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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瑄,你們先聊著吧,你們所說的這些事情我也不懂,還是先回房間休息好了?!?/br> 寧瑄見她想要回房間,于是便也沒有拒絕,便對她說:“青寰,你回去好好歇息吧,這段時間謝謝你的照顧?!?/br> 他知道自己也有不堪的時候,所以也不愿意讓柳青寰看見自己這一幕,所以能夠不讓她看見的,那么盡量掩蓋起來也是不錯的選擇。 柳青寰只是低頭輕輕一笑,接著往自己的房間內(nèi)走去,她實在是不想?yún)⑴c進寧瑄太多的事情,不過一切和以前似乎都不一樣了,他又可以重新成為那個一意氣風(fēng)華的錦安侯。 第六十六章 文佳太后 當王睿攻入皇宮的時候,他派人到處去尋找文佳太后的身影,只要把這位太后握在手中,那么蘇家的禍亂才能算作被平息,這樣的事情也是沒有辦法的。 不過當人們找到文佳太后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瘋了,眾人向王?;貜?fù)道:“將軍,文佳太后已經(jīng)瘋掉了,您看要怎么處置?” 王睿推開大殿的門,見文佳太后站在這大殿中央,她的外袍都被扯亂了,就連精致的妝容也變得一塌糊涂,她朝著鑲滿寶石的皇座走去,邊走邊笑著說道:“這位置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她發(fā)瘋般的抱住金燦燦皇座,然后又坐在了那座椅上,她仿佛看見所有人服服帖帖的叩頭行禮,隨后抬起手來對著大殿下面的人說道:“眾愛卿平身。” 王睿不禁搖了搖頭,想當年意氣風(fēng)華的文佳太后,居然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模樣,不得不說這是造化弄人,他對下面的人說:“把文佳太后送到偏殿里面去吧,她的事情交給陛下和錦安侯來處置?!?/br> “是,將軍?!北娙思娂娀貜?fù)道,接著他們把文佳太后送到了偏殿的一處,因為她是太后的緣故,所以對她和其他的人不一樣,還是稍微優(yōu)待了她,至少吃穿這些都沒有虧待過文佳太后。 而寧瑄養(yǎng)好身體之后,就開始處理起關(guān)于文佳太后的事情,他知道一定要把事情處理好,并且不能露出什么破綻之類的,思來想去他還是決定去親自處理這件事情。 寧瑄來到了偏殿之中,屏退了周圍的人,然后這才繼續(xù)往里面走去,只聽見偏殿的深處傳來一個女子瘋癲的笑聲,這笑聲如同鬼魅一般讓人覺得心顫,不過寧瑄卻不害怕這些,他知道這些東西再可怕也不過只是一個人罷了。 他繼續(xù)往里面走著,終于看見了文佳太后的身影,只見她蓬頭垢面,斷斷續(xù)續(xù)的唱著歌,誰能想到這個衣衫襤褸的女人就是昔日登峰造極的文佳太后。 “文佳太后,沒想到你也會落到這般模樣,曾經(jīng)的你是多么的輝煌,多么的不可一世,甚至還想要置我于死地,而且還想謀害陛下,沒想到到頭來你自己成了這般不堪的存在?!睂幀u咬牙切齒的說著玩這番話,他能夠體會到陸翊菲的心情,因為這一刻他也想讓這位不可一世的太后置之于死地。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文佳太后似乎回過了神來,她稍微清醒了片刻,眼珠子一動不動地盯著他說道:“寧瑄,你來我的殿內(nèi)作甚,哀家并沒有讓你進來,你居然敢進入到這里來,來人,快點把這大膽之徒給拖下去!” 聽到她的這番話,寧瑄頓時覺得很好笑,他覺得文佳太后果然是病的不清,都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沒有弄清楚這里的情況,于是寧瑄覺得有必要提醒她一下。 他用手抵住下頜,輕咳一聲說:“文佳太后,現(xiàn)在你的處境和階下之囚差不多,我勸你還是稍微識趣一些吧?!?/br> 文佳太后拿起一個水杯,她看了看水中的自己,已經(jīng)變得這般不堪,不禁悲痛從心中襲來,她抬起手來怒喝一聲寧瑄道:“你真是大膽,這樣的話也敢對哀家提起,今天哀家要告訴你,蘇家還沒有完,蘇家還沒有結(jié)束?!?/br> 寧瑄只當做在和一個瘋子對話,他的神情變得冷厲起來,用手摁下文佳太后的手說:“難道你忘記了嗎?你的弟弟已經(jīng)死了,蘇菁菁也從高臺上跳了下去,蘇家的人現(xiàn)在幾乎都被流放在外地,凡是與蘇家有牽扯的大臣,或者被陛下削職,或者連降了好幾級,不過這也算是一種稍微寬容一點的處罰了,要不是在最開始的時候我一直勸著,陛下可是想讓你們蘇家這些人都丟掉性命的?!?/br> “那個小兔崽子,哀家也不會放過他的,他居然敢這么對待蘇家的人,當我們蘇家是好欺負的嗎?”文佳太后的話語變得更加犀利起來。 寧瑄搖了搖頭,繼續(xù)在一旁糾正她的說法:“我看太后真的是糊涂了,他可不是兔崽子,他是萬人之上的陛下,是我們青國的陛下,不過這般的出言不遜要是被陛下聽在耳中,恐怕太后的日子會更加難受,不過你馬上就體會不到這些了,因為一切都結(jié)束了?!?/br> 忽然間寧瑄的話陡然變冷,他的目光緊緊看著文佳太后,這眼神讓文佳太后渾身發(fā)顫,她不禁問道:“寧瑄,你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我的意思當然是要幫太后解決這最后的煩惱,這也是作為臣子最后的義務(wù)?!睂幀u一邊說著一邊把一壺酒拿到錢面前,他輕輕晃了晃這酒壺說,“文佳太后,喝了它,你就可以解脫了。” 文佳太后連連向后退去,似乎想起了什么,她聲音顫抖的說道:“我不喝,哀家才不要喝下這酒,這里面一定是放了毒藥的,你想要毒死哀家,可沒有那么容易。” 寧瑄也不慌不忙,他到了一點酒在酒杯中,然后把酒杯拿到她面前說道:“太后是不是覺得這酒杯和酒壺很是熟悉,甚至就連這酒的味道都很熟悉對嗎?” 他故意在文佳太后面前做出這些動作,然后讓她嗅了嗅這里面的酒,似乎這會兒折磨她是一種讓然快樂的事情,畢竟文佳太后也做錯了太多的事情,所以讓她接受這些懲罰也是應(yīng)該的選擇。 不過文佳太后在嗅到這味道之后,忽然間身子抖得更厲害了,一樣的酒杯,一樣的酒壺,一樣的味道,她被這一切激的清醒,酒杯中裝的可是鴆毒,曾經(jīng)蕭若雨就是被這種毒酒送去的黃泉。 “你要用著鴆來毒死哀家,你想都不要想,哀家是不會喝下去的,哀家再怎樣也沒有淪落到任你擺弄的位置。”文佳太后伸手打翻了這一杯酒,她想讓這件事情停止下來。 不過這也僅僅是她心中的想法而已,很快寧瑄又再次到了一杯酒端在她的面前說道:“太后,你可別想就這樣算了,今兒這酒必須得喝下去,不是你想說完結(jié)就完結(jié)的,與其這樣子不配合,還不如稍微配合一下我,這樣大家也都好過一些?!?/br> 第六十七章 太后之死 這些話如同刀子一般扎入文佳太后的胸口之中,曾經(jīng)她就是用這樣類似的方法奪走了若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