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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肴問道。“南無阿彌陀佛?!被ㄆ炷畛隽寺暋?/br>莊肴急躁的心情這一刻得到了放松,噗嗤笑出聲說:“你念經(jīng)也沒用,根本保佑不了你的?!?/br>花旗不安的抓了一把頭發(fā),頂著亂糟糟的發(fā)型說:“我都害怕死了,你還開玩笑。”“行了啊,都說這事兒我能解決,你就別cao心了。”話是這么說不假,可花旗終究是無法平復(fù)內(nèi)心的波瀾。路上有點(diǎn)兒堵車,磨蹭了半個小時才趕到莊肴家,兩人一進(jìn)門,就聽見屋里傳來的叫罵聲,可謂是不堪入耳啊。“你說你們家怎么教育孩子的?一個好好的小伙子就成這樣了,你們竟然還恬不知恥的說是我兒子上桿子的?你們要臉不?”這話是莊肴媽說的,話音剛落,緊跟著就聽到了花旗媽的聲音。“我呸,沒認(rèn)識你兒子以前我兒子好好的,自打你兒子出現(xiàn)……”花旗媽扇了自己一個耳光,不屑道:“我都不好意思說出口,你說你們家還要臉嗎?不嫌丟人???”“你說誰丟人啊?誰不要臉???”莊肴媽絲毫不退縮,繼續(xù)道:“如果我是你,立刻把你兒子拽回家好好看著,省的出來惡心別人?!?/br>“笑話。”花旗媽冷笑道:“你兒子做出這么不要臉的事兒,你這個當(dāng)媽的還義正言辭的,可見你們是個什么樣的人家?!?/br>“我們家什么樣不需要你來評價,倒是你們家,窮的叮當(dāng)爛響,還好意思跟我這兒裝,裝什么裝啊?!鼻f肴媽抱著肩膀搖頭晃腦的冷笑著。“你家有錢?有錢個屁?!被ㄆ鞁尫瘩g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家什么樣,來的時候我都打聽過了,你兒子就是個窩囊廢,做生意失敗了,就夾著尾巴跑外地去了,你這個當(dāng)媽的不好好教育他,還在這兒顯擺,顯擺什么???”“我就顯擺了,你拿我怎么著?”莊肴媽嗤笑道。“誰能拿你怎么著啊,潑婦一個。”花旗媽以同樣的態(tài)度回應(yīng)著她。莊肴和花旗站在門口聽了許久,這些不堪入耳的話卻讓他們同時有點(diǎn)兒尷尬,兩人互看一眼,異口同聲道:“別忘心里去啊?!?/br>話一出口,莊肴抿嘴笑了笑:“看來不用擔(dān)心啥了。”“我怕你多想才是真的?!被ㄆ旖忉尩馈?/br>“不會的。”莊肴拍拍花旗的肩膀:“進(jìn)屋。”說完,兩人掀開門簾走了進(jìn)去。花旗媽背對門口的位置沒有看到他們,反而是莊肴媽看到了,抬手指著門口說:“你自己瞧,是不是你兒子上桿子的?!?/br>花旗媽猛的回過頭,看到花旗的時候差點(diǎn)沒氣的背過氣去:“你個小崽子,你就不能學(xué)點(diǎn)兒好,你說你隨誰呢?!被ㄆ鞁寷_了上去,抬手就要打,而這時莊肴已經(jīng)擋在了花旗身前,客氣道:“阿姨,你先別氣,有話好好說?!?/br>花旗媽厲聲道:“我沒話和你說,趕緊給我滾開,不然我可動手了啊?!?/br>莊肴立在原地,紋絲不動。花旗媽見自己的話不好使,想也沒想就給了莊肴一巴掌。“你敢打我兒子?”莊肴媽急了,沖上去一把抓住了花旗媽的頭發(fā),使勁兒往后拽著:“你敢打我兒子,我跟你拼了?!?