不懷疑,若是他有空,估計得親自出馬,查出白玖祖宗三代來,然后告訴他白玖家世不良,不適合托付終身。“知道了,你就專心辦你的案子去吧?!?/br>白俞好笑地說。“嗯,我現在在命案現場,不跟你說了,先掛了?!?/br>嚴兵說完就掛了電話。白俞聽著手機傳來的忙音,笑意漸漸消失。白玖已經離開了房間,臥室只剩下白俞一人,盯著手里的電話出神。與此同時,站在門外的白玖將耳中的竊、聽裝置取下放進褲袋中,若無其事地走進廚房洗杯子。他一邊洗杯子,一邊考慮要不要去會一會那個叫嚴兵的警、察,談一談人生和理想。兩人一個在臥室,一個在廚房,心思各異。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