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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師對方是巫師,目的是想要你的血,原因我還不清楚,但他這么費盡周折為了你的血,他一定不會讓你死。只是,我們必需要在失去反抗能力前把他逼出來,我有個辦法……這是柯冕早前在他耳邊說的那幾句話,此時的紀冉毫無反抗能力地被這個失控的男人摁在床上,眼看那男人傾身一口就要咬上他的頸動脈,就是如此千鈞一發(fā)的時刻,臥室門口道刺眼白光閃現(xiàn),下一刻,凌空被撕開開了一大條裂縫!一個身影颼地一下從裂縫中閃了出來,同一時間兩把黑色小刀便脫手而出!直接化作兩道黑影射向柯冕后背!這一切太過突然,誰都來不及作出反應(yīng)的時候,那兩把暗器已經(jīng)沒入柯冕的后背,這一沖擊,令他強壯的身體猛然一震!停住了所有的動作!男子在臥室中央站定,手還保持著方才拋投的姿勢,這個男子的目光本是陰冷萬分,但就在下一刻,他眼神驟變!只因他看到,柯冕后背那兩把小刀沒入的地方竟冒出了白煙,隨后,越來越多的白煙幾乎屏隔了他的視線,更奇怪的是,明明發(fā)生這種突變,床上那兩個人竟然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就好像,突然定格在了他出現(xiàn)的那一刻一樣。就在此時——咚!一聲干凈利落的關(guān)門聲自他身后傳來,他暗叫不秒,猛地一個回頭!霎時間,他心頭一顫。因為他看到,那兩個本來應(yīng)該在床上的人——此時竟然特別隨意地面對面坐在門邊玩撲克牌!只見此時紀冉收回關(guān)門的手,從另一只手的撲克牌中抽出四張Q,往地板上的拍堆上一放,說了兩個字:“炸彈?!?/br>柯冕手里分明有兩張王加三張K,穩(wěn)贏,眼看紀冉還有一張牌,他卻把自己手中的牌往地上一蓋,說了句:“你贏了?!?/br>紀冉高貴冷艷地瞥了他一眼,說:“連輸四十八盤,你確定你的智商還好?”柯冕的回答秉持一貫的好脾氣與腹黑屬性:“你開心就好?!?/br>紀冉不說話了。這期間,他們看都不曾看身后的男子一眼。那男子臉色難看,不甘心,不相信,于是再回頭看那張床!然而,此時床上哪里還有人,那白煙逐漸散去,顯現(xiàn)出來的,剛才的紀冉與柯冕分明變成兩張符咒!他總算明白了,為什么之前這兩個人,一個坐在墻邊一個躺在床上,一呆就是好幾十個小時沒動過,原來是障眼法!原來……原來他們一直……一直在悠哉悠哉地雙—人—斗—地—主???想到自己被耍得徹底,他一張俊臉簡直氣紅了,刷地一個回頭:“你們兩個??!”可惜,他并不知道柯冕已經(jīng)無聲無息在他身后,他這一回頭,直直撞進那雙漆黑無垠的深眸,沒有感情,令人不寒而慄,他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抬手想做格斗式自衛(wèi),可惜柯冕的手比他快,電光火石間伸手就卡住他的喉嚨!自己喉嚨被擒,他垂在底下手里迅速多出五根黑針,不由分說地,抬手就往柯冕側(cè)頸扎去!柯冕一偏頭,空著的那只手穩(wěn)穩(wěn)抓住他的手腕,而卡住他喉嚨的手猛地加重力道!敏感的嗅覺讓他可以清楚地聞到,這幾根黑針都沾過死人血,是對付普通僵尸的絕殺。這個男子的體型分明比他纖弱得太多,可惜,柯冕似乎根本不打算因為這份上留稍微點情面,此時的他面無表情,周身上下散發(fā)出來的殺氣,讓他就像一個剛從地獄裂縫里爬出來的死神,他手中再稍微一施力,輕易地,就使得這名男子雙腳離了地。腳在離地幾公分的半空胡亂蹬著,男子被迫昂起頭,因呼吸困難而費力地張開嘴,他長得好看,這本該是楚楚可憐的時候,然而,他瞪著柯冕的眼神中,還是毫不示弱地充滿著不甘與憎恨。眼看著再這樣下去他很快會窒息而死,這時,靠在門板上的紀冉嘖了一聲,開口了:“你對美人就不會溫柔一點?”這是英雄救美,至少紀大帥哥他自己是這么認為的。聽到他這么說,柯冕這才稍稍松開了點力度,感覺到喉嚨一松,那男子抓住機會,下巴往上一揚掙開了柯冕手中的禁錮,緊接著側(cè)身一記肘擊就招呼過去!柯冕不慌不忙,抬手包住他的手肘,卸去那沖力后順勢下滑抓住他的手臂,同一時間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qū)⑺纳碜油笠魂慌ぃ@一瞬間的兩招足以讓他上半身動彈不得。此時柯冕非常不憐香惜玉地,抬腳踹向他的小腿,按在他肩上的手往下一壓,他整個人當場背對著柯冕就跪了下去。受到如此屈辱,那漂亮的男子眼睛都紅了,奮力地不斷掙扎著,咬牙切齒地回頭:“放手!放開我!”就在此時,一直袖手旁觀的紀冉走了過來。他手插在口袋里帥氣瀟灑,在男子跟前站定后,看著那張即便滿臉怒容也無法掩蓋的精致容顏,紀冉笑得露出一排白晃晃的牙,溫柔地,極具紳士風度地,問了一個非常有深度的問題:“你這里有吃的嗎?”他話音剛落,臥室的門被從外面一把推開,他們同時聽到搖滾男的聲音雄厚有力道:“混賬!不想死的話你們趕緊放開我?guī)煾福?!?/br>紀冉一轉(zhuǎn)身,赫然看到搖滾男腳下圍滿唧唧一連隊的老鼠!一小時后那男子被紀冉用金線捆成粽子扔在了客廳沙發(fā)上,而他徒弟搖滾男待遇就沒那么好了,嘴里被塞了一只人字拖,全身被扒得只剩下一條內(nèi)褲,雙手雙腳被捆得嚴嚴實實,正哭喪著臉挨墻角站著。此前紀冉已經(jīng)把這屋子能吃的零食都搜刮出來擺在桌上,特別沒形象地坐在那吃了一頓,現(xiàn)在剛打了個飽嗝,點上一根煙,終于正眼看對面沙發(fā)那個男子:“你叫什么?”那男子從頭到尾都特別戒備地瞪著他,大概本以為這回嚴刑拷打是少不了的,沒想到這人什么也不干目中無人到吃了將近一個小時。終于聽到紀冉這個問題,他冷笑一聲說:“問這個干嘛?難道你還想跟我交朋友么?”“你怎么知道我不想?”紀冉隨手把煙灰彈在餅干盒里,笑了,“我最喜歡跟美人交朋友,做做深層次的交流了?!?/br>說完他屁股一抬繞過風卷殘云的臺幾,跑那男子身邊坐下,挨得特近,笑得特痞,要多令人無法直視就多令人無法直視,他說:“來嘛,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也方便我們待會兒交流。”看著他慢慢放大的笑臉,那男子打了個冷戰(zhàn),往后挪:“你不要過來離我遠點你這個變態(tài)!”紀冉抽了口煙,無辜地眨了眨眼:“我這還沒變態(tài)呢你就說我變態(tài),那我待會兒要是變態(tài)了……”說到這里,他突然笑瞇瞇壓低了聲線,“你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