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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算是答應我的告白了嗎?”男生的聲音低低的,夾雜著忐忑和期待,從他的胸口傳來。蔣季澤白凈纖長的手指在他的發(fā)間穿梭,聽到他的話,眸光閃了一下,“……嗯”聞嘉言睜開眼睛,仰頭看他,目光熱切而堅定,“大叔,我會一輩子對你好,讓你幸福的?!?/br>也許是不想承認他被這種蹩腳的情話感動了吧,蔣季澤克制著上翹的嘴角,裝作無奈地揉亂了男生的發(fā),“你才多大啊,就說一輩子。乖乖的,睡覺?!?/br>“噢。那……晚安,做個好夢”聞嘉言半點沒被打擊到,嘴角依然掛著幸福的笑容,在他懷里靜靜睡了過去。他不知道的是,蔣季澤那晚根本就沒睡,他坐在床頭,讓男生的頭枕在他的腿上,抽了整整一個晚上的煙。11.纏綿(上)18N“還記得這家酒店嗎?”蔣季澤掂著手里的車鑰匙。時間回到他們的現(xiàn)在,20XX年五月,蔣季澤認識聞嘉言一年後。黑色寶馬停在七天酒店熟悉的明黃色漆墻前,一株高大的法國梧桐佇立在拐角。聞嘉言打開車門,走到梧桐樹下,深深呼吸了一口回憶的氣息。“當然記得啊,我們第一次睡一起的地方??伞皇且杂蜖F大蝦麼,來這兒干嘛?”蔣季澤笑笑,走過來攬住他的肩膀,“你不是說汗黏在身上難受嗎。走,先進去沖個澡,換身衣服。”“我又沒帶衣服……”聞嘉言慍怒地斜視他。誰讓蔣季澤一從球場出來二話不說就把他塞進車里的。“嗯,對面好像有家JackJones,我過去看看?!笔Y季澤遞給他一張房卡,“還是318,你先進去?!?/br>聞嘉言攥著卡,“……隨便買一套就行了,不需要那麼好啦。”蔣季澤捏了捏他的耳朵,“小東西,對你我可不敢隨便?!?/br>聞嘉言嗯了聲,心里泛起一絲甜,傻笑著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車流中。蔣季澤從長褲T恤到襪子,全給聞嘉言買了新的,當然,衣服上的標牌他統(tǒng)統(tǒng)讓店員剪了。提著裝衣服的袋子回了酒店,318的房門是虛掩的,蔣季澤站在門口,無奈地嘆了聲,小東西還真是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怎麼不鎖門?”帶上房門,走到浴室的磨砂玻璃外,聽著里面嘩啦啦的水聲。“你把卡給我了,你怎麼進嘛。再說,反正你很快回來,鎖門就沒必要啦?!甭劶窝缘穆曇艋旌现?,含糊不清地從里頭傳來。“我有備用房卡。下次可不許這麼沒安全意識,萬一有人進來偷東西怎麼辦?!?/br>里面半天沒反應。大概意識到自己的語氣過於嚴厲,蔣季澤輕咳了聲,敲了敲玻璃門,“衣服買好了,你看看喜不喜歡?!?/br>“你直接進來吧?!甭劶窝缘穆曇粢廊缓磺濉?/br>蔣季澤扭開門把,男生背對他站在蓮蓬頭下沖洗身體,年輕、強健的軀體在白色蒸汽中若隱若現(xiàn),充滿男性的力量美。他只看了一眼,便覺得喉嚨發(fā)干,呼吸困難。“大叔,要不要一起洗?”聞嘉言渾然不覺他目光里的火熱,關了蓮蓬頭,邁著長腿走過來。蔣季澤順手把袋子掛在墻上,目光暗沈,“你頭發(fā)上還沾著泡泡……”聞嘉言咦了一聲,歪著腦袋,手摸了上去。