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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話再說一遍?!?/br> 冀臨霄幾乎咬牙切齒,“……你更好看?!?/br> “這才對嘛?!毕奈桷碜油笠怀罚嘶厝?,眼見得冀臨霄似是大松了口氣,又趕忙拿起蘋果繼續(xù)削,就似要靠削蘋果掩飾什么一般,頗有種心虛的味道。 她笑了笑,既笑冀臨霄這悶sao矯情的模樣,又笑自己真夠無聊,竟然這樣逗冀臨霄。 可她終是不能否認,和冀臨霄這樣逗樂的親近一下,她會覺得溫暖,會覺得甜。 這份獨屬于兩人間的感覺,她是喜歡的。 冀臨霄想一絲不茍削蘋果,卻發(fā)現根本一絲不茍起來,渾身都被這女人撩撥了,她撤得瀟灑,他卻欲.火焚身。 黑著臉瞪了夏舞雩一眼,見她不知道在開心些什么,冀臨霄更覺得氣郁。 光天化日之下,他竟然又被這女人調.戲了,豈有此理! 于是他憤恨的使勁削蘋果,終于把蘋果扒得一點皮都不剩,然后遞給夏舞雩,“吃吧。”語調生硬。 “謝謝大人!”夏舞雩拿過蘋果,開心的吃起來,一副完全忽視了冀臨霄的神態(tài)。 冀臨霄沒轍,只好僵硬的坐在那里,試圖自我平息。他看著夏舞雩,心里想著她的可惡行徑,嘴角卻不由自主翹起來,眼底也浮現出連他自己都沒能察覺的溫柔。 ☆、第42章 獨守棧橋 小小休息了陣,冀臨霄把夏舞雩扶起來, 俯身去收拾東西, 兩個人繼續(xù)往山里走。 踏上山道,杳杳小徑在林木中蜿蜒著向上, 啾啾鳥鳴,清脆悅耳, 偶爾有人聲傳來, 能聽出前來爬山的人并不是很多,這也是因為進入冬天的緣故。 夏舞雩因小時候差點死去, 被鬼醫(yī)好不容易養(yǎng)回來,身子骨不好, 爬了沒多久就氣喘吁吁,本來就雪白的面色更加白, 冀臨霄很快意識到不妥。 “休息下吧?!彼严奈桷Ю揭豢脴湎? 讓她靠著樹休息,他說:“要是太累就折回去?!?/br> 夏舞雩笑了笑:“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怎么也要爬到山頂, 不然總覺得不甘心。大人, 我沒事的, 稍微喘口氣就可以繼續(xù)了?!?/br> 冀臨霄又看了眼她的腿,說道:“爬山一趟容易腿疼, 待歸府了我給你揉揉?!?/br> “嗯?!?/br> 休息了會兒,兩人繼續(xù)前行。 冀臨霄為照顧妻子,走在她后面, 怕她打滑,就一直盯著,見哪里陡峭了,就在后頭撐她一把。 待到中午時,兩人終于到了西山最高的一處木棧橋,待過了橋,再往上走半個時辰就是山頂。 從橋邊的挑崖可以看到帝京城,冀臨霄拉著夏舞雩,在崖邊坐下,新鮮的山風吹面而來,遠遠的能看到恢宏宮闕的琉璃瓦在日光下金色粼粼。 冀臨霄拿出水袋,遞給夏舞雩,她拔.出塞子,正欲喝水,突然察覺到身后的樹叢里有不尋常的響動。 冀臨霄先她一步察覺到,他已快速站起身來,側臉輪廓繃得如山巒的輪廓般剛硬凌厲,一只手悄然握住藏在袖里的護身匕首,一點點拔.出刀鞘。 “大人……” “跟緊我?!?/br> 夏舞雩欲開口的詢問被冀臨霄打斷。 