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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要往下半蹲就被拉住了。“人走了,不用裝了?!?/br>夏至探頭一看,客廳里果然空蕩蕩的沒人了,他一把揪住葉洽的領(lǐng)口,急聲問道:“李先生是那個天女散花痣?。俊?/br>葉洽點(diǎn)了點(diǎn)頭,撥開領(lǐng)口的手進(jìn)了廚房。“我靠,他怎麼長了那麼張臉???”夏至都要語無倫次了,“他是不是整過容?。磕悄橀L的也太完美了,像假的一樣!那是人臉嗎?而且他的身材也太好了吧?他屁股是不是塞了矽膠,又圓又翹,我就沒見過這樣的真屁股?。∵€有他那腿!他怎麼會是個M呢?他怎麼會愛這些呢?他要什麼男人女人沒有啊!他何必走這……”夏至突然閉了嘴,因?yàn)槿~洽正蹲下身去收拾地上的袋子。他剛才實(shí)在心頭憋著火,一進(jìn)廚房就把袋子扔地上了,也幸虧這房子特地做了隔音處理,就連儲藏室和廁所都是。袋子里的東西灑了一地,酸奶破了一個,黑色地磚上全是白色濃稠液體。視覺上很賞心悅目,但他知道這會兒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葉洽站了起來,手里拿著芒果口味的酸奶,面無表情的對他說:“你收拾?”“我、我來?!?/br>等葉洽出去了,夏至才發(fā)覺剛才他的口氣里頗有些討好的意味,惱怒地輕輕扇了自己一巴掌,罵了一句,才低頭看著地上的白色嘆氣。一晚上葉洽什麼也沒說,和平時一樣,該吃吃該睡睡。夏至一直提著的心也就慢慢放下了,直到第二天下班回來,葉洽遞給他一把鑰匙。“哪里的鑰匙?”“我新租了個房子,以後就叫客戶去那邊。”葉洽的口氣仍舊很平靜,“給你鑰匙是防備出意外,不是讓你去的,你最好少去,也不要到附近閑逛免得被人留心到。”夏至一開始還發(fā)愣,不等聽完已經(jīng)怒不可遏了,一把扔掉鑰匙,咆哮道:“你什麼意思?”不等葉洽出聲,他又吼道,“你敢分手我他媽搞死你你信不信!”話一出口夏至就後悔了,頗有些不安地盯著葉洽,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相反,葉洽冷靜得不像活人:“那你說怎麼辦?”“你不能不把工作帶家里來嗎?”夏至煩躁的喊,“你既然能朝九晚五,不讓那些人來家不就行了!打個電話約在外面也好??!”“這是服務(wù)的一部分?!比~洽仍舊是慢吞吞的低沈聲音,“高價客人都是24小時服務(wù),我能讓他們來找我已經(jīng)很特殊了?!?/br>“我不管!”夏至摔摔打打的,看什麼都不順眼,“賺錢就這麼重要???”“不賺錢你養(yǎng)我?”一句“行啊我養(yǎng)你”差點(diǎn)兒脫口而出,夏至一剎那還以為葉洽在下套,但是,接觸到那雙冰冷的眼睛後,他明白這不是開玩笑。氣勢一泄,他頓時有些不知所措起來,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你、你這樣總帶不同的男人回來也不是辦法??!”“不是我?guī)У模撬麄冋襾淼?。”葉洽不疾不徐的道,“而且,我的客人大多是長期合作,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少接新客戶了,不算陌生人。”夏至知道葉洽在解釋,但他心里的無名火發(fā)不出去,一時間被壓低了,不一會兒又竄了上來了。這是毛病他知道,可是改不了,況且,不正是因?yàn)檫@個他才找的葉洽嗎?所以,他毫不猶豫地出手了,嘴上說不清,那就用身體來說!夏至只看見葉洽輕輕的側(cè)了下身體,讓過了他的拳頭,流暢地滑轉(zhuǎn)到了他的身後,然後,眼前一黑,他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再度睜開眼睛時,夏至馬上就憤怒的跳了起來,大喊還沒出口,又抱著腦袋呻吟著重新倒回地上──還是黑色瓷磚地,還是廚房。他艱難地爬起來,扶著墻一步步挪到客廳,窗外一片漆黑,墻上的鍾顯示只過了五分鍾。葉洽就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泡了杯茶,以和先前面對李先生時完全不同的懶散姿態(tài)坐著。夏至一屁股坐下來,喘了會兒粗氣,搓著後頸小聲嘀咕:“你以前的男友是怎麼處理這事的?”“都進(jìn)圈了?!?/br>夏至懷疑自己的聽覺出問題了:“啥?”葉洽一臉的若無其事:“大多數(shù)都成了M,我不肯做他們的S,就分手了。有一個成了調(diào)教師,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死了吧,那家夥一嗨了就會忽略奴隸的安全信號,好幾次有客戶揚(yáng)言要弄死他?!?/br>夏至聽得瞠目結(jié)舌:“就沒有一個正常的嗎?”葉洽抬起頭來,意味深長的說了句:“你覺得我這樣的能交到什麼正常人?”夏至一怔,還沒琢磨出意思呢,葉洽就起身去洗澡了。5、第一集同居吧(5)這一夜夏至沒睡好,思來想去的,一會兒想到這一會兒想到那,怎麼想怎麼不對,總覺得漏了什麼。葉洽這意思,難道是自卑?聽過那樣一番解釋,夏至還是沒辦法把葉洽的地位放低。畢竟,過去再怎麼卑賤,現(xiàn)在的葉洽應(yīng)該能賺不少,雖然他不知道具體數(shù)目,但至少葉洽想上班就上班,想不上班就不上班,也不再出賣rou體。當(dāng)然,這種事畢竟還上了不臺面,但在深入了解後,他估摸著這事一不害人二不害己,也就完全不介意了。在這個笑貧不笑娼的年代,他真心不覺得葉洽比他這個拿著死工資,一年攢不下一平米房錢的小職員低賤。可是,那句幽怨無比的話是怎麼個意思?好吧,并沒有特別明顯幽怨,但他越琢磨越聞出一股猶如深閨怨婦的味道。第二天,夏至掛著兩個黑眼圈,拿著牙刷坐在馬桶上,期期艾艾的問對著鏡子刷牙的葉洽:“你答應(yīng)和我交往,是不是覺得我比較像正常人?”葉洽吐出嘴里的泡沫,含糊不清的應(yīng)了句:“可能吧?!?/br>夏至心里頓時就涌出莫名的感動,拋出了最後的底線:“那你以後就在外面的房子接客吧?!?/br>葉洽的眼珠斜了過來,他趕緊改口:“我的意思是,你就在外面的房子接待你那些客戶!”停頓了下,又意猶未盡的道,“那萬一他們要是去找你,你又恰好不在呢?”葉洽漱了下口,淡定的道:“那我就多在那里呆著唄。”“……”後來,葉洽雖然每周有那麼一兩天晚上呆在“工作室”,但假日以及大多數(shù)時候還是呆在家的,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夏至想的是,他在那些客人眼中大概和上帝差不多,所以,上帝只在關(guān)鍵時刻出現(xiàn)也是正常的吧?比起這些小事,夏至有了新的煩惱。“你說我會不會以後也變成M?”坐在床上,夏至不知道第幾次重復(fù)這個問題,一臉憂慮的表情,“我不是什麼意志堅(jiān)定的人啊。”葉洽倚在大床的另一邊,盯著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