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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快地掛了電話。“怎麼不過來,一個人在這兒發(fā)呆?”尼爾不知何時走到了他面前,徑直握住他的手,“這邊車多,很危險的?!?/br>聞嘉言看著他關(guān)切的神色,喉頭涌上一股異樣的沖動,有句話幾乎到了嘴邊,又被他生生咽了下去。他反握住尼爾的手,笑道,“沒什麼事。走吧,別讓你的朋友久等?!?/br>位於江城最高建筑的最頂層的香頌餐廳,向來是本市名流趨之若鶩之地。聞嘉言只在參加VE五年一次的年終慶典時受特邀來過一次,因而很清楚像他這種普通人連在這兒訂個卡座的資格都沒有,更別說像今天這樣進到香頌的VIP包廂了。包廂是半透明似的,從落地窗往下看可以把整個江城的繁華盡收眼底。兩人一進去,就見落地窗邊兩個身影轉(zhuǎn)過頭來,手里握著高腳杯,笑著走向他們。“尼爾,你可是讓我們一番好等。看來你旁邊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聞先生羅?”其中一個偏瘦的男人微笑著開口,打趣的眼神落在尼爾身上。(10鮮幣)58.“你們好”聞嘉言笑笑,大方地伸出手同兩人一一握了。這兩人乍一看都不起眼,不過聞嘉言從他們的談吐中便能猜到他們出身應(yīng)該不凡,雖然鋒芒內(nèi)斂,但那股天生的傲氣和自信卻是刻在骨子里。“聽說聞先生在VE高就,我有個表弟也在VE,不過是在上??偣咀鰻I銷策劃。這孩子不成器,兩年了才做到副經(jīng)理的位置。不比聞先生的才干啊?!?/br>這是在諷刺自己做了兩年還只是個小小的助理麼……聞嘉言看著那人眼里淡淡的輕蔑,自嘲一笑道,“才干談不上,我不過就是個打雜跑腿的,凡事盡力而為而已。VE人才云集,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也不少?!?/br>“呵呵,聞先生過謙了”眼見氣氛越來越僵,尼爾暗暗在桌下踢了一腳那個瘦高男人的小腿,那意思分明就是,第一次見面,你這家夥說句好話會死啊。“嘉言,想吃什麼,你自己點啊”侍應(yīng)生進來詢問菜式,尼爾連忙趁機把制作精美的菜單遞給聞嘉言,緩解了尷尬的氣氛。接下來便是一頓極盡奢華的晚餐。還好聞嘉言在布朗讀研時修過西方餐桌禮儀,不然對著手邊的一排亮閃閃的刀叉根本無從下手。尼爾的那兩個朋友在席間會有意無意地投來審視的目光,聞嘉言倒也不覺得難堪,外人看他和尼爾在一起,第一印象肯定是認(rèn)為他高攀了尼爾,相貌、才華、氣質(zhì),差了那人不知多少個檔次。聞嘉言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對於那些異樣的目光,反倒能泰然處之了。_____晚餐結(jié)束,便有人提出要去聽音樂會。尼爾笑著擺了擺手,拒絕了那兩人的邀約,“不了,我今晚要帶嘉言去一個地方,你們倆自己去吧?!?/br>聞嘉言恍惚間就坐上了尼爾的白色保時捷,車窗半開,凜冽的江風(fēng)灌進來。夜色深沈如海,萬家燈火流光溢彩,宛如深海中一盞盞導(dǎo)航的明燈。那邊的飯局應(yīng)該也散了吧,那個人大概正在回家的路上,說不定都開始收拾東西了……從上車起尼爾便注意到車後座那人的沈默寡言,不禁有些擔(dān)憂道,“嘉言,我那兩個朋友雖然嘴壞了點,但其實沒有任何惡意。也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你……”他認(rèn)為自己在為這種事生氣?聞嘉言啞然失笑,“我又不是人民幣,怎麼可能每個人都喜歡。人與人之間是有氣場的,合得來就是合得來,合不來也沒必要勉強?!?/br>“你能這樣想就好”尼爾握著方向盤,嘴角揚起一抹笑容,這抹笑忽地變得有些邪氣,“你怎麼都不問問我要帶你去什麼地方?”“到了自然就知道了”聞嘉言淡淡道。“嘉言,別老是這麼一本正經(jīng)嘛”尼爾嗔怪道,“你這樣讓我怎麼浪漫得起來嗎”聞嘉言扯了抹笑,并不說話。一本正經(jīng),都是從那人離開的時候開始的吧……_______尼爾的車子停在郊區(qū)的一棟帶庭院的白色西式別墅前。聞嘉言一下車,心里便像明鏡般透徹。尼爾熄了引擎,也下了車,走過來握住他的手,在他耳邊柔聲道,“這是我媽在我十八歲的時候送我的成人禮。除了你,我從來沒有帶別人來過?!?/br>他牽著聞嘉言的手走進庭院的大門,踏上大理石制的階梯,進了別墅正門,徑直穿過典雅華麗的客廳,來到一樓的主臥。尼爾開了房間的燈,看聞嘉言還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不禁泄氣道,“我還以為你臉上會出現(xiàn)別的表情呢。諾,這個房間有很多我小時候的照片,你可以看”邊說著話,邊從壁柜里抽出一本相冊。聞嘉言點了點頭,接過相冊,坐到床沿翻看。窗外忽地響起了淅淅瀝瀝的聲音,隨後便響起尼爾的低呼,“啊,下雨了”“下得很大嗎?”聞嘉言從他身後站起來,尼爾走了幾步去開窗戶查看,一股猛烈的狂風(fēng)卷著雨絲一下潑進來,淋了他滿頭滿臉。聞嘉言趕緊上前先他一步關(guān)上窗,頭上、臉上卻還是濺到了雨滴。黑發(fā)濕漉漉地搭在額上的尼爾哭笑不得地和他對視,這就是他預(yù)想的浪漫之夜,結(jié)果卻成了這個樣子。“把頭發(fā)擦擦吧,都淋濕了”聞嘉言溫和道。尼爾嗯了聲,“你等等,我?guī)湍隳脳l毛巾?!?/br>尼爾一走,聞嘉言的視線就轉(zhuǎn)移到了窗外,似乎在專心地在看從窗沿上滑落的雨滴,又似乎什麼也沒看。“嘉言,來,我?guī)湍悴令^發(fā)”難得的親近的機會,尼爾自然不會放過,在心底竊笑了兩聲,便兩手拽著毛巾包住了男人的腦袋。聞嘉言想說我可以自己來,然而尼爾已經(jīng)開始溫柔地擦起了他的頭發(fā),他這才意識到兩人離得極近,尼爾直挺的鼻梁都快戳到他臉上了。氣氛不知什麼時候變得格外曖昧,尼爾微笑的臉一點點靠近,溫?zé)岬谋窍湓谒樕?,紅潤的唇慢慢印上他的。讓人難以拒絕的吻。聞嘉言的眼睫顫了顫,閉上眼睛,感覺外面那場大雨像是落在自己的心臟上。整個世界都在耳邊轟鳴。聞嘉言本來就坐在床沿,尼爾是俯身的動作,不知不覺就把他壓在了柔軟的被褥上,火熱的吻從他的嘴唇滑至下頜,劃過喉結(jié),落到他凸起的鎖骨上。手中的毛巾早扔了,情不自禁地去摸索身下人的衣襟。聞嘉言預(yù)感到會發(fā)生什麼,耳邊的轟鳴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