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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哪個小主娘娘能比的,您跟那些為皇上生兒育女的妃嬪不同,您是皇上的紅顏知己,所以,皇上就算再龍顏大怒,大不了把您罵一頓,再說您的身份擺在這里,兩國交戰(zhàn)還不斬來使呢,皇上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能把您怎么著的。” 戴荃這小子,幾日不見,開竅了,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自從走馬上任,代替他老子進(jìn)了內(nèi)務(wù)府火器局主持大局,這小子還真是玲瓏剔透了不少,這會子我著急上火,無計可施的時候,他居然把事情的本質(zhì)看得透透的,真是長江后浪拍死了前浪,徒弟就要把師傅比下去了。 “再說了,師傅,永壽宮主位的事兒我也知道一些,皇上也是礙著面子,不好也不能放了自己的妻妾,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敏妃娘娘還有兒女,皇上是不可能放走娘娘的,可是,皇上就沒想過,既然娘娘就是鷹族首領(lǐng),皇上現(xiàn)在放了她,等她回到自己的領(lǐng)地,帶領(lǐng)鷹族騎兵給噶爾丹來個腹背插刀,皇上對準(zhǔn)噶爾的這場仗不是更加勝券在握,師傅您幫皇上把這件事做了,皇上就算一時震怒,事后也會想明白的,畢竟,咱們這位天子,是個明君不是?!?/br> ☆、第一百二十八章 瘋狂計劃 第一百二十八章 瘋狂計劃 幫忙不一定,不過斷了噶爾丹在天山的后路,這是一定的,觸犯龍顏的事我也不是干第一次了,戴荃的話雖然危險,但事在人為,首領(lǐng)和祭司長久留在宮里也是個死,要我一輩子陪著這群八旗老古董,對我來說也是生不如死。 要不,就豁出去,干一次,死活也就這一錘子買賣了,前提是,我得先給戴荃找好退路,如果到時候偷渡出宮不成,被逼到一定要使用火雷,查起來一定會查到火器局,我一個人被治罪不要緊,可如果連累了戴家父子,那就是我的罪過。 這個時候,我這個穿越者唯一的優(yōu)勢就得好好發(fā)揮一下了,目標(biāo)當(dāng)然是日后的老四老十三,我不擅長設(shè)局,但這個時候老四即將開衙建府,雖然不喜歡拉幫結(jié)派,在宮里老四人緣比不上老八老九,但這個時候,讓戴荃在洋人面前出一點丑,然后順理成章,我路過毓慶宮跟老四吐吐苦水,老四雖然是個冷面王,可小十三卻曉得我跟他親額娘走得近,這忙還真得幫。 戴荃就順理成章,跟了老四,出了宮,在雍和宮跟在這小王爺身邊先當(dāng)個長隨,也是很好的去處。 這件事解決了,然后,趁著戴荃出宮,老四跟隆科多常關(guān)保走得近,我要在藥箱里藏幾個火雷,也不是什么難事。 經(jīng)過我和戴荃的改良,這個年代的火雷雖然比不上現(xiàn)代的香瓜,那體積也是完全可以蒙混過關(guān)的。 然后,就是聯(lián)絡(luò)小首領(lǐng),皇帝并不知道,策妄阿拉布坦送來的鷹王克拉瑪有多大本事,這萬里迢迢送信回天山,也不是什么難事,更何況,我還使錢,買通了晉商鏢局,幫我送信到喀爾喀蒙古,讓策妄阿拉布坦派兵到古北口接應(yīng)。 忙亂中很快就到年關(guān),我明白紙包不住火的道理,但無論如何,這件事,我明白,殺手锏必須留到最后,所以,年關(guān)之后的元宵佳節(jié),是最好的行動時機(jī)。 但這件事要成功,最重要的環(huán)節(jié),不是火雷爆炸引起多大的sao亂,而是皇帝的一念之間。