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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道:“我們那天晚上上過床了?”葉洽冷冷地盯了他一會兒,道:“我想也是,你看起來一點(diǎn)也沒醉的跡象。不僅配合得很好,還又哭又叫的要我再來一回,把我壓在床上不準(zhǔn)我起來。那天晚上我做了三回,你知道不,我已經(jīng)有好幾年沒一晚上幾次了?!蓖A讼拢致冻鲆桓对幃惖谋砬椋斑@也沒什麼,你表現(xiàn)得很好,我也得到了樂趣,挺好的。結(jié)果,第二天,我本來想問問你昨晚感覺怎麼樣,你就給了我一句還好?!?/br>聽到這里,夏至完全傻了。他完全可以理解葉洽的感受,如果換作他努力討好一個新男伴──根據(jù)這段時間的相處經(jīng)驗,一夜三次對葉洽來說這已經(jīng)是一種非常善意的表現(xiàn)了──然後只換來新男伴一句“還好”,估計他也會暴走。這件事中唯一的問題在於,那句“還好”真不是這個意思,他以為葉洽是問昨晚喝的怎麼樣。夏至的酒量確實不錯,但是,一旦喝醉了就會發(fā)酒瘋,砸東西打罵身邊的人,簡直是無惡不作,偏偏清醒後完全不記得,這段記憶會像被挖走般變成一片空白。悲劇點(diǎn)在於,他的工作需要經(jīng)常上酒桌應(yīng)酬。別小看討債,現(xiàn)在欠債的是大爺,討債人也需要不斷進(jìn)修,請欠債人吃飯是經(jīng)常的。這樣一來,發(fā)酒瘋簡直是死xue,為此,他就練了一個絕技,只要喝醉了就會和正常人一樣,有求必應(yīng)有問必答,還會洗澡刷牙換衣服再上床睡覺,如果不是熟人根本看不出來他喝醉了。聽葉洽這麼一說,夏至頓時急了,問道:“你那天帶的不是紅酒嗎?”“是啊。”“多少度?”“40?!?/br>我cao!“不可能,你哪來這麼高度數(shù)的紅酒!?”“我自己釀的?!?/br>我cao!夏至都要哭了:“你怎麼釀出來的啊?”“喝之前摻白酒唄?!?/br>我cao!夏至快要崩潰了:“為什麼啊???”“怕你和我上床太緊張,所以加點(diǎn)料讓你放松,沒想到你酒量那麼好,那樣都不醉?!边@也是葉洽覺得很奇怪的地方,“我都怕你喝到酒精中毒。”“我以為是紅酒當(dāng)然敞開來喝??!”夏至欲哭無淚的道,“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br>等夏至把前因後果說完了,葉洽臉上的神色要多詭異有多詭異,沈默了許久後才道:“你要我相信,你喝醉了還會刷牙涂油用了漱口水,再走一步脫一件衣服直到床邊,擺出一付勾引的神色對我勾手指?”“我cao,我表現(xiàn)的這麼好???”夏至脫口而出,又苦下臉,“真的,是真的,我真是喝醉了不記得了,你相信我。”“你勃起了。”“我真是喝醉了!”“還射了?!?/br>“我真是……”“……”“你聽我解釋!”夏至就這麼一直解釋到夜里,倆人上床了,一個睡這邊一個睡那邊,葉洽仍舊是那付不陰不陽但我就是不信的架勢。他也知道這種事很難讓人相信,只能哭喪著臉嘀咕:“真的,你相信我啊,我真不是對你的床技有意見。我要是有意見,干嘛後面這麼求著你上床?。。俊?/br>“我後面可沒和你上床。”