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想著父親的屁股，將手伸到自己的短褲里，輕輕地?fù)崤?。但是在宿舍他也不能放任自己滿足，只能待到身體平息，再緩緩入睡。

孫石宇下了個游戲端口，天天在網(wǎng)上跟人殺象棋，殺得不亦樂乎。走了一步相，看一眼手機(jī)，再走一步，再看眼手機(jī)，再看向電腦屏幕，孫石宇大吼：“cao，竟然輸了！”

他一邊心疼自己的不敗紀(jì)錄，一邊哀怨兒子叛逆，連個電話也不肯給老爹打，有了新生活，連爹都顧不上了，還口口聲聲地說愛他呢。

孫石宇又去新注冊了一個賬號，結(jié)果玩了幾把又輸了。他剛黑著臉合上電腦，手機(jī)就響了。孫石宇看都沒看地接起，對方問：“您好，請問您是孫行的家長嗎？”

“啊是我是我，您是？”

“我是他的班導(dǎo)師。您來一下吧，您兒子打架打到醫(yī)院里去了?！?/br>
孫石宇將罵人的話憋到肚子里，又問了些情況，拿起錢包鑰匙打了個車就往機(jī)場去。

這回孫行打了三人，是隔壁二班的同學(xué)，三人均是有一些外傷，并無大礙，但對打架的緣由和過程都閉口不言，并且表示不和孫行追究。

等孫石宇看到兒子，他在心里破口大罵：他媽的我還要跟你們追究呢。

兒子鼻青臉腫的，腦袋上纏著繃帶，手腳都打著夾板。孫石宇一邊心疼地打量兒子，一邊好聲好氣地應(yīng)付班導(dǎo)師。孫行腦袋被啤酒瓶子開了瓢，要住院觀察一天，班導(dǎo)師最后交代了幾句，帶上病房門走了。

孫石宇坐在床邊唉聲嘆氣，對著孫行念了起來：“寶貝兒呀，你不是答應(yīng)爹不打架了嗎，怎么又打起來了，不知道你每次打架受傷回來我都心疼的嗎？這剛開學(xué)多久？多大的愁啊，到底什么事你也不說。跟爹說行嗎？算了，你不想說就不說吧。對方那仨孩子都說希望這事兒就這么過去，爹想著應(yīng)該是你吃虧，吃虧就吃虧了吧，吃虧是福，只要事情別鬧大就行?？墒悄阏f你，作為我兒子，打架竟然打不過人家，你爹年輕的時候，別說一挑三，一挑五對方也占不著便宜啊。小行，這樣下去不行你知道嗎？你說句話，你到底把不把我說的話放在心上，到底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地遵守你的承諾?！?/br>
孫行瞪了眼父親，腦袋一轉(zhuǎn)，對著窗戶看風(fēng)景去了。

孫石宇心里本就怒氣滔天的，被兒子這么一瞪，他腦袋里那根弦兒“嘭”地就斷了。他站起身，走到門口，從里面鎖上了房門。

第12章

見父親面色凝重，孫行神情有一瞬的閃爍，但馬上又恢復(fù)常態(tài)擺起一張驢臉。

孫石宇走到孫行床前，做最后的警告：“你不肯認(rèn)錯是吧？”

孫行哪里是不肯認(rèn)錯，他當(dāng)然知道自己錯了。只是他倔了這么多年，這個時候又怎么拉得下臉來好好認(rèn)錯。再加上他對父親多日的疏遠(yuǎn)心存怨恨，于是又嗆了一句：“反正我成年了，你管不著我了?！?/br>
“呵呵，我管不著你？”孫行挽起袖子，一邊說：“我還管不了你了？你看我管得了管不了！”

他上前按住孫行，抓著他的肩膀叫他翻身。孫行被突如其來的暴行嚇了一跳，掙扎道：“你干什么！臥槽……”

