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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陳鋒一聲,那人應(yīng)該是看到警察的突然闖入,一時間慌了神,所以才驚慌逃走的。 “你如果去別人家拿東西的話,會開著門么?”陳鋒揉了下右手。 孟青君腦筋轉(zhuǎn)動的很快,聽了陳鋒的話,立刻就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陳鋒說的確實不錯,那人進去于暉的家里不關(guān)門,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那個人粗心大意,根本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但這種事情,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會注意到,那人的反應(yīng)很快,而且動作干脆利落,一看就是那種很聰明的人。 但另外一種可能,就可怕多了,孟青君睜大了眼睛:“你是說那人很清楚的知道東西擺放的位置?” 只有很清楚的知道那東西的擺放位置,那個人才會不關(guān)門,因為耽誤不了多長時間,他拿了東西就走。 或許就在他拿到東西,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正巧和前去調(diào)查的陳鋒碰了個照面。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糟了?!泵锨嗑桓杏X那顆心不斷地往下沉,因為法醫(yī)從那弩箭的上面并沒有查到任何的指紋,那對面樓房通道的樓板和鎖上也沒有一點指紋。就算是他們在那寫字樓的調(diào)查有了結(jié)果,找到了那個可疑的人。 但如果沒有讓他無法辯駁的鐵證,還是無法將那個人定罪。 “你不要著急嘛,這件事情不過是我的猜測?!标愪h見到孟青君那煞白的臉色,忙安慰了一句:“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對于暉行為的調(diào)查?!睆乃男袨樯?,才有可能判定出那東西會在什么地方。 孟青君點點頭,現(xiàn)在她只期望自己的猜想不會應(yīng)驗吧。從周圍鄰居的調(diào)查中,只知道那個房子是于暉的父親臨死前留給她的。 因為于暉的父親經(jīng)常因為偷盜東西被警方拘留,所以周圍的鄰居,對他們家都防備的很嚴(yán),生怕他知道自己家里有什么東西,這種情況直到于暉的父親去世。 但那之后于暉一直在大學(xué)讀書,只會在晚上回家,而且于暉對這些鄰居也沒有好印象,獨自生活這五年來,和周圍的鄰居沒有說過話。 所以,他們得到的線索很少,只知道于暉家?guī)缀鯖]有什么親戚走動,好像完全被人孤立了一樣。 陳鋒對這種情況倒是也能夠理解,小區(qū)里面出現(xiàn)這樣的人,他們自然會像多瘟神似的躲避兩人,但陳鋒卻從于暉的家里發(fā)現(xiàn)了一點不對勁的地方:“你看,這于暉的家里東西雖然齊整,但多數(shù)都是舊的?!?/br> 聽陳鋒這么一說,孟青君也很是奇怪,如果那姑娘有偷盜手段的話,應(yīng)該會置辦一些像樣的東西吧:“還是說于暉這些年一直沒有做過偷盜的事情?” “要么就是她在江北市另外還有住處?!?/br> 聽了陳鋒這話,孟青君立刻站起身來,她決定要去江北大學(xué)調(diào)查一下,同時囑咐陳鋒不要亂走,她出醫(yī)院的時候,有些不放心所以給方東打了個電話,讓他過來陪著陳鋒。 對孟青君的吩咐,方東可是很積極,沒有十分鐘就趕到了醫(yī)院,推門進入病房,見到陳鋒,方東上下打量了陳鋒一陣:“鋒子,我說最近你可真是鴻運當(dāng)頭啊,前一次手臂的炸傷剛剛恢復(fù)不久,現(xiàn)在又傷了,我看你好像不太適合做警察這個行業(yè)啊?!?/br> 說話的時候,方東很不客氣的拿起桌上的蘋果,水果刀放在上面,靈活的轉(zhuǎn)動兩下蘋果,輕而易舉的就把蘋果皮削了下來,也不管陳鋒,直接放在了嘴里,說市局的人太不公平,對付劉建明的事情,他也出了力,但連他進入市局這么簡單的要求都不答應(yīng)。 聽到方東這嘴巴嘚嘚的說個不停,陳鋒的嘴角滿是苦笑,暗說孟青君把方東叫來,這可是對自己的折磨。陳鋒根本沒有理會方東,把那一串香蕉扔到方東的面前:“吃你的吧?!?/br> 用東西堵住他的嘴巴,自己才可以推演案情。他摸出于暉的照片,仔細的翻看了一下。 方東湊過來,拍了下陳鋒的肩膀:“鋒子,你真是可以啊,不聲不響的就掛了這么多姑娘。有了孟老師還不夠,竟然又找起了職場麗人?!?/br> “胡說什么!”陳鋒把方東推到一邊:“這個姑娘今天被害了。” 聽到這話方東閉上了嘴巴,仔細的看了兩眼,有些不確定的說了句:“鋒子,這照片能不能給我看看?” 第256章 方東帶來的線索 第256章方東帶來的線索 陳鋒奇怪的看著方東這難得正經(jīng)的樣子,還沒等他問話。趁著陳鋒發(fā)呆的瞬間,方東就一下把照片抓了過去,陳鋒皺了下眉頭:“你做什么?” “這人我好像在哪里見過?!狈綎|拿過照片,皺眉思索了一下。 這家伙日常作息都在警校里面,和于暉可以說是八竿子打不著,按照陳鋒的推斷,這兩個人應(yīng)該是兩條平行線,完全沒有交匯的可能:“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這方東先前的嘴巴里面就沒有一句實話。 如果說這姑娘是警校里面的人的話,方東說他認(rèn)識這人,陳鋒還相信。 方東抬眼看著陳鋒:“你看我這真誠的眼神,像是在開玩笑么?”他翻了下眼睛:“我又不是小孩子,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而且我也很清楚警方的制度,報告錯誤的線索給警方,可是要付法律責(zé)任的。” “這人我肯定見過?!狈綎|話語中充滿了自信:“這么標(biāo)致的姑娘,只要見過一面,我肯定有記得。” 見到方東這很肯定的樣子,陳鋒的心里也泛起了一絲希望:“在什么地方?”怕驚擾了馮明的思索,陳鋒說話的聲音都很輕。 方東眼睛不停的轉(zhuǎn)動,沉吟了一陣時間,驀然目光一頓:“我想到了!”他興奮的叫了聲:“我從上海路見過她,就在前天晚上!” 上海路?陳鋒皺了下眉頭,那里可是別墅區(qū),里面住的都是富人:“于暉去那個地方做什么?” 方東說,他是和幾個朋友去夜市回來的時候,碰到的那姑娘。 三五個朋友去夜市擼串,這種事情方東經(jīng)常做,陳鋒先前也去過幾次,但因為每次回來的時間都太晚,使得第二天的精神不好,經(jīng)常被劉建明責(zé)怪,而且劉建明說作為一個警員,最重要的就是保持頭腦清醒。 而自從進入了警局,因為那禁令的關(guān)系,陳鋒更是沒有喝過酒。陳鋒覺得這或許是一個調(diào)查方向:“你見到這姑娘的時候,大約幾點?” “當(dāng)時我喝的暈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