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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白老提問的小豹子,晃晃成了一團漿糊的腦袋,李謹言懷疑到底誰才是七歲?八月六日,法國第十集團軍在馬恩河擊敗了德軍,解除了德軍對巴黎的威脅,消息傳回后方,巴黎街頭擠滿了歡慶的人群。八月八日,華夏軍隊和英軍在亞眠對德軍發(fā)起了聯(lián)合進攻,樓少帥親自在前線指揮,英國大兵也親眼見到了華夏人是如何戰(zhàn)斗的,很多人都產(chǎn)生“錯覺”,這不是華夏軍隊,而是一支“歐洲強軍”。鋼盔下的東方面孔讓他們回到現(xiàn)實,沉默的北六省大兵,射擊精準的南六省大兵,愛用工兵鏟的西北大兵,下手狠辣的滇軍,這樣的軍隊,加上指揮若定的年輕將軍,就像是一柄鋒利的刺刀,狠狠的扎進了敵人的胸膛。在塹壕中摸爬滾打苦熬四年的英國人,身為“友軍”,仍不免膽寒。“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些華夏人?!?/br>戰(zhàn)爭結束后,一名英軍上?;貞浧鸷腿A夏軍隊一同作戰(zhàn)的場景,還會心驚rou跳。“他們就像是一群狼,盯準了獵物的狼群。”他對已經(jīng)成為陸軍少尉的兒子說道:“我當時很慶幸,他們不是敵人。如果你親眼看到我曾目睹的一切,你會有一樣的想法。“除了擔任指揮的樓少帥,宋少帥,馬少帥和龍少帥都親自上了前線。曾在康布雷出現(xiàn)的一幕,在亞眠再次上演,地面上的坦克和裝甲車集群,空中的飛機,配合步兵火力,就像是一部不知疲倦的殺戮機器,撕開了德軍的防線。在進攻中,華夏軍隊采用了層層炮擊,層層推進的方式,沒有留給德軍更多的準備時間,在成排的炮彈砸下后,坦克和步兵就沖了上來。本該作為“主力”進攻的英國大兵,計劃采取的戰(zhàn)術和華夏軍隊類似,卻不如華夏軍隊運用嫻熟,戰(zhàn)斗到中途,華夏大兵們似乎打出了勁頭,英國人沖上前,幾乎只有接收俘虜?shù)姆荨?/br>到了傍晚,華夏軍隊已經(jīng)向縱深推進十五公里,這樣的進攻強度和推進速度,就算是大戰(zhàn)初期的德軍,也要付出相當?shù)拇鷥r才能做到。華夏士兵的戰(zhàn)損讓英國指揮官瞠目結舌。英國人推翻了對康普雷戰(zhàn)損的懷疑,華夏人并沒有為了面子而“說謊”,他們在戰(zhàn)斗中的損失上少到讓人無法置信。戰(zhàn)斗在夜幕降臨時結束,比起持續(xù)了十幾天的馬恩河進攻,亞眠的戰(zhàn)斗完全可以用“奇跡”來形容。戰(zhàn)斗中途,樓少帥也踏上坦克加入戰(zhàn)斗,一名英國隨軍記者用相機拍下了這一幕,年輕的華夏將軍,威武的華夏坦克,以大篇幅出現(xiàn)在泰晤士報和巴黎的報紙上。“丑八怪”之名,也隨著樓逍的大名響徹歐洲。撰寫報道時,英國記者特地詢問了幾名從戰(zhàn)場上下來的華夏坦克兵,當兵哥告訴他坦克“姓甚名誰”之后,英國人整張臉變成了一個“囧”字。這樣威風凜凜的陸戰(zhàn)武器,竟然有這樣一個名字?顯然,華夏兵哥并不認為“丑八怪”這個名字有什么不對,反倒覺得相當親切,比起德國人拗口的A6V,英國人的大游民還是馬克什么的,還是“丑八怪”更大氣上檔次!英國記者一張“囧”臉,頭頂滑下三道黑線,心頭狂奔過一群神獸。是誰為華夏坦克命名?審美真的沒有問題嗎?如果做出丑八怪的老師傅們得知英國記者所思所想,大概會拍拍他的肩膀,感慨于他們和英國佬竟然有了“共同語言”。八月八日,注定是華夏軍隊揚名世界的一天,也是德軍黑暗的一天。僅僅一天的戰(zhàn)斗,就有三萬德軍被俘,大量的火炮和機槍被聯(lián)軍繳獲。許多有價值的文件落在聯(lián)軍手中,聯(lián)軍所采用的戰(zhàn)術也讓德軍無所適從。“軍官和士兵失去了勇氣,如果戰(zhàn)斗繼續(xù)這樣下去,我軍無法取得勝利,撤退都將毫無秩序?!?/br>德軍總參謀長魯?shù)堑婪蚋械綗o奈,面對英法的百萬軍隊時,他都未曾感到過如此無力。比起德國人的沮喪,聯(lián)軍內(nèi)部倒是一片歡騰。馬恩河,亞眠,緊接著就是圣米耶爾和伊普雷,只要將德軍在聯(lián)軍防線上的突出部全部攻破,勝利的天平終將向自己一方傾斜!唯一感到不愉的或許只有美國遠征軍總指揮潘興將軍,在之前的兩場進攻中,美軍根本沒有參與戰(zhàn)斗的機會,就連一直防守的亞眠都被英國軍隊代替。在為慶?!皠倮迸e辦的晚宴中,潘興總算聽到了一個“好消息”,接下來的圣米耶爾進攻,美軍將承擔重要的作戰(zhàn)任務。華夏遠征軍也接到了宴會的邀請,樓少帥皺眉,宋武聳了聳肩膀,馬少帥習慣的將腿往桌面上一架,往后一仰,“這幫洋人還真有閑心?!?/br>雖然不感興趣,出于禮貌,也不能不給面子。四名高大挺拔的年輕將軍出現(xiàn)時,宴會廳里的小姐夫人們起了一陣sao動。曾與樓少帥等人有過一面之緣的法軍中校,已經(jīng)升任上校,見到眼睛發(fā)亮的妻子,詛咒一聲,“上帝,我就知道!”當天的晚宴,四名華夏將軍周圍,一片眾星拱月之勢。樓少帥一張冷臉,禮節(jié)上卻一絲不錯,馬少帥煩得想揮鞭子,宋少帥和龍少帥起初應付自如,漸漸也被濃郁的香水味熏得受不了了。現(xiàn)場的所有男士都在羨慕嫉妒恨,年輕的華夏將軍們卻認為自己在活受罪。所謂的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天知道。九月初,許二姐和馬爾科夫一起登上開往華夏的輪船。馬爾科夫很識相,在華夏情報人員找上門時,十分配合,仿佛早就預料到這一切。“言少爺沒下令殺你。”許二姐站在輪船的甲板上,海風拂起她的黑發(fā),紅唇似火,“你很走運。““我已經(jīng)在感謝上帝。”馬爾科夫看著許二姐,目光中有幾許癡迷,卻很快恢復了清醒,“但我知道,有比我更幸運的家伙?!?/br>“比如?”“等夠得到女神垂青的人?!?/br>許二姐突然笑了,擺擺手,“得了,這一套我十五歲就會用了?!?/br>馬爾科夫聳了聳肩膀,他雖然是個騙子,偶爾也會說真話,可惜沒人愿意相信。輪船的汽笛聲沖破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