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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企業(yè)租給外國商人和在革命中流亡的本國資本家。這一系列舉措一直遭到很多人的反對,但弗拉基米爾堅持認為,恢復國內經濟比其他任何事都重要。“工廠里沒有機器聲,田間沒有勞作的身影,看看吧,我們的人民在過什么樣的生活?沒有工作,沒有面包,生病了沒有醫(yī)生,沒有維持生活必須的一切!”“幾千家工廠停工,農業(yè)的發(fā)展幾乎停擺。我們需要的是什么?我們能做些什么?是讓這個國家的齒輪繼續(xù)運轉,是讓我們的人民重拾希望!”“只結束戰(zhàn)爭還不夠,遠遠不夠!”弗拉基米爾和基洛夫在領導會議上的講話,被全文刊登在報紙上。莫斯科人再次涌上街頭,他們聚集在一起,大聲高呼,他們現(xiàn)在需要的不是主義,而是面包,是衣服,是鞋子!是能夠養(yǎng)活一家人的工作,是能夠耕田的農具!白俄的情況也是一樣,但他們比蘇俄幸運,鄂木斯克通往中西伯利亞的鐵路段并沒有被破壞,大量的華夏商品,可以通過鐵路運往西西伯利亞。李謹言幾乎搬空了倉庫,六省內的多數(shù)商家也聞風而動,一車又一車的面粉,罐頭,毯子,還有肥皂毛巾等其他日用品,換回了大量的真金白銀。聚集在高爾察克身邊的軍官和沙俄貴族,雖然在革命中失去了部分財產,隨身攜帶的首飾,懷表,煙斗甚至是外套上的寶石紐扣,卻可以派上用場。生存還是維持體面?大部分人都會選擇前者。“除了真金白銀,寶石古董,我只收大洋和華夏紙幣?!?/br>李謹言已經成了北六省商家行動的標桿,原本會收英鎊美金的商人,對俄國人拿出的他國紙幣也開始搖頭。在白俄辦廠的華夏商人,收購原料,出售貨物,發(fā)給工人的薪水,全部使用華夏貨幣。長此以往,潛移默化之下,華夏貨幣成為了白俄全國流通的貨幣,進而影響到蘇俄以及中亞的部分國家和地區(qū)。到了后來,烏克蘭,立陶宛,芬蘭南部,挪威東部也開始大量使用華夏貨幣。加上朝鮮半島,琉球群島,日本北海道和九州島,緬北,越南北部,華夏貨幣幾乎遍布整個亞洲。在這些國家和地區(qū),除了本國貨幣,流通最廣泛的就是華夏貨幣。后世對此有個形象的稱呼“華元區(qū)”。就這樣,李三少一邊向美國走私,一邊向俄國滲透,同時不忘提醒樓少帥,若有機會,可以和未來的中東土豪們接觸接觸。巴黎和會剛過去沒多久,歐洲人瓜分中東也沒那么快,見縫插針,總是能和幾位苦大仇深的土豪建立起友誼。廖祁庭在南方的生意也有了起色,目前正一心一意的發(fā)展海運公司,不久前給李謹言發(fā)來一封電報,字里行間倒是頗有些感嘆的意味。和北方不同,南方,尤其是上海等地,開設有英法的船運公司,廖祁庭想要發(fā)展,就要先和他們競爭。贏了,才算真正站穩(wěn)腳跟。提起海運,李謹言就想起約翰船公司新下水的兩艘貨輪,一艘是大連造船廠制造,另外一艘是從美國一座造船廠買回來的。排水量和性能暫且不論,李謹言對其中一艘貨輪的船名很有意見。威廉-波特爾號。當約翰興高采烈的告訴他,這是船公司迄今為止最大的貨輪時,李謹言就覺得這船名熟悉,回到關北后,看到報紙上關于美國總統(tǒng)的消息,頓時一激靈。難怪他覺得耳熟!威廉D波特爾號,二戰(zhàn)史上赫赫有名的美國驅逐艦,炮打海軍基地司令部,差點用一枚魚雷干掉羅斯福,又被自己擊落的飛機“送”下海的那艘“神”船。比起波特爾號,日本的三艘海軍祥瑞完全不夠看,再祥瑞也沒見它們向天皇開炮。如果它們能發(fā)憤圖強向波特爾號學習,二戰(zhàn)歷史說不定會因為而改變。“改名,必須改名!”李謹言一連給約翰拍了三封電報,電報內容完全一樣,必須給這艘商船改名,否則不許下水。甭管是不是迷信,反正他的商船不能叫這倒霉的船名!對于李謹言的堅持,約翰有些莫名其妙,聳了聳肩膀,還是為這艘新船重新命名。一場“搶注”風波消弭于無形,赫赫有名的波特爾號,依舊會在二戰(zhàn)中繼續(xù)它的“輝煌”。李謹言放心了,羅斯??偨y(tǒng)……只能自求多福了。與此同時,歐洲各國之間也發(fā)生了新的變化。永久中立國瑞士舉行全民公投,決定加入國聯(lián)。迫于壓力,法國和比利時軍隊撤出了在一戰(zhàn)中占領的德國城市。德國并沒感到多高興,因為在不久后簽訂的邊境條約中,北石勒蘇益格被并入了丹麥國土。土耳其發(fā)生革命,廢除了蘇丹,土耳其要實行民主,不在需要國王。希臘卻計劃舉行公投,決定是否再設立一位國王。在意大利,墨索里尼的戰(zhàn)斗-法西斯改名為國家-法西斯黨,暗地計劃組織黑衫軍向羅馬進攻。在慕尼黑,希特勒發(fā)表了一場又一場演說,并雇用一批打手成立了沖鋒隊。沖突,暴--亂,隨時都有可能發(fā)生。戰(zhàn)爭表面結束,實際上,該解決的問題壓根沒有解決,矛盾始終存在,就像一座活火山,注定會再一次爆-發(fā)。269、第二百六十九章歐洲局勢如何,暫時影響不到華夏。十月中旬,德國與華夏就貿易等多方面合作簽訂補充條款。同月,首批德國工程師和技術人員抵達華夏。對德國做出了種種限制,巨額賠款也造成了德國國內經濟困難,卻并沒打垮這個國家。強大的工業(yè)體系,陸軍總參謀部的核心,以及由俾斯麥一手創(chuàng)建的統(tǒng)一德國,依舊保存了下來。因戰(zhàn)敗和其后種種不公平對待,仇恨的種子也在日耳曼人心中生根發(fā)芽。就算不是小胡子,也會是其他人,德國人的憤怒,總會找到宣泄的途徑。這個途徑,就是戰(zhàn)爭。正如法國元帥福煦所說:“這不是和平,而是二十年后的戰(zhàn)爭。”最終,他的“預言”在一九三九年得到應驗。抵達華夏的德國工程師將被安排在東西伯利亞的赤塔工作。新建的機械廠,飛機廠,和汽車制造廠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