葉洽突然放下手里的平板,說了第一句反應(yīng),“後面那是調(diào)教,不是上床。簡單來說,你覺得我的床技沒有調(diào)教技術(shù)好?!?/br>夏至目瞪口呆地望著葉洽,半晌後突然笑了出來,見葉洽的臉更黑了,他才趕緊道:“不是不是,你別瞎想啊,我真不是這個意思!”講了半天,見葉洽干脆不理他了,他也無奈了,一邊嘀咕一邊躺了下來,剛閉上眼,他突然又抬起頭:“你今天怎麼沒上班?”葉洽盯著斗地主的畫面,頭也不轉(zhuǎn)一下的道:“怎麼?你想我去上班?”夏至咧開了嘴,連忙應(yīng)道:“不想不想,我睡了?!?/br>“嗯?!?/br>閉眼裝了會兒睡,夏至又把腦袋靠過去,猥瑣地摸到葉洽坐那兒的屁股才慢慢入睡。第二天一早,睜開眼後身邊已經(jīng)沒人了,他在家里轉(zhuǎn)了圈,發(fā)現(xiàn)桌上有張條:周末再回來,自己照顧自己。夏至拿著紙條嘆了口氣,隨即痛下決心,這個誤會必須澄清。二天後的周末,葉洽一進(jìn)屋,就看見夏至坐在桌邊,桌上放著一堆酒。一見他進(jìn)來,夏至就豪氣干云的道:“我今天就證明給你看,我喝醉了是什麼樣的!”“……”17、第二集上床吧(8)夏至完全可以理解葉洽心中所受的傷害。男人本來就對這方面比較敏感,如果哪個男的要被罵性無能,那是比戴綠帽還可怕的事。戴綠帽還能推脫到另一半頭上,如果是GAY更方便了,哪個GAY沒被戴過綠帽那只能證明他愛的是一個女人──這話有點(diǎn)絕對了,但也可以說明一個態(tài)度。再加上葉洽的職業(yè)是如此特殊,如果說他床上功夫不行,那簡直就是對他男性尊嚴(yán)和職業(yè)尊嚴(yán)的雙重侮辱。所以,夏至?xí)猿植恍傅膩碜C明這是一個誤會。“這真是一個誤會!”不等葉洽做出反應(yīng),夏至就拔開一瓶紅酒,以一種風(fēng)蕭蕭兮易水寒的態(tài)度叫道,“你看我喝醉就明白了!”葉洽非常配合,把手上的東西一放,搬了張椅子坐了下來,雙臂抱胸一付靜觀其變的態(tài)度。這天晚上,夏至一個人喝了二瓶紅的,一小瓶白,五瓶啤酒,後面的記憶理所當(dāng)然是沒有的。清醒過來時已經(jīng)是早上了,他發(fā)覺自個兒睡在沙發(fā)上,身上只蓋了一床臥室的毛毯,腦袋下連個枕頭都沒有。他爬起來,順著水流聲沖進(jìn)臥室的洗手間,看見葉洽托著腮閉著眼睛坐在馬桶上。“怎麼樣!?”夏至吼了一聲,立時覺得腦袋邊好像有大鼓擂了一下,他痛苦地捂著腦袋,虛弱的道,“你該相信了吧?”葉洽緩緩抬起頭來,面無表情的道:“你有沒有注意到客廳的變化?”夏至一愣:“嗯?”“再去仔細(xì)看看?!?/br>夏至一頭霧水地摸到客廳掃了一圈,愕然發(fā)現(xiàn)玄關(guān)的玻璃只剩下了渣渣。葉洽慢吞吞的從臥室走出來,道:“你昨晚喝高了後,先是脫光了衣服學(xué)大猩猩捶胸,拿著酒瓶砸了玄關(guān)玻璃,爬上桌子一邊跳舞一邊哭著喊mama,最後跑到臥室對著床大吐特吐,我只好扔了你的被子。這就是你說的醉了後比較安靜?”夏至困難地咽了口唾沫,剛張開嘴,葉洽就搶先道:“你敢再說一個字,以後都別想再進(jìn)臥室。”面對實實在在的威脅,夏至猶豫再三,還是鼓起勇氣道:“……你聽我解釋,其實,有時候我也不是很安靜,比如感覺特別安全的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