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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大部分影星搶破頭,托段修博的福羅定卻領(lǐng)先那么多人直接和導(dǎo)演有了接觸。眼見對方從默默無聞一步一個腳印走到如今,谷亞星既欣慰又心疼。哪怕羅定不說他也知道,業(yè)內(nèi)這幾家大公司肯定已經(jīng)派人來試圖挖墻腳過了。尤其是環(huán)球傳媒,連蘇生白那樣半溫不火的角色當(dāng)時都能欣然接受,更別提如今大有潛力的羅定了。吳方圓前段時間總對他欲言又止,為的恐怕就是那幾家演藝公司私下派人來游說羅定離開的事兒。這個孩子獨立、沉穩(wěn)有自己的處事方針,公司根本沒有幫到他什么,有如今的機緣完全靠他自己的拼搏,說良心話,即便他離開了谷亞星也沒什么好憎怨的,羅定不欠公司什么。更何況,谷亞星已經(jīng)習(xí)慣了,習(xí)慣了一個一個親手塑造出來的原石離他而去,在他無法觸碰的高度被更精心地打磨,綻放出更加璀璨的光芒。但是羅定沒走。在公司里對親近的人羅定并不像在外時那么圓滑老練,工作累的時候沒有外人他也會沉郁也會甩臉子。谷亞星總覺得對方在對待自己和吳方圓的時候帶著長輩對晚輩的包容,正是因為如此,谷亞星很惶恐自己無法幫助到他什么,偶爾一部能過手的EP,才會那樣傾盡全力地投入制作。現(xiàn)在證明他的眼光終于正確了一次,不將忠誠和感情掛在嘴邊的羅定,其實才是那個真正掛念舊情的人。沒了谷亞星撐腰,吳方圓也不敢再喋喋不休了,越靠近休息室便越顯得沉默。羅定的忙碌也帶動了他,小胖子這段時間來瘦了十斤有余,已經(jīng)能穿下三十五碼的褲子了,走動起來也不像往常那么滑稽,除了一頭金發(fā),羅定對他沒什么不滿的地方。段修博正躺在榻上聽歌,坐在他身邊的米銳捧著西瓜慢慢吃著,一見羅定的到來眼睛就亮了,刷一聲站起:“羅哥,這邊!”“米銳,”羅定帶著笑容走近,“不要叫我羅哥,太折煞。像段哥那樣叫我羅小定都可以。”米銳看了眼自家那個一見羅定出現(xiàn)立馬就精神百倍的老板一眼,對羅定笑了笑,并不吱聲。羅定敢謙虛他可不敢托大,他要真敢也叫羅小定,段修博的眼刀就能劈了他。段修博翻身坐起:“怎么樣,身體好點了嗎?”“好多了。”羅定被他拉著在沙發(fā)上坐下,摸摸腦門又摸摸手,笑著任由對方動作,“真的沒事兒?!?/br>段修博摸到羅定左手腕上的那道疤,多流連了兩指,眼神中帶上一些擔(dān)憂:“沒事就好,你實在是太不讓人省心了?!?/br>傷疤被發(fā)現(xiàn)并不在羅定的預(yù)料之外,那么明顯的痕跡能被一直隱瞞下來才是不正常的。他的態(tài)度很坦然,甚至沒有收回手的意圖,笑瞇瞇地很肯定地重復(fù)自己的話:“我沒事,真的很好。”段修博沒從他的眼睛里找出什么不對勁,雖仍舊疑惑,卻著實安心了很多。段修博沒有再問,羅定便也順勢揭過這一話題,轉(zhuǎn)而詢問起的拍攝詳情來。他的行程照舊很趕,因為不知道卡門·克洛維真正定于試鏡的時間在哪天,羅定這樣人微言輕的小藝人也不可能沒眼色地主動去問,在國外耽擱越久,國內(nèi)的事務(wù)就會積攢越多。EP的所有歌曲都已經(jīng)錄制完畢,后期制作后會趁著羅定目前大熱的當(dāng)口盡快推出,的片花明后天就會推出,第一期里有很多與羅定有關(guān)的鏡頭,的劇照最遲在這個月月底面眾,發(fā)布劇照的時候羅定這邊也要配合炒作,這個當(dāng)然交給谷亞星來就好,但許多需要親自露面的場合,谷亞星卻沒法替他完成。這些小而瑣碎的工作最是煩人,不像段修博,身價斐然,出席的大型活動也不是時常都有的,每年接幾部高質(zhì)量的電影便可收工,真正算來,休息時間比起上班族恐怕還要多些。段修博笑著把一疊水果塞進(jìn)羅定手里:“擔(dān)心那么多干嘛,真的來不及的話,明天下飛機休息幾個鐘頭我就帶你去試鏡?!彼涂ㄩT·克洛維私交甚篤,這個話說起來底氣十足。羅定感激地笑笑,插起一枚哈密瓜塞進(jìn)嘴里,感覺到段修博的手又蓋在腦袋上胡亂揉動,他雖然有些不適應(yīng),卻并沒有出聲拒絕。******早上起飛早上到,時差這玩意兒羅定向來糊涂,在飛機上嗑感冒藥睡了一場后他精神還算好。下飛機的那一刻看到入目各種膚色的人群,羅定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好像自己仍舊是那個往來奔波于世界各地的工作狂。后背被推了一把,一只強健的胳膊環(huán)住了他的肩膀,段修博的聲音打斷了他的回憶:“走啊,怎么忽然停下了?身體不舒服?”羅定勾起唇角:“沒有,就是時差有點不習(xí)慣?!?/br>“這個沒辦法,肯定要慢慢適應(yīng)的?!倍涡薏┌参克?,“小吳說你以前沒出過國?上次我聽你和克洛維說的英文挺好的,溝通百分之百沒問題了,別的什么都不用擔(dān)心,跟緊我就好?!?/br>羅定捏了捏他掛在自己胸前的手。段修博從手背到手臂一陣酥癢,表面上不動聲色:“怎么了?”“放下來吧,”羅定笑著建議,“沉?!?/br>米銳帶著吳方圓吭哧吭哧領(lǐng)完行李回來后發(fā)現(xiàn)段修博的臉色不太對,對待老板必須如同春風(fēng)般溫暖,他春風(fēng)般貼了上去:“段哥暈機了?”段修博笑瞇瞇地回答:“滾。”米銳委屈地跟在羅定身后與吳方圓并肩,看著走在前方兩個走動間不時碰一下肩膀的男人,沒忍住也撞了下吳方圓的肩膀。吳方圓:“?”米銳推了推眼鏡:“羅哥他平常對你怎么樣?好嗎?”吳方圓撓了撓腦袋,有些不明所以:“好啊,當(dāng)然好。平常他自己工作很晚也會先趕我先回去睡覺,自己不吃飯先讓我去吃飯,從來不罵我只會跟我講道理,我老是犯錯誤他都沒有嫌棄過我,出門的時候都很尊重我,不會像其他的藝人那樣對助理呼來喝去的。所以劇組里的人也都對我很客氣?!?/br>真是上輩子積德了……米銳后槽牙咔嚓咔嚓來回磋磨,嫉妒如同冒茬的麥苗那樣越長越高:“你一個月工資多少?”吳方圓實話實說:“五千多吧?!?/br>哦。米銳瞬間恢復(fù)鎮(zhèn)定,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