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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旗突然仰起頭,露出**的表情,抑制不住的呻=吟道:“輕點兒,好舒服……”莊肴這個后悔啊,早知道就不該這樣,感覺著手里的一團rou慢慢有了硬度,而這時的莊肴卻有點兒不舍得放手了,而是隔著花旗的褲子揉了起來。直到花旗完全硬起來之后,莊肴臉上的笑容也隨之不見了。花旗躺在水泥坑里,明亮的眼睛仰望著莊肴,輕微抿了抿嘴唇后,慢慢撐著上身坐了起來,靠近他時,花旗小聲說了句:“哥,我硬了。”說完,花旗撅起嘴巴就貼了上去。莊肴急忙撇開了頭,呼吸紊亂道:“你不嫌臟啊?全身上下都是水泥。”花旗露出潔白的牙齒笑著:“不嫌棄,只要是和你做的,我都不嫌棄?!闭f完,花旗抬起雙手捧住了莊肴的腦袋,毫不猶豫的親了上去。經(jīng)過剛才的撫摸,莊肴本身也有了欲-望,身下硬的是一塌糊涂,當舌尖觸碰到舌尖時,莊肴已經(jīng)什么都顧不上了,摟著花旗肆無忌憚的狂吻著,在這個泥濘的水泥坑中,旁若無物的釋放著內(nèi)心最真實的情感。兩人吻到激烈時,花旗猛的從水泥坑中起來,跨坐在莊肴的腿上,兩人繼續(xù)抱在一起親吻著,花旗緊緊抱著他,手過之處便是一片泥濘,透過莊肴已經(jīng)變成土黃色的襯衫,竟也有種不同以往的彈滑感。花旗順著莊肴的胸膛一路往下,當摸到他硬挺的二弟時,莊肴一把握住了花旗的手,額頭貼著額頭,氣喘吁吁道:“媳婦兒,你該不會想在這兒把事兒做完吧?”花旗的臉上布滿了水泥,完全看不出他的羞赧,反而覺著自然無比,只見他咧嘴一笑:“我等不及了,癢的厲害。”莊肴的呼吸打在花旗的臉上,喘息道:“我比你好不到哪兒去,憋一會兒吧,咱們回家做?!?/br>花旗撅起嘴巴,委屈的點著頭。莊肴抬起手捏著花旗的臉蛋子說:“回家好好艸你一頓?!?/br>花旗一呲牙:“求之不得?!?/br>話音剛落,不遠處就傳來一群人說話的聲音,花旗嚇的趕忙從莊肴身上下來,就在這時,莊肴的爸爸和大舅已經(jīng)推著一板車的磚塊兒走了過來,他們看到莊肴和花旗的時候,滿眼驚恐,訝異的說不出話。過了好一會兒,莊肴爸才反映過勁兒:“這是咋了?你兩咋弄的一身水泥啊?”莊肴從水泥坑里走了出來,甩了甩手笑道:“沒啥,和花旗鬧著玩兒摔里面去了?!?/br>“你說你們兩個,鬧著玩兒也不挑地方?!鼻f肴的大舅把板車??亢弥笞吡诉^來,又道:“這里都是木板啊釘子啊,再不就是水泥鋼筋什么的,這要是碰個好歹的可咋整?!?/br>莊肴笑了笑:“沒事兒啊,我們有分寸。”“就你們還有分寸?我看是不著調(diào),都多大人了,還跟孩子似得?!鼻f肴爸翻了個眼皮兒,又道:“行了,趕緊回家洗個澡去,不然等水泥干了,就真成泥人了,到時候我還得讓我用錘子救你們。”莊肴咯咯直笑:“知道了,那我們先回去了?!闭f完,莊肴回頭沖花旗擺了擺手,這才往外面走去。花旗急忙跟上莊肴的步伐,剛邁出兩步,就聽見莊肴爸在后頭說:“兒子,章弛來了,說是在胡同口等你?!?