/br>花旗媽也不是客氣的主兒,轉(zhuǎn)過身同樣抓住了她的頭發(fā),叫喊道:“你當(dāng)老娘怕你?今兒我就是打了,你們?nèi)乙粋€都別想跑。”頓時,兩人扭打在一起,誰也不肯退讓半步。而這時,莊肴爸和花旗爸兩人坐在門口的走廊處,一人端著個茶水杯,誰也不說話,水喝完了,莊肴爸還會替花旗爸倒?jié)M,然后無奈的嘆口氣。花旗爸以同樣的態(tài)度回應(yīng)著。莊肴見戰(zhàn)事越發(fā)激烈,吵鬧的聲音也驚動了街坊四鄰,一群人堵在門口往屋里瞧,莊肴終于忍無可忍,跑到門口扯脖子喊了一聲:“都他嗎的滾,看他嗎的什么呢?在看小心把你們都廢了?!?/br>狠話一出,頓時作鳥獸散。解決了外面,莊肴又折回了屋里,看著兩個老太太扭打在一起,心里這個憋屈,扯脖子吆喝了一嗓子:“都給我消停的。”莊肴的分貝有點(diǎn)兒高,不止是把兩個老太太給嚇的停了手,順勢還把莊肴爸嚇的一抖,杯里的茶葉水撒了一手。兩老太太愣在原地看著莊肴,但誰也沒有松開對方的頭發(fā)。莊肴長吁一聲:“你們都多大歲數(shù)了,還動手?”莊肴走過去把兩人從中間隔開,又道:“事情已經(jīng)告訴你們了,接不接受隨便你們,要打你們就繼續(xù),我和花旗先走了。”莊肴回身抓住了花旗的手,花旗肝顫兒的只能跟著他往外走。走到門口莊肴停了下來,回頭對屋里的四個人說:“你們要是接受不了,咱們往后就各過各的,誰離開了誰都照樣活?!闭f完,莊肴拉著花旗毫不留情的離開了。花旗有點(diǎn)兒擔(dān)心,想回頭往屋里看兩眼。“別回頭,跟著我走。”莊肴輕聲囑咐道。花旗沒敢回頭,快步跟著他離開了。出了家門,莊肴帶著花旗進(jìn)了附近街道上的一家小餐館,落座后隨便點(diǎn)了幾樣小菜,莊肴從兜里拿出煙叼在嘴上,回手把煙扔給了花旗:“來根兒。”花旗悶頭拿出一根煙,點(diǎn)燃后慢慢的吸著。莊肴定睛看著他,微笑道:“是不是覺著我說話有點(diǎn)兒狠?”花旗猶豫半晌,點(diǎn)了點(diǎn)頭。莊肴仰頭笑著:“沒辦法,其實(shí)我也不想這么說,但是不是這么說咱兩就得玩完?!鼻f肴夾著煙,嘆氣道:“他們舍不得咱們出來過的,我這么說是狠了他,可長痛不如短痛,怎么說都是痛,咱們還是選擇最直截了當(dāng)?shù)姆绞桨?。?/br>花旗叼著煙不說話。莊肴又道:“你也看到了,你媽和我媽凡是有一個肯讓步的,我都不會這么說,我這也是被逼的?!鼻f肴彈掉煙灰,嘖了一聲又說:“等他們接受了,到時候在彌補(bǔ)吧。”作者有話要說:同志出柜,只有三條路……第一條,兩人遠(yuǎn)走高飛。第二條,玩完。第三條,利用父母不舍的心里斗爭(雖然有點(diǎn)兒殘忍,但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喲西,繼續(xù)碼字……今天還有更。☆、第99章是他改變了你兩家人這么一鬧騰,倒是把兩個孩子給逼走了,莊肴和花旗走后不久,花旗的爸媽也從莊肴家離開了。從此往后,倒也消停了。莊肴帶著花旗回到了老房子那邊兒,路上又買了兩把新鎖,回去就替換了原來的鎖頭,莊肴說,做戲要做足,咱們兩個必須態(tài)度強(qiáng)硬一致。果真如莊肴所料的那樣,第二天下午莊肴媽就來了,門口拿著鑰匙捅了半天也沒打開門,氣急敗壞的在門口喊好半天才離開。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