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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夏至莫名其妙的道,“這好像不算調(diào)教吧?”“反正你記得對他友好點?!?/br>“可是……”夏至還想說什麼,葉洽已經(jīng)打開門把他推了進去。夏秋正坐在床邊四處尋找著西裝外套,那衣服里面浸的全是血,一脫下來直接就被葉洽給燒了。夏至當(dāng)時還問為什麼,葉洽說“我們這行見血的衣服得燒,祛晦氣”,他很是懷疑真假,不過在這種事上當(dāng)然葉洽說了算。見夏至進來,夏秋撐出個干巴巴的笑容,道:“我的衣服呢?”夏至迅速把疑惑拋到腦後,眉毛一挑,問:“干什麼?”“我得回去,爸會生氣的?!?/br>這話對夏至來說就像是公牛眼前的紅布,頓時就激怒了他,只是面對被打成這樣的夏秋不好說什麼重話,他只是把睡衣往夏秋身上一砸,硬梆梆的道:“換衣服,你今天睡這里。”夏秋愣了下,囁嚅的還想說些什麼,夏至卻搶先道:“你閉嘴!換衣服吃藥睡覺!”“可是……”“可是什麼?你一晚上不回去老東西又不會死!”夏秋和夏至接觸不多,被這麼當(dāng)頭突襲完全懵了,吱吱唔唔的道:“可是我媽……”“老東西要是敢打你媽我替你打回去!”夏至從齒縫里擠出話來,“換衣服吃藥睡覺!”夏秋在五分鍾後睡著了,安眠藥的效力加上受傷。夏至怒氣沖沖的出了房間,剛要說話,葉洽就把一段視頻放在了他的眼前,看完後,他的眼睛都直了,脫口而出:“我cao,我變成你了!”屏幕中是剛才他“勸服”夏秋的場景,除去人,他的舉止腔調(diào)活脫脫就是一個葉洽!127、第十四集血緣(9)葉洽是站在門外錄的,畫面上的人臉有些模糊,但那動作聲音口吻根本和葉洽沒什麼分別,尤其是那種說不出來的壓力。“你能感受到壓力?”葉洽問。“是啊,就是就是,呃,那種感覺?。 毕闹僚ο胫稳菰~,“就是那種讓人感覺惹了他就不好過的感覺!”葉洽笑了起來:“你還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啊。”“沒有!”夏至怒道,“我真沒有!就是這種感覺!”“行行行,就是這種感覺?!比~洽明顯敷衍著,“不過我覺得夏秋會這麼聽話的原因……”夏至等了一會兒,沒下文了,追問道:“是什麼?”葉洽有些猶豫的道:“我說出來你別生氣。”夏至頓生懷疑,硬擠了個笑容道:“我不生氣,你說吧?!?/br>“你肯定會生氣的?!?/br>“我不生氣?!?/br>“你已經(jīng)生氣了?!?/br>“我真不生氣?!?/br>“你生氣……”“我沒生氣!快說!”“你生氣時和你爸很像?!?/br>夏至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過了半晌才仿佛裂了條縫,眉毛眼睛嘴巴都在顫抖,好像下一秒就會有什麼可怕的東西破開皮膚沖出來般。葉洽不著痕跡的退後一步,道:“我就知道你生氣了。”“我沒有!”夏至脫口而出,又開始大叫起來,“我怎麼可能和……他不是我爸!你不準(zhǔn)再叫他是我爸!我不可能和那個老東西一樣!我怎麼可能和他一樣!”“夏至?!?/br>“你閉嘴!”“夏至,你聽我說?!?/br>“我不聽!閉嘴!”“夏至!”“少他媽和我說話!”夏至的眼神都不對勁了,在客廳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如同困獸。葉洽擔(dān)憂的伸過手去:“夏至……”“cao你媽,滾!”夏至這會兒腦袋里一片漿糊,感覺有人接觸自己,想也不想就抄起桌上的不知什麼東西砸了過去!葉洽猝不及防下條件反射的一拳出手,經(jīng)年的鍛煉發(fā)揮了百分百的作用,夏至應(yīng)聲而倒。他嚇了一跳,以前也和夏至打過架,像今天這樣毫無還手之力只能說是真氣瘋了──氣到連躲都忘了。夏至醒過來時半邊臉都沒知覺了,耳朵里嗡嗡直響,連葉洽的聲音都像摻著無數(shù)雜音聽不清楚。他呻吟了一聲,捂著臉翻了個身,這才察覺腦袋下面墊著柔軟的薄枕頭。他勉強睜開眼睛,就看見了葉洽的臉。“醒了?”“唔……”葉洽摸了摸他的臉:“疼不疼?”“嘶!”“發(fā)完瘋了?”“嗯……”葉洽嘆了口氣,附下身趴在夏至身上撥正他的臉,溫柔的道:“你和你爸不同,你繼承了他的基因,可是你知道暴力是不好的,你會故意挑一個打不過的愛人。”停了下,他補充道,“我知道你并沒有對我一見鍾情,只是覺得和我在一起就不會傷害別人了,哪怕是你受傷也無所謂。會有這種傾向不是你的錯,你不能控制自己,而且,即使這樣我也愛你。”夏至聽著聽著眼睛就熱了,爬起來一頭鉆進葉洽懷里。他即欣慰又帶著幾分得意摟住夏至,伴隨著“嗷嗷嗷我的臉”的喊痛大笑起來,往地板上一倒,滾作一團。“你這拳太重了?!毕闹拎洁洁爨斓纳胍髦?,他的臉骨到現(xiàn)在才麻麻癢癢的開始有知覺,“你天天在陽臺上不是擺樣子???”葉洽把夏至的腦袋扳開來看了看,輕手輕腳的按了片刻,確認骨頭沒事後笑罵道:“我吃飽了撐的每天在陽臺上擺給誰看?”夏至一邊倒抽著冷氣一邊咕噥:“可是你打的是太極拳啊,太極拳不都是花架子嗎?”“你怎麼沒看到我練搏擊術(shù)?”葉洽沒好氣的道,“我請的教練說是正宗以色列搏擊術(shù),要價可高了,我也看不出是不是真的,不過今天看你的反應(yīng)我覺得花的錢都值了。”夏至發(fā)了一會兒愣,反應(yīng)過來後沒好氣的道:“以色列搏擊術(shù)不是說是以殺人為目的的?你學(xué)這個干什麼?”“增加氣勢。”“……有病啊你!”夏至唉唉叫著捂著臉慢慢站起來,臉上又痛又麻又癢,站起來後都站不穩(wěn),左右歪了幾下,幸好被葉洽及時扶住,“閃開,疼死了,你居然用殺人的技術(shù)對付我。嗷嗷嗯,唔啊,嘶……咦,桌上的花瓶呢?那個花瓶是最後一件,我好不容易才買到的!”葉洽望了望空蕩蕩的桌子,奇怪的道:“你不記得了?”夏至莫名其妙的問:“記得什麼?”葉洽仔細看了看夏至的臉,確認這家夥沒在撒謊後想了片刻,笑起來:“你剛才倒下來碰到桌子砸壞了,我給扔了?!?/br>“不要啊,拼一拼還能用。”夏至一臉懊悔的道,“碎片在哪?”“別想碎片了,睡覺!”“給我看看。”“閉嘴,睡覺!”“可是……”“你睡不睡?不睡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