孫石宇拇指往孫行肩膀里一按，叫他瞬間麻了半邊身子，渾身發(fā)軟得難以反抗。但他仍舊微弱地斗爭著，叫孫石宇不得不用了力氣來壓制他，也碰到了孫行身上的一些傷處。孫行哪被父親這么粗暴地對待過，身上疼心里也委屈。

孫石宇將兒子翻過身，拉了一半下病床。病床偏高，孫行上身趴在病床上，雙腿半曲著，跪不到地面。他還不明白父親到底要做什么，直到褲子被一把扒了下來。

孫行渾身發(fā)涼，驚恐地回頭看向父親，見他神情冰冷，沒有絲毫猶豫，一巴掌拍了下來。

“?。　逼ü杀淮虻冒l(fā)出響亮又清脆的聲音，孫行也被刺激得大叫起來?！拔襝ao……你大爺?shù)模O石宇你他媽的瘋了是不是！敢打老子的……”

“啊……”

又一巴掌落下來，孫行又是一聲喊叫。孫石宇說：“誰是老子？”

他又接著啪啪拍了兩下，破口大罵道：“你他媽的倒是說話啊！誰是老子，誰是孫子！”

孫行愣住了，孫石宇以往對他溫柔到rou麻，就是帶他鍛煉陪他過招都不叫他受一點(diǎn)傷，平時都是一張老媽子似的婆婆mama的嘴臉，沒想發(fā)怒打起人來這么不留情面。疼倒無所謂，多疼都可以忍受，只是他這么大一個男人被爸爸打屁股，附帶的屈辱太難消化。

孫行把臉埋到床單上，努力不再出聲，然而隨著父親的拍打，他還是無法自持地不斷悶哼出聲來。

孫石宇邊打邊罵：“你還跟我‘臥槽’，你還跟我‘他媽的’，孫行我跟你說我忍了你很久了，我對你好聲好氣的你就當(dāng)你沒人管了是吧？教出這么一個混賬玩意兒來我自己都覺得丟人！”

“你狂個什么，成天到晚的有什么好狂的，學(xué)習(xí)學(xué)不好，打架都打不過人家！”

“有你這么對你爹講話的嗎？讓你叫‘您’你就記不住是不是？我讓你記住?！?/br>
孫石宇手下毫不留情，十幾巴掌下來孫行的屁股已經(jīng)被打得通紅。孫行屁股已經(jīng)疼得發(fā)麻，又被父親毫不留情地罵著，終于難以忍受地呻吟起來，扭著身子躲避，嘴里喊著：“不，爸……不要……”

然而巴掌還是對準(zhǔn)他單薄的屁股蛋不斷落下來。“那么任性的要求我都答應(yīng)你了你還想怎樣？孫行，我不夠?qū)櫮銌?，我對你不夠好？我成天整個人都撲在你身上，心都挖出來給你了，你怎么就不知道學(xué)好？”

“爸，我……”

孫行覺得屁股蛋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只是貼在自己身上的兩塊熾鐵，孫石宇的巴掌仍舊接連不斷地落下來，孫行無法思考，腦子里一團(tuán)亂麻，雙眼也不受控制地淌出眼淚來，他示弱求饒：“爸，別打了……爸……”一旦軟下來，孫行的眼淚就一發(fā)不可收拾，啪嗒啪嗒往下掉，鼻涕也隨著急促的喘息噴出來?！鞍　郑　?/br>
孫石宇手下一頓，看兒子屁股都要給打爛了，但又覺得仍舊不夠，繼續(xù)重重地打下去，問：“還罵不罵人了？”

“不罵了，再也不罵了……”

“啪”又是一下?！斑€打不打架了？”

“不打了！”

“對你老子要怎么稱呼？”

“您……”

“知道錯沒有？”

“唔……??！知道錯了，爸我錯了，我錯了……”

“以后聽不聽話？”

“聽，我什么都聽，爸我都聽您的……”

孫石宇想了想，覺得也沒什么可問的了，終于停了手。孫行姿勢難受地趴著，已經(jīng)癱軟得撐不住了。孫石宇把他拉回到床上，又給他翻了個身，剛被打得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