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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像誰?!毕奈桷惤笋唏僦械男∧?,仔仔細(xì)細(xì)看了番,忽然皺眉,“明明是個女孩,怎么看著像大人多一些,這樣長大了會不會很丑?” 冀臨霄嘴角抽了抽。 他……有那么丑嗎? 作者有話要說: 冀大人:我有那么丑嗎? 子姮寶寶:冀大人你靠才華吃飯的不靠臉。 冀大人:大膽刁民!本官英俊瀟灑,你有眼不識泰山! 艷艷:沒關(guān)系的大人,你不靠臉吃飯,靠的是才華。 冀大人:老婆說什么都對。 子姮寶寶:T^T嗚哇! ☆、第102章 瓏姨 次日,樓詠清帶著鄭長寧來到冀府, 恭賀冀臨霄和夏舞雩喜得貴女, 順便抱怨冀臨霄不來參加他的婚事還拐走他的賓客。 鄭長寧已經(jīng)盤起了婦人髻,一見到夏舞雩的女兒, 就露出喜愛憧憬的神情。夏舞雩因要坐月子,不方便起身, 就把鄭長寧留在床頭, 與她說起悄悄話來。 一個月后,夏舞雩出月子, 此時正值十一月。 因今年閏了兩個十一月,夏舞雩便想去蓬萊舊地走走, 這樣回來時正好是十二月,能趕上宮里的小年宴會, 也能趕上冀臨霄的生辰。 當(dāng)然, 趕上冀臨霄的生辰這話,夏舞雩是沒說的。去年冀臨霄的生辰,她都沒有好好為他慶賀一番, 這次, 她說什么都要備下一份大禮, 讓冀臨霄一輩子都忘不了。 倒是和鄭長寧聊天間,不經(jīng)意得知, 原來樓詠清的生辰也在臘月,和冀臨霄前后差不離幾天。于是兩個女人商量著一起備一份“大禮”,就此愉快的決定了。 十一月中旬, 冀臨霄陪著夏舞雩,來到了蓬萊舊地。 蓬萊的遺民并不知夏舞雩身份,依然對她十分友善。她也不準(zhǔn)備告訴他們自己是蓬萊的公主,為的是防止有激進的人打著她的旗號復(fù)國,那樣,又是一場生靈涂炭,她不想再看到了。 蓬萊的皇都坐落在東海濱。 亡國十幾年了,矗立在這里的只有殘垣斷壁,斷墻上有微末的血色,斷墻下芳草依依。 遠(yuǎn)方有殘破的宮宇,蒼老而歪斜,像是一塊塊破碎的殘碑,記錄著一場盛衰榮辱。落日高墻、珠簾華燈,都隨著一個帝國的破滅一并被掩埋進厚重的史書里。 世事倥傯,不過如是。 冀臨霄攬著夏舞雩,夏舞雩抱著他們的孩子,兩人一起走上一方破敗的祭臺。這祭臺的石磚上用篆體刻著“舞雩”二字,夏舞雩說,當(dāng)初她便是被父皇抱上這座蓬萊最神圣的祭臺,賜下尊貴的名字和封號。 海風(fēng)揚起兩人的發(fā)絲,在腦后蜿蜒出流暢的線型。 冀臨霄柔聲說:“圣上會照拂蓬萊的遺民,讓他們盡快從愴痛中走出來。雖然蓬萊不存,但往后他們也許會重拾笑顏。艷艷,你不要太難過?!?/br> 夏舞雩淺笑,“我沒有難過,大人,我只是想起小時候的事情?!彼f:“小時候,我總黏在瓏姨身邊,而瓏姨有個閨蜜,是侍奉蓬萊圣女的指定人選。那時候圣女還年輕,她長得很美,我還和瓏姨說,希望長大后能比圣女更漂亮呢?!?/br> 冀臨霄不禁問:“你們的圣女……” “她不愿嫁給大燕惠宗,卻嫁去了周國,可是,卻在蓬萊滅國后的次年,暴斃了?!?