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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野紅莓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7

分卷閱讀127

    說,李鳶送一下。緱鐘齊回去叫續(xù)銘看著其他人自習(xí),不要提前放回頭學(xué)校找我麻煩,也別讓學(xué)生問這問那的在學(xué)校里鬧,聽見沒有?有人問也別亂講話,有事隨時打我電話。”

彭小滿腦子倒壤兒又沒帶鑰匙,奶奶八成擱菜場后面兒小棋牌室里搓麻正嗨不知道胡了幾把呢,不敢貿(mào)然去拿,怕嚇著她,也影響她摸牌的風(fēng)水。跟著李鳶回家,抱著他腰,看著他看門。

“我給你倒水,你先把藥吃了。”

努努沒在,大概擱外頭溜腿蹭吃喝呢。彭小滿坐上李鳶臥室的單人床,仰面躺他被絮上,翕動鼻翼,覺著褥上李鳶的味道很重,清香潔凈,嗅的一陣心動,就側(cè)起身來把自己埋進去。把彭小滿埋進了李鳶里。

李鳶端著自己杯子,里頭盛著溫度正好的涼白開,坐到彭小滿身旁,俯下去摸摸他光潔的側(cè)臉:“坐起來吃藥,醫(yī)生給你開的磺胺?!?/br>
“起不動?!迸硇M轉(zhuǎn)過來沖他舒張雙手。

李鳶有時候覺得彭小滿就像努努,粘人,純?nèi)?,卻又有很多他完全琢磨不清的心思,藏在深處。李鳶沒轍地認了,弓下腰摟他起來,先是和他安安靜靜地擁抱了一刻,再推開一點兒間隙,把拆好的藥片遞進他嘴里含著,把水杯貼他唇邊,看他咕咚咕咚喝掉半杯。

“有點兒苦?!迸硇M吐了下舌頭,砸吧砸吧嘴。

“所以呢。”李鳶歪頭挑眉:“苦了喝水?我去給你倒。”

“你別裝純了!”彭小滿彈出根中指。

李鳶勾著嘴巴笑笑,放下杯子捧住他臉低下頭,和他輾轉(zhuǎn)著角度激烈地親吻。這玩意兒有癮,沒別人的時候就得做,要不然難受,不滿足,虧得慌。

彭小滿褲子沾了上午的血,李鳶讓他脫了,添了點兒洗衣液,在廁所洗手池子底下幫他揉搓干凈。李鳶嘴巴讓彭小滿一個情不自已,給他那枚帶尖尖兒的小虎牙給刺破了。吻出血的時候,淡淡的腥味融到了混到了一起的唾液里。彌散在空腔舌尖,竟讓倆人更興奮而情悸了,愈吻愈猛,猛到雙雙仰倒在床上撩起衣擺,而后就筆挺地升桿,懟一塊兒了。

李鳶想即刻起身,彭小滿則抓著他褲向下一扽;李鳶嗆了一下,乍然被撞破了一般窘然不適應(yīng),他都不知道彭小滿為什么,為什么還能這么安然淡定,還能跟個地痞臭流氓似的抬胯頂了自己一下。

性沖動這事兒,狗都有,一會兒一陣還挺規(guī)律呢。

牛`逼的人無師自通,壓根兒不需要過渡期,坦然對待,自得其中,譬如彭小滿;不牛`逼的人,甚至略帶羞愧地微微惶然自個兒每一次不可控的生理反應(yīng),締造出了一種變相的青春純度,像里,臆想著米蘭胴體的馬小軍,譬如李鳶。對象有失偏頗,從本該的女性變成了彼此,明白的反應(yīng)毫不作偽,任誰都得心里打鼓,強自思索,我怕不是變態(tài)了?