蔣季澤已經(jīng)開始脫衣服了,襯衣,長褲,領帶,一件疊著一件放進置物柜里。聞嘉言每次看他這副兢兢業(yè)業(yè)脫衣服的樣子就想笑,這次也不例外。“內(nèi)褲也脫了啊,還留著干嘛”聞嘉言笑嘻嘻地伸手探進男人身上最後一層遮蔽物里,當然,和以往的每一次一樣,蔣季澤掰開了他的手,瞪他一眼,“別瞎鬧?!?/br>聞嘉言也不惱,又貼了上來,摸索著他的肩背,嘖嘖感嘆,“大叔,你皮膚真好,真白。就是太瘦了,再胖點就好了?!?/br>“油嘴滑舌”蔣季澤揉了揉他的臉,“乖乖站著,我給你搓背?!?/br>聞嘉言便老老實實地背過身去,光裸的背部毫無保留地對男人敞開。蔣季澤抹了點沐浴露在手心,從男生脊背上凸起的肩胛骨兩側(cè)延展,食指和大麼指合作分工,力道不輕不重地開始搓弄起來。聞嘉言舒服得直哼哼,一個勁兒地夸蔣季澤手藝好,自己也要試試。結果他的手在蔣季澤的背上這里捏捏,那里揉揉,效果就跟調(diào)情差不多。“你怎麼搓的???”蔣季澤哭笑不得地開了蓮蓬頭,他下面都要起反應了。“就學你啊。”聞嘉言還煞有介事地在他左右肩各捏了幾下,“嗯,肌rou僵硬,需要好好放松?!?/br>蔣季澤意味深長地噢了聲,“放松,嗯,是需要放松。來,你轉(zhuǎn)過去,貼著瓷磚墻,我教你怎麼放松?!?/br>聞嘉言還以為他要指導自己怎麼搓背,不作他想地背過身去,手按在溫度偏低的墻壁上。沒兩秒,一股熱源就貼了上來。男人從身後貼著他,前胸緊緊挨著他的後背,左膝蓋頂進他的雙腿間,摟住他的腰,咬著他的耳朵,嘶啞地低語,“這樣放松麼?”“今天打完球,好累的……”聞嘉言明顯感覺到頂在他雙臀間的三寸不良之物有越漲越大的趨勢,一想到那根東西在他身體里蠻橫沖撞的場景,他不自禁瑟縮了一下。有點怕,有點緊張,更多的是說不出的渴望??释贿@個他深愛的男人徹底占有,渴望他們的靈魂和rou體在抵達天堂般的快感里,難舍難分,水rujiao融。“是嗎”蔣季澤喉嚨里溢出低沈的兩聲笑。聞嘉言正覺不妙,左胸上突起的rou粒就被兩根白膩的手指掐住了,一通情色地揉搓。“你這里……挺敏感的嘛”蔣季澤就跟把玩自己的所有品一樣把玩著那兩顆小紅豆,掐捏捻磨,無所不用其極?!耙荒缶陀擦恕€鼓鼓的,不會流東西出來吧……”被男人弄得全身酥軟呻吟連連就算了,還得忍受他言語的調(diào)戲,聞嘉言無比慶幸自己臉皮不薄。別看這個男人平時一副風度翩翩優(yōu)雅迷人的樣子,一到床上就化身為獸,怎麼能折騰怎麼來,讓聞嘉言又是甜蜜又是折磨。胸腔的rou粒像兩顆發(fā)熱的小石子,黏在他的肌膚上,又痛又癢。聞嘉言難耐地挺了挺胸,手伸到後面纏住男人的脖頸,半合著水光迷離的雙眼,“癢……我要……”“你要什麼?”蔣季澤瞇起鳳眼,輕輕舔舐他的耳廓,一只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拂過他的胸膛上的凸起,另一只手色情地按揉著他飽滿的臀瓣,就是不去碰男生兩腿間挺立的東西。“咬……一下……”男生并緊了雙腿,轉(zhuǎn)過去摟住蔣季澤的脖子,忍無可忍地把胸膛往男人身上蹭,神情迷亂,“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