他握住她的手,將她從地上帶起,護在身后,手不知不覺用了很大的力氣,將夏舞雩的小手捏得泛白。 她跟著冀臨霄的目光,看向樹叢里劃過的一道道人影,美眸緩緩瞇起來,已是察覺到危險的靠近。 “會是什么人?”她貼在冀臨霄耳邊低低問。 “別怕?!奔脚R霄只說了兩個字。 很快樹叢里就竄出二十多道人影,兩人一看他們的打扮,就猜出他們的身份了,竟是幫山匪! 這幫山匪平日里都在西山深處待著,很少跑來這邊的山頭,是以,雖然大家都聽說過西山里有匪徒,但還是會來西山登高,也沒幾個人遇上搶劫。 但顯然今天運氣比較差,正好碰上山匪了,冀臨霄不動聲色把夏舞雩又往身后藏了些,直視這幫山匪,袖口漸漸露出寒芒。 “喲,看這哥兒們的衣裝氣度,定是個有錢的。弟兄們,咱們碰上大票了!” “喂!那邊那個,不想死就把錢交出來!爺幾個可是不好惹的!” “留下錢你就滾吧!還有你身后那個女的,嘖嘖,真標致啊,把她也留下!” 冀臨霄揚聲喝道:“大膽刁民!光天化日之下打家劫舍,就不怕被拿入大牢?” 山匪們一愣,互相交換了眼色,了然道:“原來還是個官老爺……哼,誰怕!” “官老爺正好呢,有錢!再說了,咱們還沒享用過官太太呢!” 山匪頭子一聲令下,這些滿臉貪婪,暗搓搓盯著夏舞雩流口水的山匪們,趕緊抄起自家武器,呈半月形的陣勢朝冀臨霄逼來。 冀臨霄本想再勸說,卻見他們盯著夏舞雩的眼神太是露骨,心里頓時冒了把大火。他心想勸說也沒用了,索性全然亮出匕首,如一尊石像般立在那里不動,衣衫被風掀起,獵獵作響。 “織艷?!彼弥挥袃蓚€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你先過橋。” “大人!”夏舞雩蹙眉叫了一聲。 “過橋去!”冀臨霄橫了她一眼。 夏舞雩沉吟了會兒,說道:“大人小心?!泵D身跑上木棧橋。 幾乎同時,山匪們發(fā)起猛攻。冀臨霄立刻以匕首格擋,袖袍將內力甩出,把第一個攻來的人掃到七尺之外。隨即他足尖點地,騰挪到棧橋入口,擋住山匪們去路,在他們的集體圍攻下凌厲斬殺起來。 這木棧橋是掛在兩道山崖之間的,用繩子拴著木板,搖搖晃晃,甚是嚇人。 夏舞雩一路跑著難以站穩(wěn),她扒住身邊木板,回頭看去,只見刀光劍影血rou橫飛。冀臨霄奪來一個受傷山匪的劍,一腳將他踢下懸崖,又橫.插一人肋下。那人的慘叫聲驚起許多飛鳥,夏舞雩聽到那山匪頭子氣急敗壞的咒罵聲。 眼看山匪被一個個殺死,橫尸一地,夏舞雩懸著的心稍稍松下??删驮谶@時,樹叢里又跑出三十多個山匪,顯然都是同伙。他們一見同伴被冀臨霄殺了,立刻紅著眼沖上來。 “大人小心!”夏舞雩不禁呼出聲,額上泌出一層潮濕。 那邊傳來冀臨霄厲聲的呼喊:“還不過橋?!” 他喊話的同時,一個山匪揚起斧頭劈過來,冀臨霄因要守住棧橋的入口,沒有移位,只能靠著傾斜身子來躲避。 那斧頭落下來的時候夏舞雩嚇得都想沖回去,直到她看見冀臨霄躲開,袖子上多了團血跡,才發(fā)覺自己的心早就飛出了嗓子眼。 山匪們也看出冀臨霄是個硬茬,不再像一開始那樣進攻,而是派出拿斧頭和大刀的人仗著武器的優(yōu)勢強攻,強攻不成立刻退下,其余人再三五個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