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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存較長的時間,但一旦見了水,只怕用不了一個小時就能泡成紙漿?!狈ㄡt(yī)苦笑了一下,他說兇手根本就用不著理會,只要把那東西連同尸體一起扔在水里,警方想破案就很困難。 “剛才我也仔細的看過那小池子,除了樹葉之外,上面并沒有漂浮著類似于紙漿類的東西?!标愪h皺了下眉頭。 那先陳鋒一步發(fā)現(xiàn)尸體的顧寧和孫浩也表示,并沒有見到類似于破碎紙張之類的東西。 這兇手行事謹慎,看來那東西應(yīng)該是被他拿走了。 這布塊的材質(zhì)柔滑,或許是在他動手的時候,從那偽裝的警服里面露出來的:“這應(yīng)該是袖口處的布條?!标愪h深吸了一口氣:“你們不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奇怪么?” 孟青君的心思活絡(luò),她從陳鋒的話語中也感覺到了幾分不對勁的地方:“確實很奇怪?!蹦切淇诘牟級K可不是那么好撕下來的,有這個時間,費那么多的力氣,倒不如在兇手的臉上抓一把。 第189章 名單 第189章名單 這樣不僅可以得到對方的血型等資料,而且臉上有傷的人打眼就可以看到,只要確定了搜尋的范圍,想找到那人不難。 他舍易求難,確實讓陳鋒這些人十分奇怪,而他之所以這么做,恐怕只有一種解釋,陳鋒很直接的說了出來:“他只認識這衣服,卻不認識這人。換句話說,他認為只要抓住了這衣服,就可以找出那人?!?/br> “這就是一件普通的衣服,上面也沒有兇手的毛發(fā),咱們就算是想調(diào)查的話,也無從入手啊?!瘪T明撓了撓頭,暗說這馬原也太看得起自己這些人了,給留下這種虛無縹緲的線索,真當(dāng)自己這些人是神仙?。骸斑€不如給我們留下別的東西好些?!?/br> 孫浩和顧寧雖然沒有說話,但在他們的心中還是比較贊同馮明所說的話的,上次秦勇的脖頸上也有一枚戒指的印記,雖然被魏長青解開了,那是因為他曾見小時候的冷長勇佩戴過,但這布塊也太廣義了,衣服的種類那么多,警方要往什么地方調(diào)查,他們都不清楚。 陳鋒卻覺得馬原的舉動有他的深意:“辨識度這么高的衣服,應(yīng)該是工裝之類的東西,讓人一看就知道這人的身份?!?/br> “工裝?”孟青君眼睛轉(zhuǎn)動一下:“不錯,而且那地方馬原肯定十分熟悉,不然,他在臨死之前也不會做這舉動?!?/br> “查查馬原經(jīng)常去的地方,和他周邊的人際關(guān)系,和那些人有過矛盾?!标愪h立刻確定了偵破的方向:“看這布料的材質(zhì),應(yīng)該是那種高檔的服務(wù)場所的服裝。按照這個方向查找,肯定會有收獲?!?/br> 想到這里,陳鋒問了孟青君一句:“對了,那酒吧的工裝是什么樣子的?” “是通身火紅色的?!毕惹叭ミ^酒吧的孟青君,自然也注意到了那酒吧服務(wù)員的服裝。 孫浩負責(zé)這衣服的方向,幾個人按照部署立刻展開了調(diào)查。 再去酒吧的時候,陳鋒還給方東打了個電話,詢問他冷然的事情調(diào)查的怎么樣了。 “大哥,跟冷然同寢室的人分的太散了,我問了不少人,甚至犧牲了色相,好不容易才找到那個分配的名單?!狈綎|抱怨了句,說他只是私人勢力,沒有警方那些渠道,追查消息自然不會那么快。 陳鋒沉吟了陣,把劉建明的事情簡單的對方東說了下,希望方東能從警校調(diào)查一下劉建明,看看冷然的事情是不是和他有關(guān)系。 “鋒子,這件事交給我,你就放心吧?!睆碾娫掃@邊,陳鋒都能聽到方東那拍打胸口的聲音,方東還說什么他早就看劉建明有問題,但是卻一直沒有施展身手的機會:“不過,作為學(xué)生調(diào)查講師,這件事萬一被發(fā)現(xiàn)了,鋒子,你可要幫我抗下這件事情?!?/br> 事情還沒做,這家伙就已經(jīng)想好了退路,真是讓陳鋒無語,他翻眼答應(yīng)了下來:“好?!?/br> 那邊的方東嘿嘿笑了兩下,說如果查出來劉建明真的有問題,他是不是就算是立功了?沒等陳鋒回答,那邊的方東就說了句:“你把我吸納進市局就成,也不用抬高的職位,能跟孟老師打個配合就成,這要求不算高吧?” 就這要求還不高?這家伙還敢當(dāng)著陳鋒的面說靠近孟青君的話,這讓陳鋒那原本平緩的臉色頓時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呼吸都變得很不平穩(wěn),牙縫里擠出一句話:“用不用我投票讓你做局長?” 說完這話,陳鋒沒等那邊的方東回話,他直接就掛斷了電話,輕哼了聲:“方東這家伙越來越得寸進尺了?!?/br> 去酒吧的路上,陳鋒開的很快,心中那郁悶之氣,這才消散一點。瞇眼看著酒吧進出的賓客,那酒吧的經(jīng)理得到馬原的死訊后,好像沒什么反應(yīng),照常營業(yè)。 一晃三天過去,警方的調(diào)查沒有一點線索。 那酒吧經(jīng)理的資料,陳鋒已經(jīng)看過好幾遍了,針對他的先前也做了調(diào)查,這老板的出身和馬原差不多,先前也是個小混混,從小小的酒吧,逐漸做起來的。 而且這些年他安穩(wěn)多了,除了一些小偷小摸的案件之外,這里沒有發(fā)生什么大的案件。 那經(jīng)理也很會做人,得知馬原的死訊之后,曾去看過馬原的家屬,還留下了一些錢,補貼馬原他們的家用。 陳鋒查過這經(jīng)理的人際關(guān)系,他所交往的人多是附近街上的小混混,與一些商場上的人,經(jīng)過對這些人的細致調(diào)查,陳鋒發(fā)現(xiàn)這些人都和賀家昌沒有關(guān)系。 唯一不同的是,那經(jīng)理自從知道馬原的死訊后,就變得深居簡出,一般時間都呆在酒吧里面,不知道他是在躲避警方的調(diào)查,還是別的什么事情。 對劉建明的調(diào)查也陷入了僵局,這幾天除了必要的出行外,他也很少出門。而且對他周邊關(guān)系的調(diào)查,也沒有什么結(jié)果,這讓孫浩和馮明等人十分苦惱。 方東那里倒是有消息傳來,說冷然被害的當(dāng)天,她是接了一通電話出去的。而且據(jù)她同寢室的人來說,接了電話的冷然那平淡的臉色閃過幾分激動,興高采烈的就出去了。 那同寢室的人還以為冷然是出去約會了,當(dāng)時還打笑了兩句,卻沒想到她這么一去竟然就再也沒有回來。 “有沒有查到打電話的是誰?”陳鋒問了個關(guān)鍵的問題。 方東苦笑了下,說這個沒有查到。不過,他倒是找到了冷然的電話號碼,可以從通訊公司那里調(diào)集資料,只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