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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一切地闖進去,完成一次強暴。文卻思心頭發(fā)顫。夏天本就灼熱,欲念點燃了空氣,讓他連呼吸都充滿了高溫的因子。他被吻得應接不暇,津液都從嘴邊溢出,單戎在離開他的嘴唇后又舔舐他濕潤的唇角,嘴里喃喃地喊著“學長”。“學長,學長……”他的嗓音低啞,“我想干你……”他這句話并不是在征求文卻思的同意,只是旺盛的欲望燒到極致時無意識發(fā)出的警告。他身上早就帶好了潤滑液,也只有這個,沒有安全套。他一下下地親吻文卻思的嘴唇,鉗制文卻思手腕的手掌終于放開,下尋,扒開文卻思的褲子,粗魯?shù)孛摿艘话?,把自己的褲子也解開。文卻思細白腕子上已經有了數(shù)道青痕,單戎剛才險些把他的腕骨捏碎。單戎一時還沒有發(fā)現(xiàn),手中已經拿出了潤滑液,只是迫切地又一次俯下身去。他親吻文卻思,怎么吻也沒法滿足,舔咬吮吸文卻思性感的唇珠,手中近乎急色地探到了那后方,隨便沾了些許潤滑液就想插進去。但他禁欲了一年,文卻思自然也是一樣的。文卻思態(tài)度上沒有抵抗,可以說是寬容地由著他弄,但身體卻自然產生了抵觸,異物闖入時難受地絞緊想將那手指推出去。他有一點兒疼,喉嚨中溢出短促的喘息聲,單戎卻顧不了了,更加強硬地插入,整根手指沒進去,抽出來,倒了更多的潤滑液隨后插入兩根。文卻思忍耐地繃緊了身子,無意間咬了單戎一口。施暴的家伙反而又表示出委屈來,想討回來一般地加倍舔舐,手上動作也算溫柔些許,但仍然毫無章法,橫沖直撞,做著最原始簡單的擴張。緊窄的甬道夾著手指,干澀而溫熱的腸壁蠕動著,多多少少也算是被弄得松了些許,疼痛感不再像一開始那樣劇烈。單戎怎么回事……文卻思恍惚地想,明明第一次做的時候技術很好,現(xiàn)在卻像是初次經驗一樣……莽撞,急躁,只懂得憑著直覺亂來……單戎現(xiàn)在哪兒有神智可用,自然是只有直覺。他沒留余裕讓文卻思多想,兩根手指后是第三根,插入得有些困難,他直接將潤滑液瓶口對準翕張的xiaoxue,濕濕黏黏的液體被大量擠入,涼得文卻思不由顫栗。他的第三根手指挺入了,并成錐子狀那樣搗,只希望能快些讓這地方足以容納自己的進入,不至于被撐裂。“學長,我等不及了……”他像是在乞求,“好軟,好想插進去……”文卻思躺在他身下,原本清冷面頰已然染上嫣紅,天生的保守讓他沒有說話。單戎又道:“學長已經讓我等那么久了,怎么可以再讓我接著等下去……”文卻思潔白牙齒輕咬著嘴唇,閉了閉眼睛,單戎直接當成他已經默許,抽出手指,抬起他的腿。單戎的性器已經脹成了一根炙熱的roubang,充斥著想要侵犯人的直白愿望。它與這具身體的主人一樣,完完全全地等不及了。文卻思的手癱在床上,這時緩緩地抬了起來,左手遮住臉,右手似乎想去碰單戎,身上人卻已經將性器對準那個小小的濕潤的xue口,強硬地挺入,無視它的微小抵抗,一口氣貫穿徹底。被違反人體常理地插入,撕裂的痛感一瞬間刺向大腦。文卻思始料未及,根本沒想到他連半點緩沖都不留,吸了一口氣,原本的隱忍被打破,呻吟聲被直直逼出口。