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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的衣服一邊道:“哪有人。”“真的,我……”話沒說完又是三聲極為規(guī)律的敲門,這下再無異議,倆人對視一眼,同時xiele氣。夏至爬下床打開門,果然看見夏秋站在門外,賠著笑道:“打擾你們了?”“沒有!”夏至粗聲惡氣的道,“我不是叫你睡覺的嗎?”“爸打電話來了?!毕那镄⌒囊硪淼呐e起手中的電話,“我把事情和他說了,他說要和你說話?!?/br>夏至怔了下,接了過來道:“喂?”“我的錢準備好了嗎?”老東西這句話立時把夏至的脾氣戳爆了,他直接把手機扔了出來──這次是別人的手機,他終於不用心疼,使盡全力!手機碎成了渣渣,在夏秋目瞪口呆的眼神中,他帶著額頭的青筋一字一句笑瞇瞇的道:“睡覺去!”129、第十四集血緣(完)夏秋睡覺去之後,葉洽撲上來和夏至做了個“戰(zhàn)斗愛”,十分鍾完事,用手替他擼出來的,最後附贈深吻一個。早餐時,夏至邊吃邊挪著屁股,一臉意猶未盡的道:“我總覺得剛才做的不對?!?/br>葉洽一臉無辜的道:“什麼不對?”“差了點什麼。”當(dāng)然差啦,生理總是越刺激越麻木的嘛,嘗過插射再擼就沒味道了。葉洽當(dāng)然不會把這句話說出來自尋死路,笑瞇瞇的塞了一個糠面包到夏至嘴里,道:“吃你的飯?!?/br>夏至艱難的把糠面包咽下去,痛苦絕望的道:“你打算吃多久的素早餐?你不是說夏天不減肥的嗎?”“便秘,吃點粗纖維?!?/br>夏至又不解道:“我不便秘啊,為什麼我也要跟著你吃?”“我的痛苦你不替我分擔(dān)嗎?”夏至想了下,嘻皮笑臉的道:“可以啊,我來替你通腸好了!”葉洽瞄了一臉不正經(jīng)的人,問:“用你的rou通是不是?”“唉呀,不要說的這麼粗俗嘛!”夏至并不想真的上了葉洽,只是占占嘴上便宜,越講越樂,“你要說我是本著愛心替你分擔(dān)痛苦嘛,你不通,我來替你通?!?/br>“嗯,你要我形容一下真碰上便秘會怎樣嗎?”“……”“都是白……”“??!”夏至狂吼壓過葉洽的聲音,一付驚魂未定的表情,“不許說!”“是你要我說的……”“我沒有!”見葉洽還要張嘴,夏至又是大叫一聲,“不許說!不許說!不!許!說!”葉洽揚著嘴角,笑瞇瞇的拿起一根黃瓜慢吞吞的含進嘴里,以極其色情的姿勢在嘴里來回吞吐著,還伸出rou紅的舌頭順著青色的黃瓜舔弄,直到夏至眼睛發(fā)紅,鼻孔噴張,一付恨不得馬上撲上來的表情後才張開牙,卡嚓一聲,把黃瓜干脆俐落地咬斷了。“……”夏至的一腔yuhuo頓消,困難的咽了口唾沫,哆嗦著拿起一根黃瓜,夾著腿坐下來乖乖吃早餐。吃完了,他想起目前要面對的事又開始煩惱,哀聲嘆氣的道:“你說我要不要去見老東西?”葉洽把碗堆到水池,漱完嘴出來道:“去啊,怎麼能不去?”“我怕去了我會忍不住把老東西打死。”“克制。”“但是我答應(yīng)了要帶夏秋的媽走。”夏至撇撇嘴,“我也不喜歡她?!?/br>“為什麼?”“她算是二奶吧?”“你不是說老東西在認識你媽前就認識了她?夏秋比你大?!?/br>“這個我沒細問,萬一是結(jié)婚後認識的二奶呢?”夏至忿忿不平的道。“你換個角度想想,你媽會在乎和老東西的婚姻嗎?”葉洽這麼一說,夏至立馬露出一臉惡心狀:“誰要和那家夥結(jié)婚??!”“所以,你也不用在乎二奶大奶了,你越在乎老東西越高興啊,因為你媽和夏秋的媽都要爭搶討好他,這不就是他的目的嗎?”夏至仔細一想,長舒了口氣:“確實是這樣?!?/br>“反正你要記住,夏秋和他媽一樣是受害者,而且是沒有理智的受害者,站在曾經(jīng)受害者的立場上你應(yīng)該幫幫他們?!敝v到這里,葉洽又話鋒一轉(zhuǎn),“不過你也要注意方法,直接對夏秋媽說沒用的,你可以直接講她關(guān)心的事?!?/br>夏至迷惑的道:“比如?”葉洽一臉悲痛慌張狀:“夏秋住院了,醫(yī)生下病危通知書了,你再不去看就晚啦!”“這樣不好吧?”事實上,當(dāng)他花了一小時越過半個城到達夏秋的住址,看見夏秋媽時,憋了半天還是擠出來一句:“夏秋在醫(yī)院搶救呢,你趕緊去看看!”夏秋和夏至在一個城市討生活,這座大城市離他們的老家很近,許多老家的年輕人都來這里工作。夏父仍舊在老家生活,只不過為了治病來這里,住了夏秋的房子。房子挺不錯,裝修精致,家電一應(yīng)俱全,他們還雇了個鍾點工,看樣子夏秋應(yīng)該賺的不少。夏秋媽一聽這話頓時臉色蒼白,卻既不走也不開口說話,只是一個勁兒的看夏父。夏至對這場面并不陌生,以前在家里也是這樣,家中唯一的“人”是父親,剩下的都是奴隸,根本沒有自主權(quán)。“住院?”滿面皺紋的老人冷哼一聲,“早上還通電話,這會兒就住院了?偷懶就偷懶,找什麼理由???”“老東西你給我閉嘴!”夏至都懶得廢話,只是盯著夏秋mama道,“你連你兒子的命都不關(guān)心,只想和這個沒人性的人過日子?你們現(xiàn)在住著夏秋的房子,花著他的錢,居然還打他?你還是做媽的嗎?我媽再沒用,也沒讓我挨一頓打!”“就是那時候打你打少了,才養(yǎng)出你這麼個逆子!”夏父在一邊吼叫,臉色漲得通紅,“你還有點當(dāng)兒子的態(tài)度嗎!”“我和你早沒什麼父子關(guān)系了?!闭f出這句話時夏至莫名有點心酸,這麼多年郁郁不得解,一直到今天他才敢堂堂正正直視著夏父的眼睛承認他們曾經(jīng)是父子,“你打我媽,打你的妻子,傷害你的親人,直到今天都沒有任何歉疚,你根本沒資格做丈夫和父親,你都不配做男人!男人天生比女人有力氣,但把這力氣用來打老婆孩子是男人的恥辱,像你這種欺軟怕硬的慫貨就應(yīng)該一個人孤獨終老!”“你這個不孝子!”夏父聽到這里已經(jīng)怒不可遏,習(xí)慣性揮起的拳頭,沒想到他才進了一步,肩膀就被大力一推,往後踉蹌了好幾步扶著桌子才沒摔倒。夏至握緊自己拳頭,咬牙切齒的道:“我不再是那個要mama保護的小孩子了,你別想再和以前一樣對我!”說完,他看向呆愣在一旁的夏秋mama,道,“你是去見你兒子,還是和這個家夥一起過日子,一邊挨打一邊侍候他?”夏秋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