/br> 冀臨霄心一澀,忙說:“我們不聊這個了,艷艷,我陪你去海邊坐坐?!?/br> “好?!?/br> 舉步欲走,這時候,當(dāng)空傳來笙簫般的鳥鳴。 這樣空靈婉轉(zhuǎn)的鳥鳴,兩人不曾聽過,不約而同的朝著空中忘去,卻不想,望見了匪夷所思的一幕。 一只白色大鳥正姍姍飛來,緩緩降落,這只鳥長有細(xì)長的頸和長長的尾羽,這是種在中原見不到的鳥,據(jù)說只有昆侖山才有。 白鳥的體量極大,它背上竟還站著人。而更驚艷的是,這白鳥旁邊還有一只和它一般巨大的大雁,大雁背上有個男人,他懷里橫抱著一個黑衣女人,那女人像是在沉睡。 冀臨霄喃喃:“這是……” “是鳳凰谷的人?!毕奈桷дJ(rèn)出了他們,“鳳凰谷也是七花谷之一,谷中的人我雖然沒有見過,但是,那只白鳥和大雁正是谷主兩名弟子的坐騎。我想,來者便是那對師兄妹了?!?/br> 白鳥和大雁穩(wěn)穩(wěn)的降落在地,白鳥背上下來一個年輕的紅衣女子,她身邊還跟著個白衣的中年美婦。而大雁背上,那男子抱著沉睡的黑衣女子,穩(wěn)穩(wěn)的跳下來。他們不認(rèn)識夏舞雩,只是從她身邊走過,但當(dāng)夏舞雩看清那沉睡女子的樣子時,表情完全變了。 “瓏……瓏姨?!” 夏舞雩真的以為自己是看錯了。 她的話,令這幾人停下來,盯著她看。而她卻只盯著那黑衣女子沉睡的面孔,眼底涌出淚光,驀地哭道:“瓏姨……真是瓏姨!” “艷艷?!奔脚R霄忙安慰她。 那紅衣女子和白衣美婦顯然也驚呆了,白衣美婦打量著夏舞雩,猝然倒吸涼氣,道:“你……你的相貌為何與先皇后那般相似?難道你是……雩風(fēng)公主?!” 夏舞雩心里又一驚,含著淚問道:“你是……” 白衣美婦頓時落下淚來,道:“雩風(fēng)公主,原來你也活著,這真是太好了。” 能在破滅的故園遇到同根之人,夏舞雩的心里充滿了激動和喜悅??墒?,看著瓏姨沉睡的樣子,就好像再也醒不來了似的,夏舞雩心里又一陣陣的揪緊,悲哀如泉水涌出。 冀臨霄抱過他們的孩子,讓夏舞雩單獨和她的族人敘話。 他站在原地,目送夏舞雩和那紅衣女子、白衣美婦共同走向東海邊。 冰涼的海水一浪一浪的拍打著岸邊的礁石,白衣美婦站在海邊,夏舞雩和紅衣女子共同坐在了礁石上,面對大海,不知在說著什么。 冀臨霄默默等待,又低頭看熟睡的女兒,嘴角勾起溫柔的弧度。 過了許久,夏舞雩回來了,紅衣女子讓男子把瓏姨交給夏舞雩。 冀臨霄親自將瓏姨抱到了馬車上,又等夏舞雩和幾人話別后,大家分道揚鑣。 夏舞雩回到馬車?yán)飼r,剛抱過女兒,就驀然淚如雨下。 冀臨霄知道她一定是情緒太激動,便將她環(huán)抱在懷里,拍著她的背,低聲安慰。 夏舞雩嗚咽了許久,才能說上話來:“臨霄,他們說,瓏姨永遠(yuǎn)都不會醒了?!?/br> “什么?”冀臨霄有些費解,皺眉,望了眼對面閉著眼睛的瓏姨。 夏舞雩哭道:“你看瓏姨,她的樣子和我記憶中的一樣,還是年輕的模樣。我聽鳳凰谷的人說,瓏姨修煉了旁門左道的心法,駐顏有術(shù),保持了從前的容顏,但卻使得身體很脆弱?!?/br> “那她……” “她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