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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上課,坐在教室里我就想,我這輩子都不給男人碰了。我是真怕了。爸,本來我是打算自己過一輩子,也不想找別人了,可是你老逼我啊,逼逼逼,有什么好逼的?什么叫沒有家庭就沒有幸福,你是有家庭了,大半輩子了,你幸福嗎?憑什么男人身邊才是我的歸宿?是不是你女兒就那么一無是處???我跟你說,你沒資格責(zé)怪我,你也沒資格打張越閣,我找的他。”“你就不能找個正常點的嗎?”“正常?什么叫正常?爸,你別天真了,你覺得不給cao的女人有人要嗎?我認(rèn)識張越閣好久了,他的事我都知道,我的事我也都和他說了。后來我問他,能不能陪我一起過。我想有人可以說說心里話,想有人可以照顧我,但不是想要我。他同意了,但他真不是想要我什么,他沒爹沒娘,沒人逼他的!爸,你給人家打成這樣,你給他道歉?!?/br>“道歉,我道什么歉?你們倆合起伙來騙我糊弄我反過頭來都是我的不對了?我什么時候逼過你了?小巧啊,你媽扔下你不管的時候,你奶都沒斷啊,我一把屎一把尿地給你拉扯大……”“別給我打親情牌!”“小巧,你有什么磕磕絆絆,我心里要疼上萬倍,見不得你受半點委屈。結(jié)果這么大的事你不和我說?”“和你說了你怎樣?把整個市都翻過來,把他們找出來,一個個捅死?”“他們是該死?!?/br>“我沒法和你說……”“現(xiàn)在你也大了,懂事了,為什么不和爸說呢?爸會逼著你搞對象結(jié)婚嗎?”“為什么?看看現(xiàn)在你給人打成這模樣你就知道為什么了。爸,別看我從來對你說話沒大沒小的,但我打心里怕你啊……”父女兩人一同沉沒了下來。“早這樣說開了不好嗎……”鄭萬長嘆一聲,像一瞬間老了十歲。他說:“我雖然厲害,但也不是十惡不赦,蠻不講理,你跟爸好好說,有什么不能好好說的呢……好,是我錯,錯的是我……”“張越閣還白挨了一頓打?!?/br>“白挨?他那是白挨嗎?再怎么說你們也是夫妻了,他就不該出去亂搞!”“爸……我累了我不跟你說了……”“呸,我嘴賤?!编嵢f起身,走向兩人。張越閣條件反射地往后縮。鄭萬說:“我不打你,我給你道歉。爸不該打你,爸給你道歉,???”他伸出手來,摸了摸張越閣腫起來的眼睛。“待會我送你去醫(yī)院。”張越閣點點頭,并不敢說話。眼前的鄭萬溫柔得像另外一個人,溫柔得像一個慈父。“你不該伙同小巧來騙我,知道嗎?我昨天都把你打成那樣了,你就該告訴我,不該死撐,知道嗎?”張越閣欲言又止。“孩子,你為什么會這樣,你有什么事,可以給爸說說嗎?小巧,你回避一下吧,我不會對他怎么樣了?!?/br>鄭巧點點頭,起身離開。他說:“我在樓上聽著呢,有什么動靜我就下來。”“去吧,好好歇歇?!?/br>鄭巧起身上了樓,回到自己的臥室,關(guān)上門之后頹然癱坐在地上,后背衣服都被冷汗打濕了。另一邊鄭萬坐到張越閣身邊,問他:“說吧,你什么時候知道你喜歡男人。”張越閣搖了搖頭,說:“我不喜歡男人,我從來都不喜歡男人。我只是起不來,對女人不行?!?/br>“為什么?”“我媽……我媽以前是個妓女,懷了我,嫁了人,沒幾年那人家就不要我們了,說我長得不像他。后來她改嫁,繼父總是打我,那時候我還好小,我媽只要往家里帶男人,他就打我,往死里打,我媽也不聞不問。后來我稍微長大了一些,他就叫我從墻壁的小洞里偷窺我媽和情人,一邊侵犯我,不叫我出聲,說我就是我媽送給他cao,給他打,給他泄欲的小sao貨。他一直打我,打完我上我,或者上完打,或者邊做邊打,久而久之,我見到女人也無法勃起,想到什么都無法勃起,只有被男人打,被凌辱,被男人cao的時候才會有感覺。我可能小時候就被他玩兒廢了,我沒法正常勃起,也沒法射精,不能跟女人在一起,也沒有男人愿意要這樣的變態(tài)。我和小巧在一起,我把她當(dāng)親人,我們心里都難受,可以彼此照顧。我覺得挺幸運的,好像真的有了個家,還有了個爸……我昨天去金龍,我找的小孫,我是那里的??汀4蟛糠謺r間我們只是摟在一起,彼此撫摸,什么都不做。他是個好孩子,他身上很暖。但是昨天我還找了老王,他提供特殊服務(wù)。我好久沒做了,看到您,我就想到繼父,突然就好想要。您昨天撞上我,我的確是去出軌的。但我和小巧說了,她知道的。我們之前就說好了?!?/br>鄭萬伸手拍拍他的頭,說:“我知道了。”他把張越閣摟在懷里,輕聲說:“我昨晚不該打你,也不該那么對你。我被氣昏了頭,然后……”“然后是我勾引了您?!睆堅介w說?!叭绻X得惡心……對不起,的確是我太齷齪,我沒法控制自己……”“不惡心,不惡心,乖孩子,沒事的,???”鄭萬輕輕拍他的背。張越閣燒得神志不清,一直都一根弦兒繃著,現(xiàn)在那弦嘭地塌了,他整個人癱軟在岳父懷里。鄭萬說:“我送你去醫(yī)院,昨晚打狠了,好好檢查檢查,???”張越閣點點頭,由他摟抱著。鄭萬給司機(jī)打了個電話,叫他開車來送他們?nèi)ニ饺嗽\所。走前鄭萬沖樓上喊了聲:“丫頭,我送張越閣去醫(yī)院。”“哦,去吧?!编嵡纱蜷_房門,探出一個頭來。她不能跟著,噩夢再次襲來,讓她手腳發(fā)軟。路上,鄭萬拿個毯子給他摟了,問:“小巧什么都跟你說了?是高二還是高三?”“高二下……”張越閣迷迷糊糊地回應(yīng)他。“幾個人???她真記不清了?”“四個,或者五個,很晚了,她沒帶物理作業(yè),老師不信她,叫她回家去取……”“好了,好孩子,瞇一下,一會兒就到了,???”張越閣果真睡了過去。到了地方,鄭萬把他從車中抱出來。張越閣個頭算不上太小,鄭萬輕易就給他橫抱了。張越閣伸手摟住岳父的脖子,將頭埋在他的胸脯里。鄭萬覺得好像家里又多了一個年紀(jì)更小一些的小丫頭,更乖巧更粘人一些,非常奇妙。給人抱進(jìn)病房,鄭萬給手下打了個電話。“老韓,你給我查,十一年前,我閨女被五個小混混強(qiáng)暴了。那些人分別是誰,現(xiàn)在在哪。她高二的物理老師是誰。查到一個告訴我一個。哦還有,我女婿家里人情況,都給我查查?!?/br>他點了根煙,沒抽,煙滅了便仍在一邊,像雕塑一樣坐在醫(yī)院的花園中等電話。直至日光西斜,他女婿坐著輪椅被推出來。渾身上下纏著布條打著石膏,多處骨裂,輕微腦震蕩,幾處內(nèi)出血,還有輕微肛裂。真是半條命都交代在他手下了,得要好一陣養(yǎng)。鄭萬想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