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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它們使在女婿身上的效果。張越閣終于撐不住了,走上前來問:“爸,我們到底來干嘛?”鄭萬說:“我不是說了嗎,看戲?!闭f罷指了指對面的一面墻,上面有一面小鏡子,正在視角高度。走到正過來一看是個微反光的玻璃。張越閣好奇地向里看了看,瞬間青了臉。鄭萬走到他的身后,此時可以透過折扇碗口大的玻璃鏡看到的隔壁房間進來了一個男人。那人頭發(fā)染了黑,向后焗著,但也能看出年紀不輕了。皮膚干枯多皺,身材高大但干癟,垂著個啤酒肚。他眼神也呆滯無光,直到房門再次打開,進來了一個女人,他的那雙灰褐色的眼睛像突然活過來,閃閃發(fā)光地打量女人,轉(zhuǎn)個不停。那人便是張越閣的繼父,孫家成。他很好找,老韓幾乎沒費什么力氣。他這些年來也都一直流連于聲色場所,和妓女糾纏不清。張越閣已經(jīng)十年左右沒見過繼父了。他老了許多,可是樣子完全沒變。女人一進屋子便將孫家成推倒在床上,騎到他的腰上開始為他解衣寬帶。張越閣突然反應(yīng)過來,扭過頭來瞪向他的岳父。多年的噩夢又重現(xiàn)在他的眼前。然而噩夢過后,已經(jīng)不再是噩夢,而是組成他生命的一部分,成為刻在他身體內(nèi)的骯臟的渴望。他不想再重新體驗了。繼父在隔壁的事實讓他顫抖起來。而站在他身后的鄭萬貼了上來,把他整個人壓在墻上,用手按著他的后腦將他的整張臉都壓在窗口上。“給我好好看?!?/br>張越閣顫抖得更加厲害。身后覆壓著他的是一個更為強勢的成年男子,熾熱的雄性氣息不斷襲來。眼前是他曾經(jīng)最怕的人。隨著孫家成的衣服被剝光,他也仿佛回到了那段被壓制,被虐待的逼仄記憶中。張越閣的呼吸急促了起來。不用岳父按著,他已經(jīng)無法挪開視線。孫家成說了什么,女人笑了,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她穿得不多,西裝上衣解開之后里面只有貼著rou的束縛皮具。孫家成大笑著抓了抓她的奶子,女人站起身,脫下短裙,全身的皮具顯露出來,黑色的皮帶鑲嵌到豐腴的rou體中,非常有美感。孫家成大叫一聲,跳起來去抓女人,女人側(cè)身讓開,又伸手把孫家成推倒到床上,然后拿了個項圈戴在孫家成脖子上,給他戴了避孕套之后攥著項圈相連的鎖鏈騎乘上去。女人一邊收緊或放松鎖鏈,一邊屁股抖得像白浪花,兩個潔白的巨乳也不斷地四處亂搖,爽得孫家成直翻白眼。而在張越閣身后的鄭萬呼吸也粗重起來。這樣極品的女人他也沒干過幾個。張越閣已經(jīng)覺得不行了。繼父老了,丑了,身體不再強壯,可他這樣再見到他,還是那副面目,貪婪,丑陋,殘酷。他眼眶干澀,渾身不斷往外冒汗。并且此時,他感到岳父的yinjing抵在他的身后。觸感很堅硬,他緊壓著他,將被禁錮在褲子里的勃起的yinjing抵在他的雙股間,并不動作,只越來越緊,越來越硬。張越閣感到自己的確是在被猥褻著的。他從玻璃鏡中看到了自己的反光,他臉色潮紅,有一種異樣的癡迷和狂熱。他也看到了鄭萬,鄭萬伏在他的耳邊,呼吸不斷地鉆到他的耳朵里,克制地粗喘著。察覺到張越閣在從鏡中看他,他也抬起目光,看向鏡中的張越閣。