一邊想刨根究底,一邊又根本控制不住它漫山漫野地肆意瘋長。長去哪里,衍生出怎樣的姿態(tài),束縛桎梏住什么,開出怎樣的一種花蕊的形狀與顏色,留下何種果實與氣味。毫無方法,無從考據(jù),只能聽之任之,變成了濃烈的青春性沖動下,橫刀掃過的犧牲品。

李鳶人還挺清醒,松手下床,分外有譜兒地鎖了房門,末了還擰了兩把試了試。一回頭,眼前光影一掠,彭小滿從床上撲過來,不容有他地抱住他頭臉啃過來。

李鳶環(huán)過他扳過他,抱他坐上一旁的書桌桌面,“啪嚓”撞翻了筆筒。倆人不管,小動物一般窸窸窣窣地動作著,如愿得償?shù)剡叴吔辜逼却俚亟鈱Ψ降难澴印?/br>
李鳶偶爾都不懂彭小滿是吃哪個丹爐里煉出的仙丹長大的怪胎,腦子究竟還有多少叫人掉下巴的妙想,當(dāng)他看彭小滿蹦下書桌,毫不掙扎地跪地,攬著自己的腰肢欲張嘴含著的時候。

“你——!”李鳶驚詫,覺著自己腦頂猶如層林盡染雁過留聲,頭皮猛地酥酥一炸,頭發(fā)簌簌落英繽紛,差點兒沒給彭小滿一把嚇掉。

他推他一屁股坐上床沿,握著他那“生機蓬勃”、“蓄勢待發(fā)”的小弟弟:“你還挺大,你們個高兒的都是這種可恨的尺寸么?”

“你……”李鳶推著他的額頭,喘的異常:“你一定上來就要玩兒這么大的么?”

“我要?!?/br>
“你簡直……”

李鳶嘆息著撫摩他的眉毛、眼角。

“一不許說我sao,二不準說我蕩,三,我也不是變態(tài)?!迸硇M又站起身去和李鳶嘴對嘴地接吻,吻到李鳶沉迷地扶住對方后頸不斷加深,才用虎牙尖尖兒狠命咬了他一下:“我就是想試試,我喜歡你,我要讓你舒服得想哭,就這么簡單?!?/br>
這話直白露骨,又純?nèi)粺岢?,堵住了李鳶嘴里一百個“你不必”。

他舒了口氣,胳膊撐在背后,仰面望著天花笑了一下,想說,可別是讓我疼得想哭吧少俠。彭小滿蹲了下去,李鳶感受到了那溫暖濕潤的氣流拂上了那里,顫了一下不做躲閃,由他去了。

給彭小滿含住的時候,只那一刻,百花凋敝,荒原野獸,世界死了一回,可分秒內(nèi)又倏然煥活了所有的生機與希望,重染了盡褪的顏色。很矯情,把四季輪轉(zhuǎn)萬物生長和情情愛愛聯(lián)系在一塊兒,也很悖德,但李鳶覺得沒什么。冷靜下來想,它于自己而言,就是這么輕易草率,就是這么朝夕可改。

然即是灌注了無限的熱情與渴盼,彭小滿同志初生牛犢的技術(shù),依舊比他數(shù)學(xué)成績還次。按李鳶后來的話說——恕我直言,下樓給你買個老冰棍,舔的都比這個強。

舒服得想哭算你完成一半兒吧,我挺想哭。

把精`液這玩意兒,像物品一樣交予另外一人,其實對每個初有性`事的男孩兒來說,有著因人而異,但多多少少的儀式感。雄性動物與生俱來的征服感會讓人覺著,那堪比一種無比自矜的標記,一種無可辯駁了的擁有。

水磨工夫來了半晌,李鳶到底把溫?zé)岬木嘁荷溥M了對方的嘴里,心中油然漫上的愧疚與憐惜,如水滿溢,模糊了彭小滿和他相同的年齡與性別。李鳶胸膛起伏著把他抱進懷里狠命地親吻,嗅他的氣息,擦拭著自己的收藏,緩慢卻不太溫和地套動著彭小滿。

“你就不能溫柔點兒么少俠?”彭小滿說話還帶著黏黏的水意,想夸李少俠功夫不錯,弄得他舒服得恨不能直哼哼。結(jié)果話到嘴邊,又成了sao了吧唧的挑`逗:“你不覺得你有點兒腥么?好難吃,你——嘶啊我`cao,你他媽!”

李鳶堵上他的嘴,往他蛋上一掐。

魯迅有云,擼前瘋?cè)缒?,擼后穩(wěn)如佛。李鳶幫彭小滿搓著褲子,彭小滿依靠在廁所門框上看著他搓,倆人看見彼此,就跟月子里的媳婦兒看見自家婆婆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