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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然零號也不是純零。他一直都更喜歡處于上方。當然對那個已經打破太多常規(guī)的采花賊來說,這也是例外。不能不例外,總不能讓他一個被蒙了眼又被綁了手的“殘疾”來做體力活兒吧。既然白俞本意不是買白玖一夜癲狂,他干嘛帶白玖回來?打擾人家工作,斷了人家的財路,可不太好。不不不,白俞自我否定。以他的觀察力,不難發(fā)現(xiàn),白玖絕對不是出賣自己rou、體為生的人。他眼里藏著對白俞來說太明顯的桀驁。他看那些人的眼神,更像看一個個……廉價的玩具。也許自己也是“玩具”?白俞被這詭異的想法驚到,呆在原地。好在,白俞雖不知如何對漂亮男人下嘴,但他很幸運遇到白玖這個專業(yè)中的精英,精英中的戰(zhàn)斗機。白玖在進入房間后,便主動為白俞寬衣解帶。從親吻開始,然后慢慢撫摸他最敏感之處。他熨帖著他的身體,只需要一秒鐘,只需要簡單幾個動作,便能讓他的身體徹底臣服。白俞幾乎沉迷,直到他發(fā)現(xiàn)白酒覬覦著他后面某處。“我在上面?!?/br>白俞用命令的口吻說。去他的玩具!明明他才是花錢的那一個!白俞一定沒發(fā)現(xiàn)自己又開始沖動了。他轉守為攻,現(xiàn)學現(xiàn)用,似乎要一雪前恥。他學得很賣力,可這改變不了他還是個生手的事實。然后某個生手突然又記起來,他帶回白玖的本意并不是要跟他做。他帶回白玖,當然他可不是為了被當成玩具。真說起來,或許只是因為不希望白玖被那些奇奇怪怪的陌生人染指,即使那些陌生人才是被染指的,因為那些陌生人被白酒當成了玩具。咱就別提玩具了……白俞總覺得,即使站在人群中,白酒也是孤獨的??晒陋毜娜硕嗔巳チ耍子嵋P心也關心不過來。那么為什么要對白玖這么特殊?也許是因為救過白玖一次。人們在付出辛勞后,總不希望自己的勞動成果被糟蹋。白俞也不希望好不容易救回來的白玖不自愛地站在大街上吹冷風。也可能單單只是白俞那微薄的同情心再次作怪。若有心要為自己的行為尋找個合理解釋,一點也不困難??伤趾伪匾獮闆_動之下做的事情找理由呢?反正事情都已經發(fā)生了。白俞漸漸冷靜下來,停下了剛才的瘋狂舉動。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去煮一碗面沉淀一下自己的思緒。當然不能趕走白玖,免得白玖又出去招蜂引蝶,一點都不自愛!遺憾的是白酒太過聽話,白俞根本無法脫身。得到白俞的指示——白俞表示他明明什么都沒指示——白玖幾乎立刻改變了他的“服務”方案。他開始在白俞面前開拓起自己來。那眼神,那表情,還有那誘人的動作……不得不說,真的妖孽!仿佛每一根汗毛都閃爍著勾人的微光!若非天生尤物,這必然是經過嚴密訓練的吧。可怎樣的訓練能造就這等絕色?白俞看著白玖寬衣鼻血流下來。作者有話要說:☆、錯誤的開始4白玖開始解自己的褲子,動作故意放慢,將露未露最是引人犯罪。白玖的上半身白俞看過很多次,在他照顧他的那段時間里。下面卻是沒有仔細看過。他又不是變態(tài),總不能趁人家生病偷看吧?現(xiàn)在他終于看到了。白酒身材絕對完美,雙腿生得修長勻稱。跟上半身一樣,上面依舊有很多傷。但這些傷不損他的美麗。這份美麗,能讓人瘋狂。可白俞看著這具讓人瘋狂的身體,卻越來越冷靜。他不知道,怎樣的人會在這樣完美的身體上留下這些傷痕。其中有一條不太明顯的傷,仔細看卻知道,那絕對是最嚴重的。那傷痕細細地,延伸至臀部,然后在他身后秘處綻放。那撕裂的血rou,仿佛活生生出現(xiàn)在白俞眼前。白俞還是想不明白,誰會對這樣漂亮的人下手?白玖究竟經歷過什么呢?白玖經歷過什么呢?這對他自己來說一點都不重要。那只是他成長的一些小故事,跟很多人一樣。每個人都擁有不同的成長故事,他也有。唯一特別的一點,他的那些故事,于別人來說,更像恐怖故事而已。他正背對著白俞,閉著雙眼感受自己。在玩樂之前,他得醞釀一下感情。他就那樣微微仰著頭,仿佛向上帝虔誠地祈禱。當然他其實并不信上帝。他很多任的主人,各有自己的信仰。更多的沒有任何信仰?;蛘咧恍叛鏊o他們的快、感?征服的快、感,掌控別人命運的快、感,或者只是單純做主人的快、感?遺憾的是,這些人,遲早要在他給的快、感中死去。白玖第一次覺得遺憾,因為他很舍不得白俞。雖然舍不得,但既然是白俞想要的,他也不會不給。對別人,他有一整套的方法,會用到一些特殊的工具。但是對白俞,他覺得不需要了。他會在白俞最快樂的時候,給他最快樂的死法。白玖的危險,白俞自然沒有察覺。就算察覺了,也被他此刻從微薄到泛濫的同情心給掩蓋了。白玖阻止白酒繼續(xù)下去,因為他本來就不想做。白玖抽出床頭的紙巾擦掉自己的鼻血,然后大手一揮,染血的紙巾飄飄悠悠落入床邊的垃圾桶中。就在白酒疑惑之際,白俞卻主動抱住了他。只是單純抱著,仿佛寒冬里互相取暖。他們慢慢倒在床上,白俞為兩人拉上了被褥——暖氣雖然開得很足,可他還是有點冷。“睡覺。”白俞說。白酒卻還睜著眼睛,有點不明白狀況。難道他技術退步,魅力不足?從來沒有客人在他面前半路喊停,從來沒有!更重要的是,事情做到一半,他的感情也醞釀好了。未紓解的欲、望腫么辦?白俞似乎察覺白酒的怨氣,拍了拍他的后背作為安慰。白酒不死心,拿下面蹭了蹭白俞,給他一點提醒。白俞被他弄得身體微僵,強自按捺住差點又要抬頭的欲望。然后嘆了口氣,對白酒說,“我們可以做朋友。做床伴做情人都不好,做陌生人也不好。所以我們做朋友吧?!?/br>做情人做床伴哪里不好了?只有一點不好——白俞不想有個漂亮的情侶,一點都不想。更不希望自己跟一個人在一起,是出于同情。或者是因為其他莫名其妙的感情。白俞右手下滑,握住白酒不死心的地方,無奈地說,“這是朋友之間的友好互助?!?/br>白俞的動作還是很生硬,他連自、瀆都很少,給人擼也是第一次。可就是這樣生疏的動作,卻給白玖想象不到的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