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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華青。”白玖盯著司機的眼睛,很認真,不,是任性地繼續(xù)要求。“要去你自己找車去!給我滾!”白俞終于爆發(fā)出他正義決絕的怒吼,嚇得司機跟白玖抖三抖……作者有話要說:☆、錯誤的開始8白俞有很多朋友,他樂于結(jié)交各式各樣的朋友。白酒絕對是他遇到過的,最難纏的朋友。已經(jīng)接近中午,白俞才悠悠轉(zhuǎn)醒。他的腦袋有些不清楚,還有點疼。像宿醉的感覺。但他昨晚明明沒有喝酒。昨晚他帶著喬云錫,和悶悶不樂的某人回了家。然后呢?有點記不起來了。白俞起身,他身上穿的還是昨晚的衣服,被睡得皺皺巴巴的。鞋子倒是脫了,一個在東,一個在西。出了臥室,看到客廳沙發(fā)上趴著一只邋里邋遢的不明生物,不是扮成乞丐的白酒又是誰呢?白俞過去踢了踢睡得正香的某只,“喂,起來,喬云錫呢?你把喬云錫扔哪兒去了?”白酒咕噥著,沒說話,翻個身將臉埋在沙發(fā)最里面。白俞便不管他了,抓著自己凌亂的頭發(fā),去了洗手間。往臉上撲了冷水,才徹底清醒過來。卻看見自己嘴唇似乎被誰咬破,有個血疤;脖子上到處都是像蚊子叮過的紅痕——以白俞不算多的經(jīng)驗來看,這些痕跡似乎是吻痕。好在他凌亂的衣服下的身體,沒有遭到毒手。他以為沒有。換衣服時才看到,腰上有一大圈。所以這是在不解開他衣服褲子的前提下,照顧了能照顧到的所有地方?白俞的問題是,既然已經(jīng)饑渴地對他上下其手,還不知用什么辦法將他弄暈了,為什么就不解開扣子脫了衣服,大干一場呢?難道是不喜歡jian、尸?還有,就算不做,幫他換身衣服又是怎樣?他為了跟云錫約會,昨晚穿的可是最貴的一套裝備!哦,重點不是這個,現(xiàn)在的重點是云錫被弄到哪里去了?白俞僵著一張臉,站在沙發(fā)邊陰陰地看著還在睡的某人?;蛟S是感受到一絲絲危險,某人在睡夢中縮了縮身體。一秒兩秒,時間慢慢流逝。一分鐘后,白俞將白玖拉起,大吼,“喬云錫呢?”白玖打了個呵欠,睜著迷茫的眼睛看向白俞,“他不在嗎?回家了吧……”白俞絕對看不出來他在撒謊。但白俞知道昨晚喬云錫昏迷和自己昏睡過去都與白玖脫不了干系。他盯著白玖半晌沒說話。白玖一點也不心虛,睜著他小鹿斑比一樣的大眼睛,要多無辜有多無辜。白俞瞇眼,三秒鐘后,白酒被掃地出門。白玖敏銳地察覺,白俞真的生氣了。白俞竟然為了姓喬的那小子跟他生氣???!他覺得有必要給白俞一點教訓。既然白俞生氣不理他,他也不理白俞了!白玖憤憤地離開,目的地就是那個白天冷清如鬼城,晚上燈紅酒綠似天堂的臨街。狡兔三窟,白玖可不止三個藏身點。只是之前照片被人傳上網(wǎng)絡(luò),暴露了真面,惹來許多麻煩。這個城市的窩被端了好幾個。好在臨街那個簡陋的地下室,完好無損。地下室即使開了燈,也明亮不起來。里面堆了許多東西,零亂地碼在一起。有一張不大的床,床上也堆著東西,有許多書,夾雜著筆記本和廢棄的草稿。唯一一處較空的地方,如今也被占據(jù)。正是白俞想找的喬云錫。喬云錫已經(jīng)醒來了,手和腳都被綁著,眼睛也被蒙上,這讓他很難確定自己身在何處。聽到白玖的腳步,他故意裝作昏迷未醒,安靜地等待著。白玖將喬云錫的眼罩揭開,蹲到他身前,“藥效已經(jīng)過了,再裝下去可就沒意思了?!?/br>喬云錫聞言,緩緩睜開雙眼。眼前一臉大胡子的乞丐,他可不認識。不知是不是父親的仇家,或者競爭對手。“你是誰?綁我到這里想做什么?”喬云錫問。白玖聞言,略微勾起嘴角。當然,現(xiàn)在他臉上粘著胡子,喬云錫應(yīng)該看不到他表情的細微變化。看來喬云錫不是mama桑派來對付他的。那么喬云錫故意接近白俞,又是為的什么呢?想知道一個人心里藏的秘密,白玖從某一位主人那兒學到了最有效快捷的方法。只需要一點點催眠技巧,再加上一點點某位主人的獨家秘制——改進版硫噴妥鈉制劑,白玖便能知道他想知道的一切秘密。當冰涼的針尖刺破肌膚,直達靜脈,喬云錫心中有驚疑,有恐懼。針刺的疼痛后,意識慢慢變得模糊。他感覺身體仿佛墜入黑色的泥潭,沉沉浮浮,沒有依托。只能聽到耳邊溫柔的低語,仿佛來自天堂的救贖。當喬云錫醒來,世界如舊。身下是柔軟的草坪,頭頂是被城市污染的天空。其實沉浸于被拯救的虛幻,比現(xiàn)實幸福。喬云錫撫摸著幾乎看不清的針孔,呆呆地想著。不過他最好快點想想怎么跟父親交代這件事。他的任務(wù),恐怕注定要失敗了。又是一個雨天。整整一周過去,喬云錫都沒再聯(lián)系白俞。白俞打電話過去,也總是忙音。還去學校找過,卻被喬云錫的同學告知,喬云錫在上課。可白俞一直等一直等,到下課了,喬云錫還是不來見他。這段感情,怕是沒戲了。雨天沒什么客人,正好許久沒聚的朋友過來喝酒。白俞索性關(guān)了店門,做了下酒菜,跟朋友來個不醉不歸。警察局工作的朋友難得有空,又說起前段時間那個案子。自然還沒有破案,不過有一點線索了。被害人有一個共同點,他們都是紅都著名的娛樂會所“紅女廊”的鉆石VIP。紅女廊的鉆石VIP人數(shù)不超過一百,下一個被害的,應(yīng)該就在這一百人里面。據(jù)其中一人透露,兇手很可能就藏匿在本市。雨越下越大,白俞沒怎么聽朋友的講述,因為他一點都不感興趣。倒是一直盯著雨簾,確切地說,是雨簾里蹲著的某人。那人也在看白俞,自以為不會被發(fā)現(xiàn)。附近的熊孩子們準時出現(xiàn)了。這次他們沒去招惹蹲著的某人,因為那人臉上有一大片燙傷,毀容毀得徹底。徹底毀容的某人想著,這次白俞肯定認不出他了吧。然而他錯了。白俞拿著傘,走向他。雨太大,他看不清白俞的表情。白俞走向他,在他身前停下,踢了他一下,“你又在做什么?”白玖抬頭看著白俞,極度震驚,“你又認出我了?”在白俞看來這樣的白玖要多傻有多傻。被雨一淋,還有點可憐。即使他現(xiàn)在又丑又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