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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 芒穗弄好蛋炒飯,盛在盤子里,喊于清堯:“堯哥,可以過來吃飯了?!?/br> “好,”于清堯放下手機走過來,芒穗戴著厚手套把蛋撻拿出來放在飯桌上,于清堯拿來酸奶和四把勺子。 兩人面對面坐著,于清堯嘗了一口蛋炒飯,贊道:“味道不錯,沒想到你的手藝不差?!?/br> “那當然,我小姨做的菜哪有失手過?!?/br> 頓了會兒,于清堯才明白過來她的話,笑了笑同意:“確實。” “這蛋撻好吃,”芒穗一口咬去大半,吃完整個蛋撻,她又舀酸奶喝,沒一會兒就消滅了好多。 于清堯只看到眼前有只吃貨在張牙舞爪。 填飽肚子后,兩人分工,于清堯洗碗,芒穗切水果,切到一半,門鈴就響了,以為是小姨她們回來了,芒穗跑去開門,卻是陌生的年輕小伙。 “請問你是芒穗同學嗎?”那人抱著一捧包裝得很漂亮的玫瑰花問道。 芒穗點頭,那人遞出一支筆給她:“有位顧客在我們店里定了花送來給你,麻煩簽收一下?!?/br> 小姨?可如果小姨要買花來家里一定會告訴她的,芒穗疑惑,簽了字,接過花來問那人:“能告訴是誰送的嗎?” “抱歉,我只是負責送花的店員?!?/br> 芒穗抱著那捧花走去客廳,隨意放在桌上,然后繼續(xù)切水果,于清堯先她一步洗好碗筷,此時正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坐著,芒穗把水果端過來。 “花誰買的?”于清堯詢問。 芒穗搖頭:“不知道,連便簽都沒有?!?/br> 正要坐下,桌上的手機就響了,屏幕上赫然出現(xiàn)左軼兩個字,于清堯瞥了一瞥,芒穗拿起來接聽:“喂?!?/br> 那邊確實是左軼,“哈嘍,在干嘛呢?” “有事就說,廢話就掛了?!?/br> “哎別呀,我就想問問你花收到了沒?”一副輕快的口氣。 “原來是你叫人送的,”芒穗瞧了兩眼那捧玫瑰,頗無奈,于清堯拿著水杯站起來,聲音不大也不小,對芒穗說:“沒水了,我去接點水喝?!?/br> “嗯,飲水機在那邊,”芒穗指了指方向,于清堯走過去。 左軼的聲音突然抬得高高的:“你家里怎么會有男的!那男的還是于清堯!他也太不要臉了他!” “左軼你能不能小聲點,我耳膜都要被你吼破了,”芒穗揉揉耳朵,沒看到背對她的于清堯邊走邊微微的笑著。 “對不起對不起,我有點激動,”左軼趕緊解釋。 芒穗有些不耐煩了:“沒什么事我掛了?!?/br> “等等!我就說一句話,那玫瑰花是感謝你昨天照顧我,你一定要好好對待我送你的玫瑰花呀,千萬別扔了,拜托拜托,不然忒沒面子了?!?/br> “掛了?!?/br> 芒穗點了掛斷,手機甩在桌子上,于清堯倒了兩杯水過來,問她:“打電話的人送的花?” “嗯,是左軼,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我這種人一看就不好親近,從小到大就沒什么朋友,雖然初中的時候我是年級第一,有很多老師喜歡著,但我就是那種不會主動交朋友的人,班上同學除了問我問題,基本不會跟我親近多少,我也不愿意花心思去接近誰,一是嫌麻煩,二是覺得太累了。”芒穗一口氣說了一堆的話,口渴,便喝了大半杯的水。 “那我呢,我算是哪種?”于清堯忽然問了。 芒穗笑了笑,撿了半塊蘋果給他,“我也說不清楚,不過你是我從未遇到過的,那么陽光的一個人?!?/br> ☆、第11章 我的他 小姨蘇畫把玫瑰花插/在客廳的花瓶里,最近這些天左軼老是打電話來給芒穗,詢問玫瑰花的下落,他怕芒穗真的拿去扔掉,芒穗被他煩得沒有辦法,就照了張相片發(fā)給他,證明玫瑰花還好好活著。 誰想左軼特別高興芒穗沒有扔掉花,就把照片傳到空間里,還附上一句話:你的心意,我明白【害羞】.jpg 芒穗不經(jīng)常刷空間,也就不知道左軼在背后究竟還干了些什么,直到于清堯遵從母上大人的命令給小姨家送去新鮮進口的水果時,是芒穗在門口等,于清堯直接把水果籃子塞進芒穗手中,陰陽怪氣地說:“哈,明白個鬼,智商超群的我怎么不明白,平時看你還挺聰明的,到這時候就犯迷糊不識好壞,你可長點心吧?!?/br> 話說完,于清堯轉(zhuǎn)身就走了。 芒穗一臉懵地在后面喊他:“堯哥,堯哥你怎么了?” 于清堯只留下一個清冷的背影,好莫名其妙啊,芒穗瞇眼看著于清堯走遠,才抱著水果籃子回家。 不過這幾天上課,于清堯照舊在樓底下等她,兩人一起騎自行車去學校,早餐還是于清堯買。 看起來跟平常沒什么兩樣,但于清堯跟她說的話變少了,芒穗上課也不睡覺看追劇,盯著于清堯的頭頂琢磨,至于為什么要盯著頭頂,因為于清堯不聽課,就趴在桌子上睡覺,鑒于他是第一,老師們也就任他去。 下課了,徐有庭沖芒穗擠眼色,用口型問:“他干嘛了?” “不知道,”芒穗孥口型回答。 “小賣鋪去不去?我知道能讓他開心的方法?!?/br> “去?!?/br> 根本沒睡著的于清堯聽到后面和右邊有拉椅子起身出去的聲音,過了會兒,他起來轉(zhuǎn)過頭問正在寫作業(yè)的宋玥:“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嗎?” 宋玥停下手中的筆,迅速抬頭看了于清堯一眼又低下,微微地笑了笑說:“他們好像出去買東西了?!?/br> “哦,謝謝?!庇谇鍒蚱鹕沓隽私淌遥驹谧呃壬贤驴?,學生太多,他找了好久都沒看到芒穗和徐有庭,倒是斜對面的九班門口,左軼就在那里,朝他露出一個特別得意的笑,還舉起雙手豎大拇指,然后指向自己,表情很是欠揍。 于清堯壓住身體里蠢蠢欲動的動感神經(jīng),給他一個縹緲的眼神,走進教室里盯著黑板右下角芒穗寫的今天的值日表,那是他們花了二十多分鐘排的,每天都由芒穗寫,雖然于清堯的字寫得也很不錯,但他還是想讓芒穗寫。 如此發(fā)呆了會兒,芒穗就和徐有庭有說有笑地從門外邊走了進來,徐有庭靠著桌子說:“喲,大神終于舍得起床了,您都睡了三節(jié)課,下節(jié)課要再睡的話,老師們的心估計要被你傷死了?!?/br> 于清堯斜斜睨他一眼,不說話。 芒穗遞了瓶可樂給于清堯,笑道:“喏,堯哥,買給你的。” 確實口渴,于清堯接了去,擰開瓶蓋喝了兩口,說:“謝謝。” “不客氣?!泵⑺牖氐?。 徐有庭推推芒穗的肩,小聲問:“怎么樣,開心一點了吧?” “似乎有一點?!?/br> 上課鈴打了,兩人相視挑眉,徐有庭撿起課本和筆往后頭走,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