那目光陰霾暴戾,盯著他像猛獸盯著愚蠢的囊中獵物。張越閣捕捉到岳父的眼神,一時間愣住了。只有那樣一個瞬間,鄭萬很快挪開視線,繼續(xù)透過鏡子偷窺隔壁交配的兩人。女人很快將孫家成壓榨出精。趁著孫家成享受高潮,女人拿了手銬和縛具拷住孫家成的雙手,孫家成也樂得她弄。而后,女人將掛在屋頂?shù)逆i鏈固定在他的手銬上,拉著輥軸收緊鎖鏈,而后緩緩地將他吊了起來。孫家成被帶得向前踉蹌兩步,而后又與女人調(diào)笑。女人將他雙手吊高,又把他雙腳鎖在一起,固定在地板上的鐵扣里。之后女人離開,繼續(xù)收緊他手上的鎖鏈,孫家成的身體懸空之后開始感到不適,喊了女人一聲,女人不動聲色地繼續(xù),孫家成覺得不對,掙扎起來,然而手腳都被固定,又是懸空狀態(tài),所有反抗都是徒勞。女人將鎖鏈轉(zhuǎn)得很緊,直至他腳上與地相連的鏈子都繃緊得嚓嚓作響,整個人都被抻拉到不行才停下來。女人不顧孫家成的掙扎和咒罵,笑著走上前,將他胸前掛在項圈上的鎖鏈提起來,掛在他手上的鎖鏈上。而后,她去道具墻前溜了一圈,選了一根長鞭。她揮了揮鞭,手一抖,一鞭抽在了孫家成的胸前。鞭子從肩膀舔過,斜跨胸部,在小腹收鞭,一鞭便皮開rou綻,鮮血向往涌出來。孫家成的叫喊突破墻的隔音傳了過來。張越閣渾身一顫。再一看,那鞭子上纏進了鐵絲,輕輕一鞭就刮了rou下來。女人對他的痛苦不作反應(yīng),一鞭接一鞭地落下。孫家成先是尖叫,破口大罵,很快便痛哭流涕起來,并且哆哆嗦嗦地念念有詞,大概是在求饒。女人往后退了一步,揮揮手,一鞭打在了孫家成胸前,鞭子把他兩個rutou同時刮爛。孫家成渾身一顫昏了過去。孫家成的前胸已經(jīng)完全被血染紅,并且血流一地。女人放下鞭子,去外套里拿了根煙點了抽了兩口,然后叼著煙接了水把孫家成潑醒。孫家成醒來之后哆嗦個不停,頭上的發(fā)油化掉,和頭發(fā)一起流下來貼在額頭上,狼藉又丑陋不堪。他哭著說了什么,女人不做回應(yīng),將煙按滅在了孫家成鼓起來的小腹上。此時這種疼痛對孫家成來說已經(jīng)不怎么鮮明了。女人又挑了根鞭子,走到孫家成背后。張越閣突然說:“夠了。”鄭萬問他:“什么夠了?怎么就夠了?”“放他走吧……別這樣了……”鄭萬問:“你不想報復(fù)嗎?他在你最需要愛的時候只給你傷害,讓你覺得臟,把你變成這樣。那時你多大?他是罪犯,你這是對罪犯仁慈,還是你自己本身就是個變態(tài),喜歡施暴者?”“不……我不是……”“那你為什么一臉興奮?”張越閣無助地看向鏡中的自己,搖搖頭說:“我沒有啊……”鄭萬更加壓緊他,將他的上身都壓到墻上,繼續(xù)質(zhì)問:“你興奮,而且憐憫那個人,不忍他受到真正的傷害。你希望掛在那里的人換做是你嗎?”這么說著,女人已經(jīng)一鞭打在了孫家成背上,孫家成沒有喊叫,渾身痙攣不停,眼珠幾乎都要迸出來。張越閣搖頭?!安唬灰?,我不要……”“你不是喜歡疼嗎?不是不挨揍就硬不起來嗎?這樣才比較快樂?所以你愛著讓你變成這樣的人?”“不!”張越閣否認?!拔遗滤?,我恨他,我不想這樣,我不想……我恨他!”鄭萬笑了,后退一點,將懷里的人轉(zhuǎn)過來,正面著他。他扳著張越閣的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