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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小覷,唐衍的臉瞬間腫了起來,牙齒也被打掉了一顆,但他屁都不敢放一個,低著頭聽候發(fā)落。“現(xiàn)在我收回你的所有權(quán)利,你給我閉門思過反省去!”唐老爺子怒不可遏,一拐杖又打了過去,唐衍慌不擇路的逃了。唐老爺子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平息了一下情緒,拉下了臉開始給他的好友打電話。只是其余人又不傻,出了這種事,明顯是有人把唐家在往死里整,他們這個時候幫唐家,以后能不能賺到利潤不說,那個整唐家的人會不會連著他們一塊兒整了呢?于是唐老爺子豁下老臉的求助被一個個人避如蛇蝎,他曾經(jīng)的一個伙伴更是直言不諱:“你看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了,沒有深仇大恨,別人會這么把你往死里整么?”得罪了什么人?唐老爺子重重嘆了口氣,還能是誰,這種一擊斃命的手段跟當初費老爺子上位手法如出一轍,只是他這個孫子更加厲害,他們連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就已經(jīng)無法反抗了。但還沒結(jié)束,隨著事情的深度挖掘,跟唐家關(guān)系比較好的李家隨即也被牽扯了進去,但另一些人大跌眼鏡的是,周舟因為跟唐家攪和在了一起,也進了局子。這是怎么回事?知道周舟身份的人都關(guān)注著,而警局卻避諱莫深,沒有透露一點消息。而其余人的案件進展神速,短短一天以內(nèi),所有罪名成立,收押進了牢房,就等著擇日宣判。趁你病,要你命,費家借著這個機會,直接吞并了唐家跟李家,拿到手以后,有用的就留下了,其余直接賣掉了,至此,唐家跟李家就此除名。而費燁憑借這個手段,一舉奠定了費家不可動搖的繼承人地位。于是等到睡了一天一夜的白洛寧醒了以后,就看到抱著他睡得正香的費燁。看著費燁眼底下的青影,白洛寧很心疼,準備悄悄下床去給他弄點吃的,結(jié)果他一動,費燁就醒了。費燁一看白洛寧醒了就來了精神,把自己的“壯舉”一件一件講給白洛寧聽。“你是說,所有人已經(jīng)全部下獄,就等著擇日宣判了?”費燁點點頭,滿心歡喜的等著白洛寧的獎勵。白洛寧勾了勾嘴角,費燁心里莫名一涼,隨即就感到腰側(cè)一陣大力襲來,他屁股重重的落在了地板上,竟然被踹下了床!費燁被踹蒙了:“寶寶,我做錯了什么?”白洛寧此時很是生氣,他第一次對費燁發(fā)火:“這件事我們忙了那么久,到頭來你一聲不吭就一個人把事情全部做了,你以為你很帥嗎?”“沒...沒有,我倆誰出手難道不一樣嗎?”費燁茫然。“這不是誰出手的問題?!卑茁鍖幵较朐綒猓骸澳阕鲞@件事情以前,有沒有想過告訴我一聲,我之前還在幫你找證據(jù)呢,你現(xiàn)在是覺得我已經(jīng)沒用了嗎?”“不是!我怎么會這樣想,我只是不想讓你接觸到這些...”所以就可以問都不問一句就大包大攬了嗎?白洛寧越想越氣,他直接跳下床就開始穿衣服。“你要去哪里?”費燁跟了上去,抓住白洛寧的手。“我要回去?!卑茁鍖幩﹂_了費燁的手。費燁再傻也知道不能讓人這么回去,他趕忙攔著白洛寧,但白洛寧顯然真的是生氣了,不再搭理費燁。見他去意已決,費燁只好把白洛寧送到他家樓底下,白洛寧沒有拒絕費燁的好意,這也給了他一個信號,老婆氣消了就回來了。兩人在車庫停好了車,白洛寧就準備走了,而費燁死皮賴臉的湊了上去,非說自己渴了想上去混一口茶喝。白洛寧推都推不開這個狗皮膏藥,沒辦法,他只能拖著身上這只“八爪費”,艱難的往自己家走去。剛走到門口,一束強烈的陽光反射到了白洛寧的眼睛里,猝不及防之下,白洛寧用手擋了擋。就在這時,異變陡生,一道寒芒直沖白洛寧面門,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女人拿著刀刺了過來。費燁沒有受到影響,他條件反射就把白洛寧往旁邊一推,自己身體迅速一擰,堪堪躲了過去,但因為時機遲了一點,刀尖劃過他的側(cè)腹,拉開了好長一道傷口。血瞬間涌了出來,白洛寧瞬間紅了眼,上去一腳就把那女人踹開,撲上去直接把她手腕擰脫了臼,刀也掉到了地上。“啊——”那女人痛苦的在地上打滾,聲音卻有些熟悉,白洛寧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竟然是會所里碰到的那個女生。白洛寧先看了看費燁的傷口,皮rou翻卷的很嚴重,但幸好只是皮外傷,白洛寧從后備箱里拿出了繃帶和消毒水,一圈一圈的給費燁纏上,然后果斷報了警。在警察到來之前,李文靜破口大罵,話語污穢不堪,不停的向白洛寧重復(fù)著一句話:“怎么不是你!”白洛寧有些想不通,好好的女孩子短短幾天內(nèi)怎么成了這樣,他攔住了想爬起來揍人的費燁:“沒必要計較,很快警察就來了?!?/br>過了沒幾分鐘,陳警官就來了,一看這情景他就明白了,他把白洛寧拉到一邊,小聲詢問道:“這事兒能不能調(diào)解...”莫非有隱情?白洛寧讓陳警官繼續(xù)說下去。這件事爆出了以后,有不少女生檢查出來了A字打頭的病,而李文靜的meimei不幸就是其一。而她家里出了這種丑聞,左鄰右舍的閑言碎語讓她抬不起頭,而在外打工的父母知道這件事以后簡直要崩潰,她們不好發(fā)作在已經(jīng)生病的meimei頭上,就把氣全部撒在了李文靜頭上,把她罵得狗血噴頭。李文靜本身很老實,但這些天網(wǎng)絡(luò)上的輿論,以及來自于社會的巨大壓力,對她來說實在是太沉重,她精神已經(jīng)要崩潰。老實人一旦被壓抑狠了發(fā)作起來相當恐怖,她一個想不開就要報復(fù)。而罪魁禍首唐思思早就被押進了看守所,現(xiàn)在更是被嚴密看管,她根本無法接近。后來她不知道從哪兒打聽到消息,說那個攝影師是AZ病攜帶者,思來思去,她竟然恨上了白洛寧,覺得要是那時白洛寧救她meimei出來,她meimei也不會得病。“什么邏輯...”白洛寧嗤笑一聲,她自己都沒敢救出她meimei,他一個外人憑什么要冒著生命危險?陳警官尷尬的咳了一聲:“這幾天網(wǎng)上的輿論給她帶來的壓力太大了,她一時想不通……”“別跟我提這個...”白洛寧打斷了陳警官的話。“當初拍那個視頻時,費燁讓屬下給了她五百萬,也把后果一條條全部說給她聽了,最后她要求七百萬,費燁也同意了?!?/br>陳警官沒話說了,他訥訥道:“她也挺不容易的...”白洛寧拍了拍他的肩膀:“要是沒有費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