/br>聽到章弛的名字時,莊肴和花旗均是心里咯噔一下,就跟掉了鏈子的自行車似得。不過……在莊肴看來,見個面也好。“知道了?!鼻f肴應了一聲,加快腳步往胡同口走去。再次見到章弛,莊肴竟沒有以前那般高興了,在他的心里,這個兄弟已經(jīng)越行漸遠,或許也可以說是他選擇了離開這群從小到大的哥們兒。章弛靠在自己新買不久的寶馬車上,看到莊肴從胡同口出來時多少有點兒驚訝,還有就是他身后跟著的花旗,兩人身上臉上到處都是水泥,這模樣還真夠落魄的。“看什么呢?認不出我了?”莊肴嗤笑道。章弛回過神兒,禮貌性的笑了笑:“沒有認不出,只是沒想到再次見面會是這種情形?!?/br>莊肴無謂的聳聳肩,笑問道:“找我有事兒?”“沒事兒就不能見你了?”章弛很想像以前那般抬起胳膊就搭在莊肴的肩膀上,但是這次,他的手搞搞抬起卻久久沒有落下,最后只能攥了攥拳頭,掃興一般的放了下來,尷尬道:“我們還是哥們兒……吧?”面對章弛猶豫不決的語氣,莊肴就已經(jīng)明白了,就連他自己都不確定他們兩個到底還是不是哥們兒了!“你覺得呢?”莊肴的話如同把一個炸藥包扔了過去。章弛遺憾的撓了撓腦袋,笑道:“我聽說你在那邊兒遇到事兒了?被埋在井下了,是真是假?”“真的?!鼻f肴干脆利落地回答了他的問題,接著又說了句:“我能撿回這條命還得多虧花旗,所以我才選擇回來。”章弛點點頭,輕聲道:“回來就好,不然……”章弛猶豫片刻,又道:“不然我會愧疚的?!?/br>“這都不是事兒?!鼻f肴開著玩笑說:“生意上呢你比我有頭腦,敗了就是敗了,也不去追究什么手段,這都算本事兒,至于愧疚呢,你對我大可不必,不過有一個人,我覺著你應該會愧疚一輩子吧?”章弛的臉色變了又變,最后道出一句話:“應該吧?!?/br>“既然你都明白,那就沒事兒了,我和花旗先走了。”莊肴回身沖花旗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睛,隨后兩人朝胡同左邊的馬路走了過去。章弛站在原地看了許久許久,直到莊肴和花旗消失在視野之內(nèi)才開車離去。花旗和莊肴是步行回家的,就算想打車也沒人敢載他們不是?回去的路上,花旗小心翼翼的觀察著莊肴,猶豫半晌才開口問道:“哥,你剛才指的是章遠吧?”“嗯,除了他還能有誰?!鼻f肴微微仰著頭,很是迷茫的看著天空。花旗就此閉嘴,不再談?wù)撋婕罢逻h章弛的事兒了。緊張的情緒一直維持到老房子那邊兒,莊肴開了大門,花旗站在門口瞧了幾眼,這是一間老式平房,院子里種了一大片的大蔥,翠綠翠綠的,蔥骨朵上還落了兩三只蝴蝶,看上去還挺有意境的。莊肴拉開房門走了進去,花旗急忙追上,剛剛跨過門檻的他,突然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拽到了一個小屋里,接著便是從頭頂落下的清水,打濕了原本已經(jīng)干涸的水泥。莊肴站在花旗面前深深吐了一口氣,瞇眼笑道:“媳婦兒,你知道剛才回來的路上我想什么呢嗎?”“想什么???”花旗反問道。莊肴低下頭,湊到花旗耳邊說:“我在想用什么姿勢艸你呢。”花旗就喜歡聽這個,毫不掩飾道:“老漢推車,要不就仙女坐蠟,或者老樹盤根,我