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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的消失了,付東君本來以為就算是打一架,也是在她面前打架,萬萬沒想到,這兩個人不知道去哪個旮旯里打去了。 付東君只覺得一口鮮血哽在喉嚨里,吐又吐不出來,咽又咽不下去。 就兩個字,憋屈。 她喊了晉離過來幫忙瞧瞧,晉離只好道:“是我?guī)熜值姆ㄆ?,沒有他的允許,我們兩個進(jìn)不去的?!?/br> “他還要不要臉了!實(shí)力比我?guī)煾笍?qiáng),還要在自己的法器里和我?guī)煾复?!”付東君氣的想打人,晉離只能一直好好的安撫她,希望付東君能夠冷靜一點(diǎn)。 她完全冷靜不下來啊,里面那人是她師父!跟她的親人一樣的師父!如果說找到阿軟是付東君一直以來的執(zhí)念,那么重華已經(jīng)成為了她的牽掛。 她真正融入這個世界,不只是因?yàn)榘④洠€有對她好的一塌糊涂的師父。 付東君很頹廢的在旁邊坐下,她的實(shí)力實(shí)在是太低了,那種層次的戰(zhàn)斗,她連摻合進(jìn)去的資格都沒有。 晉離就一直坐在旁邊陪著她,過了很久很久,重華和晏浮生才重新出現(xiàn),晏浮生看起來跟之前沒什么區(qū)別,倒是重華的臉色又蒼白了一些。 付東君趕緊迎了上去:“師父!” “我沒事。”重華的目光柔和了一下,輕聲道。 晏浮生懶洋洋的:“你很不錯,在我像你這個年紀(jì)的時候,不如你,但是道侶大典必須如期舉行!” 重華冷冷的道:“可以?!?/br> 他摸了摸付東君的頭,然后道:“太虛宗那邊,我來解決。” “師父……”付東君努力的隱藏住自己聲音當(dāng)中的顫抖:“沒有關(guān)系的,就是兩句閑話而已,我不聽就好了……” 她根本不在意其他人是怎么說的,只擔(dān)心他們會指責(zé)重華,指責(zé)他收了一個跟魔道糾纏不清的徒弟。 如果重華不在意的話,那些閑言碎語之類的東西又算什么? “等到道侶大典那天,我再來?!敝厝A緩緩的把手?jǐn)n進(jìn)了袖子,轉(zhuǎn)身走了。 付東君沒有追,只是覺得鼻子有點(diǎn)酸酸的,還未出嫁,就已經(jīng)有一種要別離家人的感覺。 走出魔宮的重華像個普通人一樣,一步一步走下山,唇角慢慢的溢出了一絲鮮血,晏浮生把實(shí)力壓制在跟他一樣的地步,兩個人打了一架。 他略微輸了一籌,不該受內(nèi)傷才對。 但是他忘不了晏浮生問他的那句話:“你真的只是當(dāng)她是徒弟嗎?你的心里,就真的沒有其他骯臟的念頭嗎?” 那一瞬間,重華猶如五雷轟頂,大腦當(dāng)中一片空白。 從魔宮里一步一步走出來的時候,他一直在不停的告訴自己,她是我的徒弟,我只當(dāng)她是徒弟,僅此而已。 然而這就猶如一葉障目,十分可笑。 重華感受到了自己的心魔,他第一次產(chǎn)生微弱的心魔,是他師父去世的時候,這是第二次。 重華以為他可以干脆利落的斬掉心魔,直到他回到太虛宗,坐在練功室當(dāng)中打坐,治療傷勢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心魔還在,一直在。 他似乎看到了一身薄紗的付東君款款而來,坐在了他的懷里,眉眼之間都是柔媚:“師父,徒兒想學(xué)雙修……” 一閉上眼,眼前就是讓他狼狽不堪的場景。 重華甚至不知道心魔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 他攥住自己心口處的衣服,臉色冷硬,在正道人士面前,只有兩個結(jié)果,斬心魔成大道,被心魔所惑,墮入魔道。 魔道…… 付東君還在發(fā)呆,她趴在窗臺上往外看,月亮比平時都要圓一些,偶爾會有一片烏云飄過,微微的遮住明亮的月亮。 就像她心里,偶爾也會飄過一塊烏云是一樣的。 晉離從她身后走過來,握住她的手掌:“不要想那么多……如果你不愿意的話,我們再想別的辦法?!?/br> “我愿意呀?!备稏|君嘆息道:“我并不是排斥跟你結(jié)成道侶,我只是擔(dān)心我的師父落入千夫所指的境地……他那樣的人,是不會解釋的。” “我都有點(diǎn)醋了……”晉離輕笑一聲,然后道:“你不用擔(dān)心太多,重華道長跟你一樣,也不是那種會在乎別人怎么說的人,他很在乎你,只要你過得好就夠了?!?/br> “可是我不能坦然的去將他置身于這樣的境地,這才是我唯一擔(dān)憂的?!备稏|君又開始嘆息,她嘆息到一半,突然覺得完全可以借這次機(jī)會,讓重華表面上把她逐出師門。 僅僅只是嫁入魔宮也就罷了,別忘了,她還有另一重身份,她是妖族派過來的臥底呀! mmp的,萬一身份暴露了,到時候才是真的對重華不利呢! 付東君想到就做,趕緊和自家?guī)煾赴l(fā)消息通氣。 她先解釋了一下自己的情況,然后希望重華能夠表面上的將她逐出師門,師徒情誼不會因?yàn)槊值木壒剩妥兊脺\薄,但會因?yàn)槊值木壒剩B累到重華。 重華當(dāng)時正陷在深深的心魔之中,他拿起傳訊玉符,就看到了付東君發(fā)過來的消息。 解除師徒名分…… 那就斷掉了他們兩個之間最親密的關(guān)系,但是……當(dāng)他們兩個不再是師徒,就算他對付東君有了什么其他心思,也并不會顯得可恥了吧? 重華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他的表情就變得更加冷硬起來。 自欺欺人有意思嗎…… 五臟六腑仿佛都在翻騰,他咬著牙,緊緊的攥著通訊玉符,許久許久沒有回消息,只是一直在看著玉符上傳過來的訊息。 她還在為他考慮,而他……卻有了不該有的心思。 是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這宛如孽障一般的緣分,大概開始于她抬起頭,眼睛亮亮的對他說:“我愿意?!?/br> 從此他們成了師徒,相依為命。 重華甚至沒有考慮付東君坦白的身份,他緊緊的盯著最后那句解除師徒關(guān)系,慢慢的回了一個字:好。 第二百一十六章道侶大典 收到消息的時候付東君甚至有一瞬間的悵然,雖然很清楚,他們兩個解除的只是表面上的關(guān)系,私底下的情分并不會因?yàn)檫@個而改變。 可她心里就是不舒服。 這種難過一直持續(xù)到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