為此,我決定反客為主,我與德妃之間,從前挨打的總是我,因為我不喜歡算計人心,可這次,為了保證首領(lǐng)和祭司的出逃計劃,我必須好好利用我的殺手锏。 我來自三百年后,盡管我對中國歷史知之甚少,但,我唯一的優(yōu)勢是大學(xué)時代的香港室友,這位港女是個老四老十三的死忠粉,對于老四的媽,更是從出身到死亡連手上有幾根寒毛都研究得體無完膚,我雖然不感興趣,可聽完循環(huán)廣播后唯一記得的事,卻永遠(yuǎn)不會忘記。 德妃當(dāng)上了皇后,母儀天下,不過因為與老四的隔閡,這都是死后哀榮了。 正史上說德妃是因為不是小兒子登上皇位,而跟大兒子扛上了,死都不肯搬家,這才郁郁而終。野史,至于野史上,那可就五花八門了。 不過據(jù)我的觀察,德妃這人年紀(jì)越大就越固執(zhí),到了晚年,說白了就是有點老年癡呆的冥頑不靈,老四可能也在中間搞了不少機(jī)關(guān),但她這當(dāng)媽的偏心小兒子,那也不是捕風(fēng)捉影的事,而是板上釘釘?shù)模驗槔纤氖切④踩驶屎筚〖咽橡B(yǎng)大的,跟佟家親,跟烏雅氏不親。 老四的性格,嗯,怎么說,至少現(xiàn)在看來,表面上算是個俠客,雷厲風(fēng)行,仗劍江湖,可骨子里,像她老媽,腹黑,腹黑到底了。要論玩手段陰謀,這紫禁城里大概沒幾個是他的對手。 所以,德妃的晚年,固執(zhí)的老太太遇到不親卻更腹黑的兒子,注定要悲催。 而我的計劃,就是要利用德妃這渴望登上后位的心理,讓她助我完成幫首領(lǐng)逃跑的計劃。 事實證明,在我長久的蟄伏隱忍后,突然出手施行的計劃,因為前期的細(xì)致洞察和利用各種政治人性漏洞弱點,上帝幫忙,一擊即中,雖然我知道,我和戴荃會有危險,但這次事件后,天山南北部族的起義和即將打響的昭莫多之戰(zhàn),讓皇帝沒有機(jī)會懲罰我們了。 在此之前,我在皇帝面前已經(jīng)是個完美的情人,公眾面前是個成熟老道的老供奉,寧壽宮吉雅太后特別喜歡找我喝茶,貴妃薨逝,紫禁城里皇帝再也沒有冊封過比貴妃更高位的后妃,從康熙三十三年之后,后宮實際的主人就是協(xié)理六宮的四妃,惠宜德榮,惠妃高潔,因我當(dāng)日的雪中送炭,自然不會找我的麻煩,宜妃跟我交集不多,德妃表面上不理會我,私底下卻十分在意我的一言一行,榮妃因為榮憲公主的事心底是感激我的。 實際上,在紫禁城混了幾年,我惹的麻煩不少,可都是不得已反擊,對于一些可憐人,能幫的就幫,也為我積攢下不少人緣。 有得有失,這就是真實的人間,這個時空其實也一樣,皇宮里同樣的,每個人到這里走一遭,其實多數(shù)都不是刻意的,唯一的區(qū)別是,你接受你的命運(yùn),還是不接受。 所以,當(dāng)我和首領(lǐng)聊起這個計劃的時候,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鷹族女首領(lǐng)蹙眉,擔(dān)憂道:“如果我們沒有逃掉,安莎,皇帝會怎么處置我,我不怕死,可不能現(xiàn)在死,我怕我的死會讓易卜拉欣和薩克都因瘋狂,還有我的姐夫,策妄阿拉布坦,我希望能把jiejie的身體帶回草原。” “我沒想過失敗,首領(lǐng),說實話,現(xiàn)在,我可以告訴你實話了,我不是這里的人,我不想長久留在這里,我很不習(xí)慣,我想要的,是如同蒼鷹一般自由飛翔,所以,首領(lǐng),這次機(jī)會,是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的,如果皇帝一意孤行,一定要禁錮我們,那我只能鋌而走險。” 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