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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先正,你在發(fā)什么愣?”“啊,抱歉!”“不要再發(fā)愣了,炮擊結(jié)束后,我們就要發(fā)動攻擊,必須展示我們的實力才能讓華夏人繼續(xù)幫助我們!”“是!”金先正立刻應(yīng)道,馬上將腦子里突然竄起的念頭拋開,無論如何,他們的首要任務(wù)是將日本人趕走,至于是否會再被華夏人統(tǒng)治,不是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想的。就算事情真的走到那一步,也可以再向西方國家求助。華夏人再厲害,難道能對抗西方國家嗎?不得不說,不管是朝鮮的“國王”還是朝鮮的“革命者”,大腦的構(gòu)造當真不是一般的相似。所謂的三姓家奴,絕對是當之無愧。這場對平壤的炮擊出自樓少帥的命令,為的是給他人造成北六省軍隊正全力進攻駐朝日軍的假象,為向伯力和海參崴等地調(diào)派軍隊作掩護。至于為何突然對駐朝日軍發(fā)動進攻,借口很容易找,這是在對之前的刺殺事件進行報復(fù)!北六省雖然一直沒有對外公布刺殺事件的主謀,但無論是華夏國內(nèi)還是外國在華勢力,對刺殺事件背后的隱情都能查到一二。日本人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實際上,就連意大利在吃面條之余都能猜到這些矬子都做了些什么。北六省沒公布刺殺主謀,就徹底掌握了這件事的主動權(quán)。英法等國身上還背著嫌疑,卻要因此“感謝”樓逍。誰讓英國人閑著沒事和日本人簽訂了盟約,一旦日本密謀刺殺樓逍的事情-曝-光,英國人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何況約翰牛手底下也沒干凈到哪里去,否則那個被英國人收買的南六省情報人員怎么解釋?他當真只是湊巧才跟著日本的情報人員一起進入北六???腦袋被石頭砸過也未必有人相信。法蘭西和俄羅斯到底有沒有在這件事里摻一腳已經(jīng)完全不重要,這個黑鍋大家是一起背定了。畢竟幾國聯(lián)軍還在歐洲戰(zhàn)場和德國對掐,和英國撕破臉對誰都沒好處。至于日本,華夏愿意報復(fù),就隨意吧。第三師師長趙越放下望遠鏡,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當分針又滑過一個刻度,炮聲戛然而止。與此同時,埋伏在各個地點的朝鮮救國軍,舉著步槍,喊著口號,氣勢十足的沖向了在炮擊中被炸得暈頭轉(zhuǎn)向,耳朵還在嗡嗡作響的日軍。朝鮮人的動作很快,士氣也很高昂,日本人的反應(yīng)也不慢,機槍很快被架設(shè)起來,噠噠噠的子彈聲接連響起,進攻的勢頭頓時為之一滯。一部分朝鮮人不死心的想往前沖,一部分掉頭往回跑,更多的卻是趴在地上動也不敢動。觀戰(zhàn)的華夏大兵們看得直抻舌頭,這幫朝鮮人之前不是還說什么朝鮮軍人英勇無敵?這怎么一聽槍聲就慫了?想當初戍邊軍靠著步槍和手榴彈和俄國的大炮打,死了也要拽上一個。機槍剛響起來,大炮還沒響,這幫朝鮮人就趴地上不動了?這還叫軍隊,還叫打仗?“師座,咱們要不要派人上?”“不用?!壁w越搖頭,對站在身旁的參謀說道:“讓他們打去,咱們不去湊熱鬧。”“可,要是朝鮮人敗了……”“敗就敗了,死光了可以再拉隊伍。李東道死了,還有金東道,閔東道?!壁w越的聲音里透著一股狠意,“你要記著,別在不該心軟的時候心軟,歸根結(jié)底,這幫朝鮮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之前仗著日本人的勢力在北六省沒少作孽,打死一個少一個。”參謀不說話了,趙師長拍拍他的肩膀,轉(zhuǎn)身去看鋪在桌上的作戰(zhàn)地圖。這次進攻平壤,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把第十九師團徹底從平壤趕出去,否則,他也不必費勁巴拉的讓這幫朝鮮人往前沖。那些混進這支隊伍的北六省朝鮮族大兵,從一開始就接到命令,沒事別往前沖,他們的主要任務(wù)是徹底控制這支武裝力量,不是去給朝鮮人白流血。朝鮮人忘恩負義是出了名的,為他們出力,回頭還要反咬你一口,前車之鑒可一點也不少。到了后世,這幫思密達的行徑更是令人發(fā)指,或許這個時代的人還沒有切身體會,李謹言知道的卻一點也不少。這場戰(zhàn)斗持續(xù)了近三個小時,李東道率領(lǐng)的朝鮮救國軍對第十九師團駐守平壤南部的小松聯(lián)隊發(fā)動了一次又一次進攻,始終無法攻入對方臨時挖掘的陣地和搭建的掩體。在日本人的援軍抵達后,三千多救國軍已經(jīng)死傷五六百人。別看日本人被北六省大兵揍得夠嗆,對上朝鮮人,不管是往前沖往后跑還是趴在地上不動的,絕對是一打一個準,幾乎槍槍不落空。李東道不得不下令暫停進攻,派人去向華夏軍隊求助,他本想通過這次戰(zhàn)斗向華夏人顯示一下實力,沒想?yún)s落到這個地步。再不求助,他手下的這些人死光了也拿不下小松聯(lián)隊。“求救?”趙越哼了一聲,“可以,半個基數(shù)的炮擊。”說是半個基數(shù),實際上,第三師的炮兵只拉出三門七五山炮,打出三輪齊射就停下了,李東道的救國軍遲遲等不到炮聲,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沖。進攻再一次被打退,除了多出的幾十具尸體,進攻方什么也沒得到。臨近傍晚,槍聲終于停了下來。朝鮮人在救助傷員,日本人在加固陣地,至于明天的戰(zhàn)場上會是什么情況,沒人知道。關(guān)北城李謹言在書房里整理文件,恰好看到了樓逍制定的對俄作戰(zhàn)計劃,拿起再放下,目光總是會忍不住溜過去,到底還是沒忍住,翻開一頁,剛看到海參崴幾個字,手里的計劃書就被突然抽-走。抬起頭,樓少帥就站在他身后,“感興趣?”“恩?!崩钪斞猿冻蹲旖?,既然樓少帥把這份計劃放在書房這么“顯眼”的地方,就證明不是不能給他看的,都在一張床上睡了三年,再玩矯情就太沒意思了。“這只是初步計劃。”樓少帥繞過辦公桌,拉開抽屜,從里面取出另一份文件,“這是完整的計劃?!?/br>“給我看?”李謹言愣了一下。樓少帥一挑眉,“不是感興趣?”李謹言:“……”他該感動還是承認樓少帥很有當“昏君”的潛質(zhì)?要是樓少帥昏君了,他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