他的一切反應對單戎來說都無異于春藥,roubang受到鼓舞,越發(fā)興致高昂,摩擦兩下“學長這里這么緊,就好像是只屬于我的處女一樣……”他的欲望終于踏上了被滿足的第一步,語氣帶上隱隱的興奮和感嘆,“其他人都不可能這樣對我的學長,只有我才能?!?/br>他開始緩緩地抽動,被撐到極致的xue口堆著一層淺淺的水光,滑膩的液體起到一定的潤滑作用,令他的抽插變得順暢。粗大的roubang頂弄著xiaoxue,一寸寸地離開又一寸寸地進入,如同又一次找到了容身之地,終于又一次得到了自己的愛人。那種像是磋磨大腦皮層的酥麻感同時席卷了正在交媾的兩個人,文卻思喘息聲漸漸帶上情色氣息,單戎加快了速度,幾近著迷地問他:“我來的時候學長和舍友還靠得那么近……那個人有沒有覬覦我的學長?學長絕對沒有對他們動心過對不對?學長,是不是只有我一個人能弄得你這么舒服?”單戎完全是腦子不清醒了,在亂吃飛醋,文卻思要臉,怎么可能回答他。他得不到回應,一時又不太樂意,碩大的roubang前端忽然猛地頂進來,抵著文卻思的敏感點,刺激得文卻思低低驚叫了一聲。單戎記得他的一切,敏感點自然也牢記于心。他鎖著那一點研磨,壞心眼透了,文卻思身子微微顫抖起來,原來還留存著的輕微痛感頓時被吞沒,取而代之的是翻天覆地的快感,令他全身發(fā)麻,舒服到顫栗。他想去推一推單戎,但手指也是軟的,碰在單戎胸膛上反而像是引誘,被單戎抓住,張口含進口中。“唔……啊,輕點……”那roubang頂著的力道又加大了,文卻思神思都迷離了些許,沒忍住喘息道。單戎充耳不聞,尖銳犬牙咬咬他指尖,變本加厲,弄得文卻思幾乎繃不住臉,聲音都啞得不成樣子。單戎嘴唇都湊到了他耳邊,與他耳鬢廝磨:“學長,我做得不好嗎?都一年過去了,我做得更好了,難道不應該夸獎我一下嗎?”他仿佛是要取悅文卻思,手指捻住那小小的嫣紅乳粒,嗓音動情,性器對著敏感點九淺一深地戳弄,可怕的快感傳遍全身。文卻思目光渙散,面對這過分的侵犯,身體防御機制讓他不由瑟縮,被單戎發(fā)現(xiàn)了,立刻惡劣地搗得更重,再次不得已地舒展開來。這快感像是一道流電,曲曲折折地刺遍了全身,無孔不入,令人煎熬又沉醉。人是感官動物,再是理性冷淡的人面對如此刺激,也忍不住要溺于其中,文卻思的呻吟聲漸漸止不住,染著無邊欲情,本是冷淡又堅韌的人,聲音卻軟弱到無以復加。“單戎,別……別那么用力……”他熱汗涔涔,瑩白如玉的皮膚上都覆著水光,頭一次向單戎求饒。單戎反而更加振奮,這仿佛是對他的肯定,是口是心非的鼓勵,讓他像禽獸一樣,非但不收斂,反而還越發(fā)得趣,抓著文卻思的一把細腰,挺動腰胯聳動起來,粗狂rou刃飛速律動,一下下地撞擊,胯部與臀部頂在一塊時甚至發(fā)出yin猥的“啪啪”聲。文卻思這下是絲毫沒了抗議的力氣,想說的話被撞得支離破碎,無法成句,只成了撩人的呻吟聲,高低起伏地隨著單戎的動作起伏??旄袧u漸加大,變得蠻橫,支配他身上每一寸血rou,要他也成為對方欲望的傀儡。“學長,學長喜歡我吧?”單戎渴望地問他,沖刺的動作又加快,“一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